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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皓和寧書音到這里來做什么?今夜畢竟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 意芙從皇帝眼中也看出相同的疑問。 不愧是青梅竹馬,從小的情分,洞房花燭也這般不當(dāng)回事,偷溜出來漫步觀夜景么? 倒像是別有一番情致呢! …… 殊不知,手牽手、看似親昵的兩人此時并不如旁人以為的那般柔情蜜意。 寧書音一改在宮里的端莊柔婉,聲音脆生生的,十分任性:“……好啊,看來塞北這幾年,你真是我往日教你的全都忘光了!一句都答不上來,白費我從前為你花了這許多心血,你還騙我說你想我嗎?李子逐,你這個大騙子!” 李崇皓懊惱皺眉,百口莫辯。 塞北那幾年,他將自己全然投入練兵打仗,b自己心無旁騖,只求忘記失去她的痛苦。 即使望著荒蕪戈壁,還有那輪孤冷碩大的月亮,想起她從前與他于山澗情事后纏綿念誦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錐心之痛幾乎奪走呼吸。哪里還敢再碰任何與她有關(guān)的事物? 即使皇帝允諾他事成之后,將她“完璧歸趙”,圓他夙愿……可萬一她不肯呢?出嫁那日的決絕與冷漠,每每回想起,萬箭穿心之痛亦不能及。 李崇皓心里委屈,卻又嘴笨不知如何解釋,只無力爭辯道:“我何曾騙你?我背不上來,你便這樣空口斷言……” 寧書音心里已然笑倒,她的傻相公喲!千軍萬馬前穩(wěn)如泰山、威勢赫赫的大將軍現(xiàn)在就因為她無端指責(zé)他不想他,便急得搜腸刮肚,思考分辯之詞,愁眉不展,不知如何。 她忍著笑,繼續(xù)故意找茬:“我怎是空口斷言?明明是有理有據(jù)。大將軍果真事忙,何時有空把我一小女子放在心上。哼,必是在邊塞又見著什么別的姑娘,哪里還有空想我呢?” 她兀自編排得起勁,倒編得自己都有幾分相信起來。醋味兒十足地質(zhì)問:“李子逐,你老實交代。這幾年你有沒有過別的女人?莫仗著我對你的心意,便有恃無恐了!” 她越來越起勁,真正的恃寵而驕,可著勁兒欺負他。 豈料他忽然面色嚴肅起來,鄭重地喚她:“阿音?!?/br> 她不由一愣:“???” 她盯著他肅然神情,心里犯嘀咕:難道玩笑開過頭,他終于生氣了? 可是,他從來舍不得對她發(fā)脾氣的,即使再生氣也好,他寧可自己去徹夜練武發(fā)泄。 莫不是時過境遷,幾年不見,他也變了么? …… 他卻拉著她的手,緩緩移動,向他下身…… 她被他引導(dǎo)著握住一y如鐵棍的粗長柱t,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騰地臉便紅透了。 “我不可能有別的女人。這里只會因為阿音而y。夜間總是做與你相關(guān)的春夢,夢醒時分常常只??仗撆c思念?!彼p目炯炯地盯著她,絲毫不掩深情,“幸得上天垂憐,讓你我終得圓滿。以后,再也不懼只能在春夢中與你相見了……” 他說著,引著她的小手緩緩開始撫摸他胯間蠢蠢欲動的“巨獸”。 她一哆嗦,眼含春水地瞪他:“你……你怎在這兒就……” “阿音,我真的好想你,怎么想也想不夠。”他低緩道。 一句話,以他低沉嗓音道出,又是這般脈脈看著她,聽得她渾身發(fā)軟,喃喃道:“不,子逐……這里,這里……” “這里不好么?阿音不想在這兒試試?”他一反攻勢,成了咄咄b人的那一個。 她喉頭艱難吞咽。 在……這里么? 眼瞧著那兩人動作愈發(fā)放肆起來,意芙臉頰通紅,羞得捂住小臉躲進皇帝懷中,小聲催促:“我們快走吧!” 皇帝還反問:“為何?” 她嗚咽道:“君子不行偷窺不義之事!” “我們哪有偷窺,只是碰巧撞見罷了?!?/br> 意芙推他:“快走啦!快走!” 皇帝見她火燒屁股的似的,覺得有趣得緊,到底還是沒再逗她,順著她的意帶她悄然離開。而擎玉橋上,新婚燕爾的愛侶趁著夜色正濃,愈發(fā)放肆地沉浸在情欲中。 …… 皇帝帶著她離開擎玉橋附近,卻只走了一段路便停下。 意芙疑惑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道:“怎么了?” 皇帝長身玉立,忽轉(zhuǎn)過身來,定定望著她。 意芙也眨巴著美目,回望他。相愛之人心有靈犀,更何況他們心意相通已非一兩日,她自然讀懂他眼中的意思,不由羞惱地一記粉圈捶在他胸膛,“就不能惦記些好事?” “這不是好事么?”他輕易握住細腕,將她拉進懷中。 這人總是有這些不正經(jīng)的癖好。她怎疏忽了,他見人家行野合之事,必然也要和她歡愛一番。 “若是叫人瞧見,皇帝陛下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他的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哼哼唧唧。 皇帝惑人地輕笑一聲,張口含住她的櫻唇,含混道:“周圍十丈之內(nèi),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覺察,嬌嬌不必憂慮。更何況……” “啊……”她輕叫一聲,腿發(fā)軟,是他長指摁到了陰蒂上,惹得她一陣戰(zhàn)栗,xue口已然春水潺潺。 她被他的氣息全然包裹,充滿情欲的低沉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良宵難得,旁的又有什么要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