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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稚抬頭看著他,沈厭雙眸沉沉的,很認(rèn)真,他賭氣了,“誰他媽后悔了!” “那就好,”沈厭手指擦過他的臉,“做好準(zhǔn)備吧。” 做好準(zhǔn)備,從楊稚,變成真真正正沈厭的楊稚。 耳邊飄蕩來一句歌詞:要是能重來…… “沈厭你真的……” “真的?!彼麤]給他回轉(zhuǎn)的余地。 無妨,反正……他也期待挺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怎么失身的說出來你們不信,純屬是裝×失敗。 第51章 天邊透亮的光,室內(nèi)旖旎一片。 其他人忙著工作,他們兩人忙著休息。 仰躺在雪白的床鋪上,楊稚光著身子,床邊耷拉著的衣服和褲子,地上散的鞋子,要多凌亂有多凌亂。 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像孕婦生子那般架起來,他腰下墊著枕頭,面部表情僵硬,身下疼,在緩解,不敢動。 看起來格外的滑稽。 酒店的浴室房門打開,沈厭手上夾根煙,放在嘴邊抽,身形高挑又健碩,抽煙的時候雙眸沉沉的,很有型,只不過楊稚現(xiàn)在沒心情欣賞他。 沈厭到床邊,彎腰握住楊稚的臉,疼愛的親了一下,楊稚親了一嘴的煙味,沈厭把手上的煙放他嘴里,他猛吸了一口。 夠了解他,他這時候什么都不想說,只想狠狠抽根煙。 這一口吸的像個癮君子,魂都丟了似的。 沈厭性感的臉在他眼前晃悠,順著楊稚的身體看,握住他的腿,道:“還疼?” 楊稚吐出一陣煙霧來。 云里霧里的,他微微抬了抬腰,“疼,你摸摸?!?/br> 沈厭笑一聲,撫慰他,“以后就爽了。” 第一次是難,楊稚是真的一點沒爽到,除了疼沒別的滋味,他現(xiàn)在沒那么多力氣說話,累的很。 以后?無暇顧及,他只知道當(dāng)下戒色了,再也不想做了。 沈厭把枕頭從他腰下抽出來,勸說道:“別墊了,這樣更疼。” 拽住他的手腕,楊稚沒力氣,病弱的說:“別動,抽掉了我才更疼?!?/br> 他習(xí)慣了這樣,要是突然抽掉才會疼痛加倍。 什么都用了,但是疼痛還是有的,大概緩一緩就差不多了,沈厭在他旁邊躺下來,手撐著腦袋,貪戀的凝視楊稚,如若不是他承受不住了,他現(xiàn)在會再做一次。 沈厭撫摸楊稚的小腰,低聲道:“洗澡嗎?” 楊稚閉著眼道:“沒勁。” 沈厭樂道:“我給你洗。” 楊稚不愿:“不,不想動?!?/br> 沈厭擺著一個舒服的姿勢,“不洗了?” “不洗?!?/br> “不難受?” 楊稚睜開眼,伸手摸了下大腿,“有點黏。” 沈厭抱他起來,楊稚疼的低喘,他道:“忍一忍,溫水沖一下會舒服很多?!?/br> 楊稚摟著他的脖子,埋頭,掛在人身上了,隨便沈厭怎么弄吧。 確實如此,楊稚被溫水沖過疼痛緩解了不少,他緊繃的臉蛋逐漸舒緩開來,靠著浴室的墻壁,享受沈厭的服侍。 “酒店的浴缸不干凈,撐著點。” 楊稚靠著被水沖過的溫?zé)岬拇纱u,點點頭,他知道,所以不會怪罪,沈厭蹲下身給他清洗,認(rèn)真又溫柔。 他自己也要洗,跟楊稚在花灑下糾纏,貼著他道:“其實我想再做一次?!?/br> 沒盡興,這還達(dá)不到爽的條件。 楊稚摟著他的脖子說:“以后吧,今天真不行了?!?/br> 沈厭吻了吻他的耳垂,溫?zé)岬暮粑焕p,“稚哥,我是你第一個人吧?” 楊稚頭抵著他的身子點點,大多數(shù)男人都有處女情結(jié),對于妻子和女朋友是不是第一次看重的緊,他只是現(xiàn)在沒力氣跟沈厭辯駁,而且他確實是他的第一個人。 但具體想來,沈厭可不是第一次。 這就是妥妥的雙標(biāo),被攻的一方要求是干凈的,攻人的一方和別人滾過多少次床單誰又能知道?想來還是挺介意的,但僅僅是介意,不像處女情結(jié)那樣嚴(yán)重,他必須得明白,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里,有多少是愛過別人的人。 你來的晚了,你的人不潔,這事逆轉(zhuǎn)不了,除非你因為這個拒絕和他在一起,但楊稚都把自己交出去了,哪里還有拒絕一說? 他并不后悔,他也不覺得自己玩不起,他喜歡沈厭,他身體干不干凈不重要了,他自己又能干凈到哪里去?誰還沒有愛過別人?誰的心里沒有裝過其他人? 男人對自己從來沒有女人那么緊張,就是不公平的,古今都不公平,一男一女如果經(jīng)歷過兩個人,被指責(zé)最多的一方,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女性。 而他與沈厭則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在認(rèn)識初期,他們就對彼此的身體有了認(rèn)知,誰他媽真的干凈?誰都不干凈。 就是他楊稚跟那些前任發(fā)生了什么沈厭也不能指責(zé)。 洗完澡,沈厭把他抱出來,楊稚疼痛緩解了不少,坐在床上,看著沈厭穿衣服。 床上那樣的功夫,一個人怎么鍛煉的出來?楊稚突然他媽的醋的慌。 “你剛剛問我那問題,”沈厭轉(zhuǎn)頭,楊稚看著他繼續(xù)說:“你又玩過多少人?” “玩”這個字很傷人,也很低賤,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犀利,似乎沈厭回答不好他就能摔門走人,但并不是,他只是心里不舒服,好奇,加想得到安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