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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陸宇初伸手放在蘇恬的衣領(lǐng)上,慢慢劃下,尋找著某個可以下手的地方,邊說,“有一種功能叫做 馬賽克,他會屏蔽掉所有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東西,而如果馬賽克失去了效果,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分割線或成為省略 號,他會不留一點污染孩子心靈的痕跡一一適用于一夜值春宵的時刻?!?/br> 蘇恬:“你情我愿才會達成一夜值春宵,可現(xiàn)在只有你情沒有我愿一一從我身上下來! ! ” 陸宇初臉色不變,雙手動作很穩(wěn):“可你在引誘我,而我無力抵抗。” 蘇恬捂住自己的衣服:“我不是我沒有你亂說!” 陸宇初邊扒衣邊說:“你是你有我沒亂說,或許你認為你沒有但其實你有,雖然你覺得你真的沒有但對于我來 說就是有,主觀唯心和客觀唯心和主客觀唯物總是不一樣得令人起爭執(zhí).....乖,你要親我可以,別用這種眼神誘 惑我,放手?!?/br> “那是憤怒的眼神! ”蘇恬守住最后的疆土,想要咸魚翻身,“繞口令也沒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對我做什么 嗎你個禽獸! .....哇狗賊快放開你的咸豬手! ! ” 陸宇初:“我要做什么? ” 蘇恬怒吼:“你想睡我! ! ” 陸宇初問:“反過來說呢? ” 蘇恬:“我想睡你! ! .....? ” 他在說什么? ? 腦海里的漿糊消融,蘇恬猛地反應(yīng)過來。 他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陸宇初,然而男人沒有流露出半點心虛。 相反的,他還特別淡定的拍拍蘇恬腦袋,特別不要臉的說:“我們互相想睡,天造地設(shè)?!?/br> 哇這不要臉的賤人還挺自豪! 蘇恬那眼神像是看一個披著羊皮的禽獸,想說什么嘴巴就被陸宇初的手給堵住了。 蘇恬:" ......” 哇這個人!覺得自己要放大招就用這種猥瑣手段!一點江湖規(guī)矩都不懂! ! 蘇恬死命掙扎,發(fā)出的卻只是“嗚嗚嗚”的聲音,不禁有些絕望一一他的菊女難道就要在這里交代了嗎qaq? 他、不、甘、心! ! 他瞪大了眼,差點沒把自己眼睛瞪出來,想讓陸宇初看到他的決心,卻被那人撫摸了一下眼角,柔聲 勸:“乖,閉上,你難受我也心疼?!?/br> 蘇恬:以為做個柔情戲他就會接受嗎? ! 蘇恬蘇恬絕不認為現(xiàn)在這個滿臉通紅得像某只動物屁股的人是他自己! 絕不認為?。?/br> 蘇恬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得差不多了,他閉上眼,身體顫抖著,有一種自己作為祭品,準備被祭獻給眼前人 的感覺。因姿勢而產(chǎn)生的羞恥感席卷腦海,腦海里布滿了:菊花菊花菊花菊花他的菊花要被摧殘了噫嗚嗚嗚。 陸宇初把蘇恬的粉嫩嫩公主裙丟到地下,看了一下那人的身體,確保身上沒有其他男人給他的衣服,滿意 了。 這個人身上的衣服只應(yīng)該是他給的。 “好了。" 陸宇初說完,擁蘇恬入懷,感受懷中人緊繃的身體,嘴邊的笑若隱若現(xiàn),也不說話,只是慢慢放松了身體, 閉上了眼睛。 “.....”蘇恬這才反應(yīng)過來,“睡、睡覺? ” 陸宇初問:“要不然? ” 蘇恬:“ ......” 換個人把你褲(裙)子給脫了告訴你他就只是純粹的要睡覺你信呢? 但這個結(jié)果還算不錯,蘇恬眼珠子飄了飄,然后義正言辭:“對你說的對,就是睡覺!” 然后陸宇初說:“其實我想要做的事情不只是睡覺?!?/br> 蘇恬捂住陸宇初的嘴巴,像只炸毛的貓:“睡覺!食不言寢不語!” 陸宇初偏了偏頭:“晚安吻? ” 蘇恬三連話:“狗屁!做夢!不可能!” 陸宇初伸手放在蘇恬腰間:“晚安吻是晚安的前提,既然沒有那我們不如來做一些別的事情? ” “破! ”蘇恬猛地撞陸宇初嘴上親了一口,然后翻身不看他,蜷縮身體僵硬著臉閉上了眼睛。 氣氛有些曖昧,緊接著陸宇初不緊不慢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其實我想要做的事只是睡覺,但你盛情難卻,想 要吻我,我也只好接受。” 蘇恬:".....”他想打人,以可以坐牢的那種力度。 身后的男人低笑著,左手攬住蘇恬的腰,把他翻轉(zhuǎn)過身,讓他靠在他的懷里。 “睡吧。”聲音溫柔。 身體與面前的男人緊貼,因為靠的太近,蘇恬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熾熱的體溫,以及那平穩(wěn)而有力的心跳。 臉頰漸漸有了熱度,蘇恬縮了縮腦袋,腳趾不住蜷縮,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戀愛中的少女被戀愛對象抱在 懷里,地點還在自己家(? ?)床上的那種既興奮又戰(zhàn)粟又迷茫的感覺。 可.....可他喜歡的是大胸軟萌妹子.....?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總覺得再想下去就得全文完結(jié)了,蘇恬索性放空腦子,任由腦?;璩粒]上眼睛,慢慢睡去。 睡覺前忽然想起白淺允那通電話。唔,白淺允不會也來了吧?但好像沒見到他,也不知道他怎樣了。蘇恬想 著,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宇初睜開了眼。 他低頭看著蘇恬,輕輕碰了碰,確定他睡著后,用被子將其身體裹起,抱在懷里。 他站了起來,抱著蘇恬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