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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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再次確認了U盤里的所有資料,時慶計晚上從席遷家離開,回家吃了兩片安眠藥,拿著煙坐在床頭,打開投影儀隨意翻看著電影。 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電影海報,是上次和顧憐在機場旁的酒店一起看過的電影,只不過那次還沒看到結局兩人就滾在了一起。 時慶計點開電影,認真看著,可漸漸地,安眠藥的藥效上來,時慶計控制不住地眼皮打架。 在徹底熟睡過去之前,時慶計迷迷糊糊地想,這次也沒能看到結局啊。 第二天一早,時慶計便拿著整理好的文件去了警局立案。 席遷陪著時慶計做了各種證明,林家這事兒就算全權交給警方了。 下午回到公司,兩人又在辦公室整理這兩天拉下的工作。 一切看起來很正常,時慶計也似乎回到了以前那個專心工作的小計爺形象。 但席遷知道,盯著桌上腕表發(fā)呆的時慶計,根本一點都沒緩過來。 中午午休時間,時慶計突然接到警局電話,請他和席遷過去一趟。 兩人對視一眼,有點奇怪,上午才報的警,下午就又把人喊過去做什么。 兩人開車去了市公安局,剛走進大廳就被人左拐右拐帶進了灰暗的屋子。 一旁的民警把屋里燈摁開,時慶計瞥了一眼屋里心顫了一下,回頭和席遷交換了眼神。 面前的屋子和影視劇里的審訊間一模一樣,有些空蕩的房間只有四把椅子,一張桌子,和一眼掃過去墻上地上都立著攝像頭。 “你們先坐,我們隊長等會兒過來?!?/br> 時慶計點點頭,“好的?!?/br> 沒一會兒,一位看起來年齡大致中年,但很挺健的男人走進屋內。 男人把胸口證件拿出來放在桌上,也坐下,“你好,我是涪城邊防支隊隊長凌康?!?/br> “啊您好您好?!睍r慶計和席遷忙道。 凌康笑笑,“你們不用緊張,只是針對你們今早的報案做幾句簡單問話?!?/br> 指著剛才領他們進來的人說,“這也是我同事,小陳,是本次對話記錄員。” 凌康頓了一下,眼神掃過面前兩人,才接著說,“如你們所見,這是一間有監(jiān)控監(jiān)聽設備的房間,所以請你們務必對我的提問誠實回答?!?/br> 直到現在,時慶計才隱隱覺得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 凌康把帶進來的文件袋打開,拿出一沓照片,平鋪擺在時慶計面前,“請你從左到右說出這些人的名字。” 時慶計看了席遷一眼,席遷對他點點頭以示安撫。 “時衛(wèi)健,第二個我只知道姓林,具體名字不清楚,陳國繹,林智,林琳,胡···胡志光?”時慶計挨個說著。 凌康點點頭,“時衛(wèi)健是你什么人?!?/br> “我祖父?!?/br> “林家父女跟你什么關系” “啊··嗯··林家和我家是世交好友?!?/br> 凌康把照片收起來,又重新擺上一些,時慶計挨個掃過,都是不明意義。 凌康雙手交叉支在桌上,“以下我說的希望你們能保密,也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工作。” “胡志光本名成新軍,原是一名警察,后因成績優(yōu)異,警方選擇開除學籍抹掉記錄讓他成為一名臥底。去年涪城轟動的那起緝毒大案中發(fā)現其叛變,在警方展開抓捕的時候逃跑。” “你們提交的這個林氏集團郊區(qū)房區(qū)我們也在監(jiān)察。” “關于林氏集團利用海運偷渡毒品我們警方也在跟蹤。” “你們提交的這些證據,是對我們很大的幫助,之后可能也需要你們的協助。” 凌康還說了很多關于林氏海運航線,國內運輸線的問題,時慶計越聽越是心慌。 照這支隊隊長的說法,林氏私下支持販毒集團已經十幾年了,但這個年限只是目前證據所指向的,真正的時間警方也難以確定。 席遷回答了凌康幾個關于視頻文件哪里取得的問題之后,兩人便離開了市公安局。 坐進車里,點上煙打開窗各自抽著,凌康所說的事情信息量太大,兩人一時都有點難以接受。 席遷回頭看了一眼時慶計臉色,試探著開口,“按凌隊長的意思,當年時家和林家共同投資的那一筆,有可能就是運輸毒品?” 時慶計此時也是心慌的后背發(fā)涼,“但是···”,正要開口時慶計突然想到什么。 “我們時家以前也是有海運業(yè)務的,但這都是聽我爸說的,從我進公司,就從來沒投資過運輸?!?/br> 席遷點點頭,“你別慌,既然確定現在時家沒趟這渾水,就算真波及到,估計也與時爸時媽無關。” 時慶計一手不停的敲打著方向盤,一手夾著煙一口一口抽著,幾根煙下去才覺得心緒平靜一些,點火開車回公司。 ====== 顧憐昨晚和李琴吼過之后,實在是心情煩躁就沒去派出所,反正民警都是會把李琴送回家的。 今天是白色情人節(jié),手表店在搞情侶表活動,顧憐忙了一天,腳打后腦勺,腿酸的要命。 本想酒吧請個假,結果酒吧也有情侶活動不許請假,好說歹說經理才同意顧憐十二點下班。 這會兒顧憐坐在酒吧休息室沙發(fā)上揉著小腿,想著今晚這酒吧里又是一場硬仗就心累。 但像情人節(jié)這種日子,顧憐的工作總是很好做的。 畢竟情侶來泡吧,男生總不能丟了面子,所以只要對著女孩子推銷引起來興趣,拿到提成是很容易的,這么想著,顧憐勉強打起精神來。 換好衣服,化好妝,顧憐正準備走出去,手上手機就響了,看到備注是那個熟悉的民警,顧憐按到關機鍵沒有接聽,把手機塞進包里,轉身離開休息室。 邊往吧臺去邊想,一周民警打四次電話真是夠了,這周末無論如何一定要帶李琴去看病。 派出所的人早就建議顧憐帶李琴去住院,但顧憐一直拖著,拖了很多年,顧憐一直拿再觀察觀察,沒準兒自己好了當借口。 但事實是,顧憐曾經去精神科咨詢的時候,見到病房里與李琴年紀相仿的女人,被束縛帶綁在病床上,吃喝都不能隨意,犯病的時候,還在被醫(yī)生強制治療,強制喚醒后如小獸受傷般低吼著,哭叫著。 顧憐看著那女人仿佛看見李琴,心一下就揪起來,雖然李琴發(fā)病這么多年,情分早就淡了,但畢竟是mama,顧憐還是舍不得。 就這么一直拖著,偶爾看李琴瘋的厲害,就自己學著喚醒她,也算拖了這么多年。 顧憐甩甩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走上吧臺,點了酒看著還不怎么熱鬧的舞池慢慢喝著。 “拿給你的酒喝了嗎?” 聽到背后的聲音,顧憐回頭看向吧臺里側,“喝了,這兩天都喝完了快。” 李雷擦著酒杯笑笑,“你們這些女孩子就是喜歡這種果酒?!?/br> “誒對了,你跟你女朋友不是訂婚挺久了,什么時候結婚???” 聽見這話,李雷手上動作頓了一下,“快了。” 顧憐點點頭沒再說話。 “你呢?條件也不錯怎么就一直一個人。”李雷看著顧憐的眼問著。 顧憐沒躲閃,也看著李雷,語氣如挑釁般,“沒人要我啊?!?/br> 李雷卻沒接這話,低頭接著擦著酒杯。 顧憐拿著手里的酒轉向舞池看著,嘴角勾起帶出一絲輕蔑。 喝完杯中酒準備去舞池的時候,李雷握住顧憐伸過來還酒杯的手。 顧憐沒說話,沒掙扎,任他握著。 吧臺有人走近,李雷觸電般火速放開,若無其事的問來人喝什么。 顧憐看著李雷的動作想笑,有點憋不住,轉身往舞池走。 自己和時慶計在一起的時候,是自己拼命躲,自己和別人在一起,就是別人避她如蛇蝎拼命躲,真有意思。 到十二點的時候,下了幾個大單,顧憐心情不錯,心情輕松的走回休息室,打算卸妝拿包回去好好歇歇。 走出九海的時候,顧憐站在路邊抬手招停一輛出租車,邊往里坐邊拿出手機看著。 司機回頭問著,“美女上哪兒去?” “哦去南池公館,謝謝您?!?/br> 抬頭跟司機說完話,顧憐接著看著來電記錄,這民警一晚上幾小時一直給自己打電話,顧憐看了眼手機時間,十二點半了,不太對勁,這個點李琴還沒回家嗎? 這么想著電話回撥出去接通了。 “喂哥,我顧憐,不好意思我剛上班手機···” “顧憐!你怎么才接電話!” “不好意思哥我···” “你!你抓緊來附屬醫(yī)院,別開車,打車過來?!?/br> 電話那頭民警欲言又止緊張的語氣,讓顧憐莫名心慌。 顧憐探身對著司機說,“師傅,師傅,那個不好意思,去附屬醫(yī)院,麻煩您開快點謝謝?!?/br> 說完之后顧憐捏著手機坐在后座,看著窗外,街邊因為情人節(jié)熱鬧非凡,可顧憐心里,卻感覺惴惴不安。 ---------- PS:ひIργzω.這是兩百豬加更! 另外請假,今晚12:30不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