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惡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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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豪雖然之前找過我兩次麻煩,但都僅限于拳打腳踢的程度,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可是這一次,他竟然動上刀了。 這也說明,張世豪此次是真的憤怒到了一種程度。 我伸手將安娜推開,拉到了我的身后,以免張世豪失控錯手傷到她。 “張世豪,這里是學(xué)校,不是黑社會,你敢拿刀傷我,就不怕我報警嗎?” 張世豪冷冷一笑,用刀指著我說道“我爸跟市警察局的局長認(rèn)識,別說我拿刀傷了你,就算是捅死你,也就賠點錢而已?!?/br> 聽到張世豪這番話,我不由攥緊了拳頭,覺得他已經(jīng)喪心病狂,不可救藥了。 同時,我也感到了一種深深地?zé)o力。 這就是有錢有勢的好處,連人命都毫不在乎。 張世豪看了一眼他的幾個跟班,喊道“給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br> 立刻有人上前要來抓我,我眼神一凝,甩手將書包砸在了左邊一人的臉上,右腳飛起一腳踹在了右邊一人的肚子上,把這兩人給打趴在地上。 張世豪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惱了。 “一群廢物!都給我上!” 剩下的人一擁而上,我一拳打在了對方一人的臉上,但緊接著就被人從旁邊一腳踹倒在地上。 安娜尖叫著上前來幫我,卻被人一把推開,額頭撞在了地上,流出了血來。 三個人把我按在了地上,讓我動彈不得。 張世豪冷笑著走上前,說道“給我把他按住了,我要給他在臉上來一刀?!?/br> 看著越來越近的彈簧刀,我使勁的掙扎,但是怎么也掙不開。 就在這時,一道大罵聲響起。 “草泥馬的,敢動我兄弟!” 五六個男生手持木棍從不遠(yuǎn)處沖了過來,帶頭的是一個一米八多,皮膚黝黑的男生,他一棍子扔了過來,就打在了張世豪的腦袋上。 他們沖上前來,對著張世豪等人就是一頓狂揍,打的張世豪丟下了彈簧刀就跑了,他的那些小弟也被打的頭破血流。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個皮膚黝黑的男生說道“李魁你大爺?shù)?,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李魁就是我之前打電話練習(xí)的那個好哥們。 他摟著我的肩膀,嘿嘿笑道“我怎么可能不來,要不然對得起我抄了你兩年的作業(yè)嗎?剛剛要不是張世豪那王八蛋跑得快,我非得揍得他親爹都不認(rèn)識他?!?/br> 我又看向了其他幾個男生,有我認(rèn)識的,也有不認(rèn)識的。 “今天多謝哥幾個了。” 李魁指了指安娜,說道“那個受傷的美女是誰???” 安娜捂著額頭,鮮血從指縫間都流了出來,弄得臉上都是血,看起來傷勢挺嚇人的。 我連忙走上前去,關(guān)心地問道“安娜,你怎么樣?” 李魁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還問個屁啊,流這么多血,肯定傷的不輕,別再留下疤痕,那可就破相了,趕緊送人家去醫(yī)院看看。” 安娜一聽會破相,頓時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我不要留下疤……” 我瞪了李魁一眼,這家伙一根筋,說話直來直去的,一點也不過腦子。 “別瞎胡說,肯定不會留疤的。李魁,改天我請大家吃飯,好好謝謝大家,我現(xiàn)在送安娜去醫(yī)院?!?/br> 我攔了輛出租車,帶著安娜去醫(yī)院。 路上安娜一直哭個不停,嘴里一直問我會不會留下疤痕,把我問的心里都七上八下。 就因為我當(dāng)初咬了白晶晶胳膊一口,留下了疤痕,白晶晶恨了我十年時間。 要是臉上留下了疤痕,對任何一個女孩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可能會影響她一輩子。 更何況是安娜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更是在乎自己的容貌。 安娜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我,忽然問道“秦雙,我臉上要是留下了疤,將來沒人要,嫁不出去怎么辦?” 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疼地不得了,畢竟安娜是因為我才受的傷。 “不會的,你這么漂亮,就算留下疤……我呸,肯定不會有疤……” 安娜哭的更起勁了,弄得我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好。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認(rèn)真地說道“要是真的留下了疤,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這句話似乎起到了作用,安娜稍稍平靜了一些,她抽泣著問道“真的嗎?” 我又點了點頭,說道“你因為我受的傷,我當(dāng)然會為你負(fù)責(zé)。” 到了醫(yī)院之后,我?guī)е材热チ送饪疲t(yī)生給她先清理了一下傷口,看看傷的到底怎么樣。 清理傷口的時候,安娜疼的尖叫不已,兩只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 醫(yī)生笑著說道“小姑娘,人不大,嗓門不小。傷口我看了,只是皮外傷,擦點藥水,包扎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安娜緊張地問道“醫(yī)生,那會不會留下疤痕呀?” 醫(y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你傷口好了之后,應(yīng)該會留下淡淡地疤痕。時間久了,傷口處的皮膚會慢慢恢復(fù)原狀。在這之前,你可以用劉海遮擋一下疤痕?!?/br> 聽到真的可能會留下疤痕,我心里不由對安娜有了一些愧疚。 醫(yī)生給了一些消炎藥,囑咐安娜按時吃藥,洗頭的時候不要弄濕了傷口,然后我們兩人就離開了醫(yī)院。 “對不起安娜,你要不是幫我,也不會受傷。” 安娜見我很是自責(zé),微微一笑,說道“沒事,要說對不起也應(yīng)該是我說。要不是因為我,張世豪又怎么會找你麻煩。” 我們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又轉(zhuǎn)移開了視線,彼此沉默了下來。 我在醫(yī)院門口攔了輛出租車,送安娜回家。 到了安娜家小區(qū)門口后,安娜忽然問我道“秦雙,你之前說,我臉上要是留下疤了,你會對我負(fù)責(zé),還算數(shù)嗎?” 我愣了一下,點頭道“算數(shù),當(dāng)然算數(shù)?!?/br> 安娜嘴角露出了笑容,轉(zhuǎn)身就跑進(jìn)了小區(qū)里面去。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我忍不住也笑了笑。 我又坐車回到了家里,回到了家里的時候,云姨并沒有去上班,她做了滿滿一桌的飯菜,專門等我回來。 但一看到云姨,我心里就特別的難受,一口飯菜都吃不下去。就說不餓,然后去了臥室里面,關(guān)上了門。 我和云姨之間似乎產(chǎn)生了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卻怎么也睡不著,就這樣睜著眼一直到了十二點多,可是云姨始終沒有踏入臥室半步。 我偷偷地打開了臥室的門,聽到隱隱有哭泣的聲音從另一間臥室里傳出來,我知道是云姨在哭,我的心里更加難受。 想要敲開門去安慰她,可是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又重新回到了臥室里。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我依舊沒有睡著,聽到了咚咚的敲門聲。 我不由皺眉,心想這大晚上的誰會來敲門? 我爬起來床,打開臥室的門看到云姨已經(jīng)去開門了,門外走進(jìn)來了一個醉醺醺地中年男人,正是楊雄。 楊雄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抱著云姨又親又摸,說道“小云,今晚你陪我睡!” 云姨使勁地掙扎,卻被楊雄給按倒在了沙發(fā)上。 “雄哥,不行……你快放開我,小雙在家呢,你會吵醒他的……” 看到這一幕,我一下子就從臥室里沖了出去,將楊雄從云姨身上給推開,楊雄很是惱火,一腳把我踹倒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給我滾!” 云姨驚呼一聲“小雙!” 楊雄一把將云姨的睡衣給撕開了,強(qiáng)行把她按倒在了沙發(fā)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