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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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毓秀宮略坐了會兒,眾妃便接連告辭了。 原就是給她娘家面子才來的,大家也沒多少交情,無久擾之理。 淑妃心里也有數,給每位妃嬪都送了福袋,說是出嫁前特地從安國寺求來的,一點薄禮,與眾姐妹共賀新春。 從毓秀宮出來,曹月娥看著手里的福袋,不屑道:“真當自己是進來當皇后的?皇上明擺著不打算搭理她,張羅個什么勁兒?。 保ū疚奈ㄒ徽嬷辉冢?tw) 這也是滿宮眾人的心聲,月娥心直口快,位分又高,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寧書音輕輕扯她衣袖,讓她收聲,又對一旁的意芙說:“天色還早,不如去我那兒,教我和月娥把上次的棋局下完?我都還好生留著呢!” 意芙欣然答應。 寧書音如今已不是怡妃,太后已下旨收她為義女,封永清郡主。由皇上親自賜婚,二月廿五是宜婚嫁的大吉之日,預備于那日與輔國大將軍李崇皓完婚。 婚禮結束,她就要隨夫君回塞北了。這幾天總拉著意芙與月娥一起說話、頑耍,以后怕是少有相見之日了。 意芙回到重華宮時臨近晚膳時分,天色已晚。(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吉英候在宮門口,老遠看見到她的轎攆便跑近前來,喜氣洋洋告訴她皇上在里面。 意芙微詫地一揚眉,點頭表示知道了,獨自進去。 他這幾日事忙,日夜都在勤政殿,夜間也是她到勤政殿陪他的,怎的今日有空過來? 意芙略一思索,想是他擔心新人進宮,自己吃味,所以特來瞧她? 她心頭微甜,款款步入殿中。 她進去時,(作者微博:@客至kz)皇帝嘴角猶帶笑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見她進來,掩飾地輕咳一聲,表情盡力恢復平淡,語氣也稀松平常道:“回來了。” 意芙瞄了一眼他方才所站的地方,一旁有她特意疊放著的東西,想來他是瞧見了。 她暗笑,心里有了數,忽起了心思想逗他一番。 “皇上圣安?!?/br> “哎,只有咱們倆,你又行什么禮?”他上前來扶她。 意芙不肯起來,神情淡淡哀傷:“禮數不可廢。皇上究竟是君,臣妾只是區(qū)區(qū)后妃,自然應當禮數周全,以免落人口實。” 皇帝錯愕。剛好了沒幾天,怎么又自稱上“臣妾”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你……受委屈了?她們又欺負你?還是那個新進宮的何氏給你臉子瞧了?” 意芙撇開臉,狀似委屈:“淑妃娘娘出身名門,知書達禮,溫良賢淑,為人自然是極好的,怎會無緣無故給臣妾臉子瞧?” “那是怎么了?” (作者微博:@客至kz) 意芙強忍笑意,站起身,楚楚道:“皇上可用過晚膳了?臣妾服侍皇上用些罷?!?/br> 言罷,欲揚聲傳膳,被皇帝攔住,咄咄問道:“是何氏進宮,令你不快了?還是她今日叫你們去她宮里,當眾給你難堪了?” (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他這么問,心中也疑惑得很:那怎么不曾有人來回稟他說淑妃有為難于她呢? 意芙還未及反應,他已急道:“你明知她進宮非我本意的!母后也是迫于壓力才替朕下了那道懿旨。若非如此,那幫老臣必不肯妥協(xié),到時不知又會惹出多少麻煩事!” 她眨眨眼,借著垂眸的動作掩飾笑意,語氣哀切道:“皇上苦心,臣妾自然遵從。” 皇帝一噎,愈發(fā)疑惑——昨天不都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思索著還能怎么跟她解釋,那廂她接著道:“皇上待臣妾情深義重,還特地過來寬慰臣妾,臣妾銘感五內。(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請皇上放心,為求后宮和睦安寧,皇上無論去哪個宮里,臣妾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皇帝耳邊警鈴大作,道:“你什么意思,難道要推我去毓秀宮?” “皇上昨夜已留淑妃娘娘獨守空房,而淑妃娘娘不僅毫無怨言,還能如此溫柔大方,厚待各宮姐妹,屬實不易……” 她怯怯抬頭看他一眼,可憐兮兮。 皇帝心里覺著不對勁兒,(作者微博:@客至kz)只是看她一副極懇切的模樣,說的話也不像玩笑,信以為真,只以為她又要棄他而去。 他半晌無言,怒氣在沉默中悄然醞釀。 “芙兒為了朕的后宮祥和,還真是煞費苦心吶!”他氣極反笑,“好,很好!” 她默然,冥頑不化一般,竟還起身跪伏在他腳邊,口中惶恐道:“臣妾僭越了,還請皇上恕罪!” (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皇帝氣得不去扶她,切齒道:“你有心思琢磨怎么替我安穩(wěn)后宮,怎么沒工夫好好想想怎么討我歡心?怎么長長久久的留住我在重華宮?” 她低著頭道:“皇上是天子,本就不是臣妾一個人的。前些日子皇上獨寵臣妾,現在新妃進宮,皇上怕是該……雨露均沾……” 皇帝氣得磨牙。(作者微博:@客至kz) 這才剛剛說好不到半個月,她怎么又來了? 怎么,他這幾個月,一腔深情竟是白費勁兒? 與她說了這么多,結果一個何氏進宮,便全都打回原形?! “你成日里,怎么就不會學些好兒?是不是還在讀那些什么女誡、女訓?跟那些人學什么賢良淑德?!” 說著,(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他起身去她書桌前開始東翻西翻,口中罵罵咧咧:“什么破爛勞什子,害人的東西!你藏哪兒了?趕緊給我交出來,立刻就拿出去燒干凈了,一?;乙膊辉S留!” 她咬著唇,看他著了火似的在屋子里亂竄,手里動作卻還知道莫要碰壞了她的東西,翻亂了她的書,終于忍不住—— “噗嗤!” 他聞聲一愣,回頭看她,見她笑得軟倒在一邊炕上,頭上珠翠歪斜也顧不得了,方知上了她的當。(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心頭一松,立刻發(fā)起反擊:“好啊,出息了,還編排起我來了?嗯?”他瞇起眼。 她捂著笑痛了的肚皮,立時嗅到了“大難臨頭”的危險氣息,便笑不出來了,轉而開始軟聲討?zhàn)垺?/br> “修然,我、我與你玩笑呢……” 眼見他步步b近,視線灼灼,絕不打算善罷甘休的樣子。她在炕上亦寸寸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后墻,退無可退。 完了,她好像玩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