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安康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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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會京幾百里遠的嵩州邊境,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鎮(zhèn),名曰安康鎮(zhèn)。 鬧市中,馬車在客棧前緩緩停下,駕車的男子一身靛藍勁裝,身姿輕盈矯健地跳下馬車,將腳踏放下,而后低聲恭謹?shù)貙︸R車內(nèi)道:“主子,到了?!?/br> 這時,后面的一輛馬車走下來兩位身姿曼妙的素衣女子,舉手投足柔順端莊,像是哪位鄉(xiāng)紳家的小姐。然而,在眾人或好奇、或探究的視線中,二女行至前一輛馬車旁,垂手站立,靜等侍候的模樣。 原來只是侍女。 那靛藍勁裝男子亦訓練有素,侍候在一旁。未幾,一青袍男子掀開車簾躬身出來,踩著腳踏下了馬車。 店小二聽見馬車的聲音便出來了。平日客棧人來人往,叁教九流,各色人都有,店小二自然也養(yǎng)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盡管馬車裝飾低調(diào)樸素,這從馬車上下來的青袍男子身上并非什么華貴衣料,也無甚稀罕的金玉配飾,容貌更是普通,卻長身玉立,器宇軒昂,無端一身貴氣。 只見他下得馬車后卻是一回身,伸出手,一只瑩白素手伸出車簾輕輕搭在他的那只手中,而后一位身著暗粉色素裙、身段極纖細輕盈的女子緩緩出得馬車。 那青袍男子牽著她,輕柔地低聲道:“慢點?!?/br> 待她穩(wěn)當走下腳踏,那男子依舊不松手,牽著那女子走向客棧,顯然十分著緊這女子。 店小二心中暗奇,見這女子除了身材曼妙,倒不見其他過人之處,容貌只是普通,甚至還不如那兩個侍女長得漂亮,這男主人卻滿眼只有這容貌普通的妻子。 不過這群人一看就不是那沒錢的主,店小二殷勤上前,點頭哈腰地招呼:“幾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 應聲的卻是旁邊那靛藍色勁裝男子,他低聲道:“叁間上房,要挨著的?!?/br> “好嘞,客官里面請!” 店小二又另招呼人過來把馬車牽到后院去。 這幾個自然就是賀文驍昱與林意芙等一行人。 因為賀文驍昱與林意芙兩人容貌太過招眼,玄衣隱衛(wèi)為他們做了易容裝扮,遮蓋了本來面貌,身上衣著也盡量低調(diào)樸素,叫人再看不出本來身份。 那靛藍勁裝的男子是玄衣隱衛(wèi)身手最好的玄一。賀文驍昱微服出巡,雖然他自身武功高強,然而還帶著林意芙與她的兩個婢女。出門在外,必定要護林意芙萬全,所以在盡量從簡的原則上,還帶著明面上身份為禁軍副統(tǒng)領的玄一與另外五名玄衣隱衛(wèi)中的好手隨侍左右。 不過在明處的只有玄一與另一名叫焦刻的隱衛(wèi),分別負責駕駛兩輛馬車。另外四人則隱在暗處,若遇危急情況方才現(xiàn)身。 賀文驍昱與林意芙住中間那間上房,兩邊分別住著婢女與隱衛(wèi)。一則護衛(wèi)主子安全,二則也能引人耳目,不招人注意。 店小二聽從玄一的吩咐,將飯菜與洗澡水都送入客房。 “累了吧?想先沐浴還是先吃飯?”賀文驍昱摟著林意芙溫柔地問。 林意芙從出生就在林府里關著,后來進宮為妃,也只是寧書音與李崇皓大婚那日出宮見過一次宮外的月亮,自然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長途的旅行,更未住過客棧旅店,體味過真正的人間煙火。 一路上因為做了易容裝扮,她能肆無忌憚地撩開窗簾觀賞風景,興致勃勃,高興得不得了,哪還記得之前與他慪氣的事,整個人精氣神都開朗了不少。 賀文驍昱瞧在眼中,心里既欣慰又憐惜,十分慶幸自己選擇提前出巡計劃,早了十多日帶她出來。 興奮了一路,林意芙早已疲了,雖然玄一馬車駕得穩(wěn),到底還是不如在床榻上睡得安穩(wěn)。此時人都軟軟的,偎在賀文驍昱懷中,雙目微翕。 “先沐浴……” 賀文驍昱見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暗笑。方才剛進城之際,她瞧著路邊有賣打糕的攤子,饞得很,他讓玄一去買了幾塊來給她嘗嘗鮮,這會兒應該不餓。念著這幾天舟車勞頓,她都沒能好好清洗,遂命素蕊和碧云進來,服侍他們二人沐浴。 林意芙太過疲累,沐浴完,不等吃飯,沾床就睡。 賀文驍昱卻去了玄一他們住的那間房。 “……朝中暫時只知皇上去了凌湯行宮養(yǎng)病,太后娘娘遣了品彤姑姑去凌湯行宮,對外稱不放心皇上病情,怕宸修容一個人侍應不過來?!?/br> 品彤是喬太后的陪嫁丫鬟,也是喬太后身邊最得力的大宮女,讓品彤去凌湯行宮侍疾,這戲喬太后是幫自己兒子做到位了。 對于賀文驍昱微服出巡一事,喬太后是非常支持的。天子親自檢視新政成效,不僅可以近距離傾聽民聲,更有利于清肅吏治,不至于蒙蔽天聽。 喬太后信奉孔孟之道,自小便教他“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親政之后,喬太后不過問朝政,卻還是對他時時提點,甚至可以說此次微服出巡是喬太后積極促成的。 有喬太后與胡凌、宋鳴等人在京中替他看著,賀文驍昱便可放心出巡。 再者,戊州之事,確實棘手。起先眾人都以為只有百越細作與賀文烈余黨作祟,潘戈依他指令,暗行挑撥離間之術,引得百越細作與賀文烈余黨互相殘殺,兩敗俱傷,而后潘戈看時機已到,趁機亮明欽差身份,將所有人一股腦全投進了大獄。 然而,戊州的情況依然沒有得到改善。 固然貪腐一事全國皆有,戊州卻格外嚴重些。戊州本是中原交通樞紐之地,由于之前旱澇交替,戊州饑荒、瘟疫頻發(fā),朝廷發(fā)下來的賑災糧與救濟金卻被層層盤剝。潘戈密報來說,百姓的處境未有起色,當?shù)毓倮艄唇Y(jié)地方豪強,新政之光未能照到戊州大地之上,民生多艱! 可是潘戈已然暴露欽差的身份,戊州的官老爺們紛紛收起了狐貍尾巴,泥鰍似的滑不留手。潘戈本是擅長刺殺的玄衣隱衛(wèi)出身,官場老油子那一套根本玩不過這些老家伙。 賀文驍昱于是決定親自去一趟。 “潘戈遞消息來沒有?” 玄一道:“有。潘大人叁日前已從戊州出發(fā),啟程回京。聽從主子的吩咐,潘大人只留了幾個隱衛(wèi)繼續(xù)當眼線?!?/br> 賀文驍昱沉吟道:“很好。這樣一來,我們也不必著急,慢慢走,在夏忙時節(jié)之前到戊州即可。讓他們過幾天好日子,不然黃泉路上走得不甘心?!?/br> 他聲音溫和,眼中卻掠過一絲狠厲。 那就是六月之前了。玄一恭聲答應。 “傳信暗鷹,潘戈回京之后,蟠龍令依舊交予他。這件事告知胡凌與宋鳴。” 玄一微愣,旋即應是。 蟠龍令是賀文驍昱特制以授玄衣隱衛(wèi)對朝中佞臣先斬后奏之權的,歷來為玄衣隱衛(wèi)統(tǒng)領所持。賀文驍昱出宮以前,將京中事宜一應交予胡凌與宋鳴二人處理。此番更是要他二人與留守的玄衣隱衛(wèi)聯(lián)手,務必要在圣駕行蹤暴露前穩(wěn)住朝綱。 …… 賀文驍昱回到林意芙所在的房間。素蕊與碧云見他回來了,齊齊起身朝他行禮,而后輕輕退了出去。 來到床邊,撩開床簾便看見林意芙恬淡而絕美的睡顏,柔情便在俊眸中蕩開。他不禁輕柔撫上她白皙的臉頰,在她眉間印下一吻。 這幾日看慣了她易容后的樣子,乍已恢復本來容貌,他竟有些不習慣。 若是早些能帶她出宮來就好了。這些日子以來,她終于不再像在宮中時那樣愁眉緊鎖,快活得像只掙脫牢籠的小黃鶯。 他憐惜她自小孤苦無依,被親生父親任意擺布,身心備受煎熬;入宮后,縱然與他相戀,卻因身世所累,受千夫所指,盡管有他呵護,卻依舊如履薄冰,常常如驚弓之鳥。 行了這么遠的路,他們走走停停,這次在安康鎮(zhèn)歇下腳,并將在此地休整叁日,再繼續(xù)南下。既然時間寬裕,明日就帶她去鎮(zhèn)上走走,好好玩一玩。 賀文驍昱脫衣上床,將睡夢中的伊人攬入懷中。林意芙睡得很沉,無意識地砸吧著嘴,往他懷里靠。 他繾綣一笑,親了親她的紅唇,而后閉上眼,也沉沉睡去。 而此時的忠勇侯府中正上演著極香艷yin靡的一幕。 女人被抱坐在男人身上,白皙的兩條長腿分開著,夾不穩(wěn)男人的腰身。跌宕的乳波,不盈一握的細膩腰肢,修長優(yōu)美的天鵝頸……男人小麥色的身軀矯健如獵豹,愈發(fā)襯出女體的柔美與妖嬈。 顛簸中,紫檀木雕漆床架微微震顫,男人與女人交融在一起的喘息聲讓室內(nèi)的空氣異?;馃帷?/br> “不要……太快了!嗯……我受不住……” 女人香汗淋漓,持續(xù)的極致歡愛已讓她疲累至極,軟在男人懷里,似一灘泥。她美目微閉,已是困極了,偏偏男人不肯放過她,一波又一波驚濤駭浪般的情潮襲來,叫她身不由己地沉淪。 男人喑啞地笑,喘著粗氣道:“乖寶,怎么會受不住,你瞧,你那里喜歡極了,流著水兒不肯放我走?!?/br> 下身那根可怖的粗壯rou刃依舊毫不留情地頂入那銷魂洞,次次盡根沒入,直搗得那處酸軟無力,卻偏偏不受她控制地涌出大股滑膩膩的yin液,讓他入得又順利又舒暢。 男人腰力驚人,抱著她迅猛沖刺了百來下,最后又緩又重地頂弄幾回,盡數(shù)射進女人體內(nèi)。 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回味著方才淋漓盡致的情事的余韻。曹月娥卻突然一記粉拳搗在他胸口,可惜綿軟無力,就跟撓癢癢似的,反倒有幾分嬌嗔的調(diào)情味道。 胡凌懶懶嗯了一聲,抓住那只小手放到嘴邊又親又舔,問她:“怎么了?” 曹月娥臉上紅暈未退,扁著嘴道:“你,你怎么……弄在了里面?” 她害羞,話說得委婉曖昧,卻無意地帶著情色意味。 他剛釋放過,竟被她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又勾得下腹一緊,那話似乎又有抬頭之勢。 他不動聲色,雙手在她嬌軀上流連,溫柔地道:“為什么不能弄在里面?” 聽他這話,她頓時連耳朵都紅了,咬唇道:“若是懷孕了可怎么好?你不怕引來非議,我怕!” 他嗤笑,抬起她的小臉,戲謔地說:“怎么會引來非議?皇上出宮前已下旨將你賜給我,何況你早已是我的人。既是我的娘子,即使是有孕,那也是天大的喜事,誰敢非議?” 曹月娥忿忿道:“誰……誰是你娘子!我答應嫁給你了嗎?” 他并不惱她嘴硬,好整以暇道:“那也不用著急,反正離婚期還有一個月,你可以慢慢考慮?!?/br> 圣旨一下,胡、曹兩家便立即著手準備他倆的婚禮。這么多年兩人的苦熬,兩家人都看在眼里,如今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得到圓滿,兩家人都很是欣慰。 自從那次之后,胡凌嘗到了他的“小尾巴”的絕妙滋味,食髓知味,竟似剛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般欲罷不能。雖說有種種婚前規(guī)矩約束著,他還是膽大包天的夜夜?jié)撊氩芨巴等恕薄?/br> 為了方便盡興,他常常是把人偷到他的忠勇侯府,胡天胡地的折騰,好不快活! 這段時間,兩人夜夜狂歡,床笫間歡愉合拍。 然而,曹月娥始終心有不平,每次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嘴上不肯饒過他,實際卻一次也未曾真正狠心拒絕。 她覺得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十分可憎,憋了半晌,吐出兩個字:“無賴!” 胡凌只覺得她憋紅了臉、口是心非的樣子可愛極了,趁她走神之際,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曹月娥一驚:“你……你!”下身已然感覺到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腿心。 兩人都是未著寸縷,她那私處還留著兩人方才交歡所留下的液體,濁精與yin液混合,滑膩膩的,只要他稍一挺腰,定能順利至極地直搗花心。 她已然體味過那種滋味,腰間發(fā)軟,下面便無端泛起一陣瘙癢,令她下意識想夾腿。 胡凌立刻察覺,出手掌住她兩股,火辣辣的目光緊盯她媚色漸起的小臉。明明自己也忍不住了,嘴上卻還要惡劣地挑逗她:“乖寶等不及了,剛才沒吃飽?” 她聞言氣得欲合攏雙腿,不給他得逞,他卻就在這時猝然一桿進洞,“哧——”撞入她體內(nèi)! “??!”引得她急喘一口氣,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他俯下身,叼住她的嫩唇,輕笑道:“為夫也遠沒有吃飽,娘子莫急,這就來了!” 而后,曹月娥不及反應,便被他再次帶入了狂風暴雨般的情潮中。 ———— po18.asia(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