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夢(副CP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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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凌小心將懷中人放置床榻上,替她除去鞋襪與外裙。她在自己宮里一向穿得隨意,因為除了相熟的林意芙與寧書音,綴霞宮鮮少有訪客。 除去外裙便只著中衣了,能清晰看見兩座高聳乳峰的美好形狀,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艱難地挪開視線,腦中印象卻揮之不去。 他竭力只關(guān)注她寧靜美好的睡顏,誰知一見之下,竟一發(fā)不可收拾,不知不覺入了神。 他許久未能如此近距離地盡情凝視她的容顏了,自從…… 胡凌太息,其中情愫百轉(zhuǎn)千回,復(fù)雜難以言明。仗著她熟睡無察,他纏綿輕撫她的頭發(fā)、額角,終于情不自禁,在她光潔額間印下一吻。 而后,就這么坐在邊上,望著她,陪著她。這磨人的小丫頭,醒來看見他定會又哭又鬧,嚷著要他滾出去。那便趁現(xiàn)在,他暫且能盡情待在她身邊,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也好緩解他相思之情。 他想念他的“小尾巴”久矣,今晚得了這點兒甜頭,不知明日他該如何。 心中叫囂著將她擁入懷中的欲望,抓心撓肝,蠢蠢欲動。 摩挲著她的鬢邊,望著她粉嘟嘟誘君采擷的櫻唇,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有女兒家特有的馨香,混著酒香,宛如最濃烈的春藥。 他待著待著……有些待不住…… 低低咒罵一聲——清晰感覺到自己下身竟無可抑制地起了反應(yīng)! 這要了他命的小妖精! 這些年因為她,一向夜夜不空、從不缺女人的胡小侯爺竟然莫名其妙守起了身,連純粹找女人泄欲都做不到。每次一到關(guān)鍵時刻,腦中頓時出現(xiàn)了她那夜紅著眼眶望著他的倔強眼神,還有那句“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他還怎么做得下去? 氣得他發(fā)了瘋苦練武功,直練到渾身濕透,精疲力竭,好歹能稍稍疏解一二。 興許是這些年禁欲太久,眼下瞧著她高聳胸脯與曼妙纖腰,神情又是這樣毫無防備,他真是……胡凌認(rèn)命地閉上眼。 罷了,他認(rèn)栽。 他用盡最后的自制力,撇開頭,甚至尋思起:大悲咒怎么念的來著?或者清心普庵咒亦可…… 結(jié)果他越拼命回想,周遭艷香仿似便愈發(fā)濃烈,下身已然高高支起,硬如黑鐵。 絕望之下,他選擇起身去給自己倒盞涼茶,好歹能澆一澆旺盛的心火。 誰知剛起身,手上一股勁道將他往下一拉,他一時不防,順勢往下一撲,在即將壓到她身上的時刻反應(yīng)極快地用手撐住,好歹沒傷到她,可是卻無法避免地觸到了她的胸。 那彈力十足的觸感瞬間完全擾亂了他的心神,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秀顏,腦中一片空白。 更尷尬的是,他那處硬邦邦地正抵著她的下身。 “月兒,你,你醒了?” “你要去哪兒?”她微微睜眼,鼻音濃重地呢噥。 “我……”他吞咽了下,不知該作何回答。 “你又要走了么?”她鼻頭紅紅,聲音嬌氣委屈,聽得他心疼,慌忙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月兒乖,不哭?!?/br> “月兒……你醒了?”他試探地問。 她只是望著他,水光瀲滟的眼中是令他錐心的脆弱。 “在夢里,你也不愿意要我么?” 原來是把他當(dāng)作了夢。 胡凌一時不知是悲是喜,忙寬慰她道:“怎么會!從今以后,我只守在你身邊。只要你還愿意要我……” 胡凌說著說著,唉,越說越覺得自己沒出息。 從來覺得女人如衣服的胡小侯爺也有這么一天!說出去怕是丟人。 可是現(xiàn)在只要能哄好她,他再沒出息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你難不難受?口渴么?我去給你倒杯茶?!彼f著想撐起身,主要是下身實在太尷尬,他生怕把她果真頂?shù)们逍蚜耍仝s他出去。 誰知她竟纖臂一展,圈住了他的頸項,女妖一般輕輕在他耳畔呢喃:“凌哥哥,別走?!?/br> 那股噬人心魂的濃烈艷香噴到他臉上,自七竅大肆涌入,鉆入他腦中,輕而易舉消滅了他最后一絲自制力。 而后唇上一點柔軟的濕潤感,仿佛心頭被羽毛輕輕撓了一下——是她微微抬頭,伸出紅艷艷的小舌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 ——引爆了yuhuo。 …… 他終于如這些年有過的無數(shù)次夢境中,與她唇舌交纏。她還十分青澀,都是他在主導(dǎo),而她熱情配合。如此竟讓胡凌這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老手情潮澎湃,光是熱吻便讓他有了射意。 剝落她中衣的雙手因為激蕩的情欲而發(fā)顫,而后終于—— 他陶醉地?fù)嵘夏且粚νβN的碩乳,難耐地旋轉(zhuǎn)揉捏。她嬌滴滴地嚶嚀一聲,臉上騰起紅云,覺得害羞,卻又覺得他揉得她好舒服。 “月兒……” 唇齒相接之間,他嘆息著喚她,飽含愛憐,輕易撫平了她的傷痛與慌亂。 他是一流的調(diào)情高手,靈活的雙手所到之處,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苗,一點點消磨盡她的忐忑與羞澀,全身心沉入與他的情事中。 不知不覺,兩人衣衫除盡,赤裸相擁。他一手摟住纖腰,另一手撫摸揉弄她的嬌臀,自后向前,摸上她的私密。 幾縷稀疏的毛發(fā)早已被蜜液浸濕,他的手摸著那片泥濘濕地,害她敏感地一抖,萬般惹人憐地嚶嚶喚他:“凌哥哥……” “月兒不怕?!彼劢敲忌叶既旧嫌铄涞难垌⒅?,令她心顫,“月兒要不要凌哥哥?” 她因為身下他的挑逗撫弄而忍不住抬起臀,渴求更多。 “要……要……”她失神地呢喃,“凌哥哥,我變得好奇怪?!?/br> “乖,那是因為你喜歡凌哥哥。”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月兒出了那么多水,都是因為喜歡凌哥哥,知道嗎?” “喜歡,唔,喜歡凌哥哥。”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順從他。 “我的乖寶貝!”他氣息粗噶地夸贊,然后握住她的腰身,緩緩將早已硬挺如鐵的rou莖沉入她體內(nèi)。 “啊!好脹……” 因為有胡凌耐心擴張,令她足夠濕潤,月娥的初次并未受太多苦楚。過了不久,交歡的極致快感自兩人交合之處彌漫開來,蕩漾至全身。 許久未有的情事,而且是與他思念已久的她,胡凌抽插數(shù)十下,便有些控制不住。 她太過緊致濕熱,滋味太好。他努力告誡自己,她是初次,他當(dāng)盡力輕柔憐愛。 可是銷魂蝕骨的滋味讓他無法控制力道,一下一下,直撞進兩人的內(nèi)心深處。她幾乎受不住,只能婉轉(zhuǎn)呻吟,承受著他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愛欲。 …… 喘息聲與呻吟聲徹夜不絕。守在門外的綿心早已雙頰通紅,抬頭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感嘆道:雖然遲了些,可是到底還是圓滿了。 *** 一夜狂歡,月娥直睡到日上叁竿還不見轉(zhuǎn)醒。 “砰砰砰——” 迷糊中好像聽到誰在敲門,急促得讓人心煩。 “砰砰砰——”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月娥皺起眉,嘟囔:“誰?。俊?/br> 身旁有人起身穿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而后聽到“吱呀”一聲,門開了,一道熟悉的低沉男音問:“何事慌張?” 侍女綿心的聲音,十分焦急:“侯爺……請侯爺恕罪,奴婢并非故意打擾侯爺與主子安眠,乃是重華宮宸修容出事了?!?/br> 胡凌道:“出了什么事?” “淑妃娘娘向皇上告發(fā)宸修容在宮內(nèi)行巫蠱之事,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淑妃娘娘邀請各宮嬪妃齊去重華宮作證,要皇上嚴(yán)懲宸修容呢!” ———— 祝大家新年快樂!2021,新的一年,沖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