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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躍北太太是個背叛革命的鴿子,不僅沒更完《如鯁在喉》,還半途栽進(jìn)雨星坑里一去不復(fù)返了。 “不是程序媛”和“極光躍北”兩位是不會想到,Starry大神有一天真的會去讀她們晚上捂在被窩里打的小文章——她們在評論底下的顱內(nèi)高.潮,想象Starry是怎么被這樣那樣地壓,hhk又是怎么這樣那樣地把大神做到哭…… 楊末都盡收眼底。 大神皺起的眉頭里,是一分疑惑,兩分驚嘆,七分世界觀重塑的扇形圖,然后他保持著這個表情把評論一條一條地看完。 那一晚楊末重新領(lǐng)略了這個世界,它是文化多樣包容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他腦海中的某些東西在一夜間長大了。 他十分嚴(yán)謹(jǐn)?shù)胤治隽诉@些人嘴中千奇百怪手段的可行性,并且認(rèn)為,如果將其付諸實踐,那么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死在床上。 楊末嘴角抽搐。 這群小姑娘腦子里整天裝的些什么。 好在只是評論的狂歡而已,正文的走向仍舊是清新平淡的。 楊末無奈地從評論返回正文,慢慢地這些描寫他們大學(xué)年華的文字。 …… 他想起那時,韓時雨約他去看演唱會,散場已是也是夜晚,兩人置身在擁擠的人潮里,時不時地會肩碰肩。周圍的吵鬧嘻笑在回味著精彩。 韓時雨問他開心嗎。楊末回答說一般。 他輕輕觸碰他的手背,然后抓緊了他的三根手指。 周圍都是人,楊末輕聲嗔怪,讓他松開。 “如果我站在上面,”韓時雨不聽他的話,而是繼續(xù)說道,“我能一眼找到你?!?/br> 這個人自信、張揚(yáng),他天生適合站在焦點之中,未來一定是屬于舞臺的。楊末在美食節(jié)上第一次看他演出的時候,就這么想了。 另一半太過耀眼有時候也會很麻煩,有如此的相貌、性格和身份的人,一般同時兼顧著多情和浪漫的氣質(zhì),即使不主動沾花拈草,也會被動的招蜂引蝶。 但是極訊總裁,卻成功地憑著智力缺陷與這些東西完全隔絕。 有朋友曾勸告楊末說:“你要熱情一點,像韓時雨這種條件的男人太搶手了。如果太長時間得不到回應(yīng),很容易滋生出軌的隱患……” 楊末:“呵。” 朋友:“?” …… 楊末回過神來的時候,最新一章已經(jīng)讀完了,他的嘴角還溫存著一絲弧度。 莫名其妙地,看到最后一字結(jié)尾的時候,他胸膛中有一股空落感,好一會兒才識別出這種情緒,仿佛……是思念。 他好像,有點想那個傻.逼了。 這還是第一次。 楊末嘆了一口氣,查看了一下日期,確認(rèn)只是過了一個星期。 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工作還不夠投入,空余才有功夫想這想那。他把手機(jī)往床頭柜一放,準(zhǔn)備和被睡覺。 就是這時,鈴聲響了。 楊末一愣,猶豫片刻,轉(zhuǎn)身又把手機(jī)摸回來。 果然是“管院的流浪狗”。 楊末手指躊躇在屏幕前許久,他先把房間的燈打開,才同意請求。 剛一接通,那邊便出現(xiàn)了一個狗頭。 是真的狗頭。 小柯基咕咕被當(dāng)成一只工具狗,一只手把它托在鏡頭前,它不明其意地探頭聞了聞平板的屏幕。 韓時雨沒有露臉,而是伸出另一只手,點了一下躺在桌子上的手機(jī)。 隨后,一陣機(jī)器男聲響起:“這位小哥哥你睡覺了嗎?!?/br> 楊末:“?!?/br> 咕咕仍然沒有搞清楚狀況,朝著平板上的楊末一歪頭,兩只黑眼睛寫滿了疑惑,背景配的念白就好像是它在說話一樣—— 咕咕“說”道:“我?guī)湍惚O(jiān)督著韓時雨,他這一周真的有好好反思。說三遍,他真的有好好反思,他真的有好好反思?!?/br> “不知道你想他沒有,反正他是挺想你的。” “你要是抬頭,看不見天上有星星,那就是因為他的思念過深,感動得它們都墜落了下來?!?/br> 今天楊末所在的城市是陰天的。 “你看他的誠心誠意簡直是天地可鑒……” 咕咕身體扭動了一下,抬頭不解地看著托著他的韓時雨,被主人又把小腦袋掰正回去。 咕咕繼續(xù)“說”道:“所以他讓我問問你,你還生不生氣了呀?!?/br> 機(jī)器念白聽起來滑稽又生硬,楊末忍不住嘴角上翹,又強(qiáng)行壓回去,說道:“韓時雨你幼不幼稚?!?/br> 韓時雨不說話,繼續(xù)一只手托著咕咕,另一只手把播放進(jìn)度條拉回一點,手機(jī)再次重復(fù)了一遍:“所以他讓我問問你,你還生不生氣了呀?!?/br> 本來就沒有什么大事,楊末壓根就沒實質(zhì)性的生氣過,只是放不下面子的賭氣而已。 楊末無奈,道:“不?!?/br> 韓時雨還是沒有露面,出鏡的手把進(jìn)度條又往后拉了幾分,手機(jī)再次重復(fù)道:“不知道你想他沒有,反正他是挺想你的。” 楊末:“……” 他道:“沒有。” 咕咕直起耳朵看著楊末,歪頭。 進(jìn)度條再次被拖動:“不知道你想他沒有……” 楊末:“沒有?!?/br> 韓時雨再拖進(jìn)度條。 “行了,”楊末扶額,還是沒把笑忍住,無奈地說了聲:“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