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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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殺人的畫面和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熏的他幾欲作嘔。 他蒼白著臉,起身跟張?zhí)t(yī)告辭,看都不敢多看一眼,逃也似的離開船艙。 一走出船艙,他雙.腿就跟打擺子似的,無法自控地軟在地板上。 元寶走過來,問他有沒有事。 他搖著頭,在元寶的幫助下,來到到船板上。 一見到寧致,他雙目含淚,道:“寧兄。” 寧致看著船板上的鮮血發(fā)呆,聽到王清源的聲音,他斂起眸底的深思,噙著笑意迎上前,打趣道:“王弟,為兄這便吩咐廚子為你備上虎鞭,叫你今晚大展雄風?!?/br> 王清源握著寧致的手,熱淚盈眶道:“還是寧兄了解小弟?!?/br> 倆人就著這個話題彼此打趣了一會兒,偽裝成小廝的親兵麻利地清理了船板上的鮮血,元寶指揮小廝端來美酒佳肴。 倆人席地而坐,寧致手執(zhí)酒盞,看著不復先前熱鬧的湖面,感慨道:“可惜了?!?/br> 王清源連喝了兩杯酒,緩解了心頭的恐懼,點頭應(yīng)和道:“是可惜了?!闭f罷,他學著之前歌女清唱的小調(diào)兒,就著美酒,輕輕地哼唱了起來。 寧致覺得怪好聽的,便取來笛子,跟著調(diào)兒吹了起來。 悠揚的笛聲隨風飄到二層船艙,傳到了為傷口止血的紅衣女子耳中。 船艙內(nèi)此刻只有她一個人,她咬緊牙關(guān),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暈眩感,快速地把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又換上婢女準備的衣物,這才攙著墻壁來到窗前,推開窗子,正好瞧見船板上迎風吹笛子的男子。 男子背對著她,看不見神色,只瞧見他月白色的衣擺和墨發(fā)在風中飛舞,腦海里冷不丁響起男子之前說過的‘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的話。 這個想法只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她沉下眼來,暗道這宛如翩翩公子的人真的是寧王嗎? 紅衣女子便是祝弈君。 祝弈君微瞇著眼眸,凝視著迎風而立的男子,寧王什么德行從當初第一次見面就敢輕薄她就能知道。 可眼下這個人與之前的人宛如兩個極端,就如除夕宮宴那會兒的寧王,一雙輕浮眼就像地溝里的老鼠,叫人看了便心生厭惡,可現(xiàn)在的寧王…… 之前看似是在調(diào)戲于自己,可他眼里分明就沒半分感情波動,甚至他說的麻煩,也是真的覺得自己麻煩。 至于寧王有沒有認出自己,他倒是覺得應(yīng)該是沒認出來。 宮宴的一面之緣,他也帶了面紗,加之當時寧王還吃醉了酒,不然也不敢色膽包天的在宮里行那等禽獸之事。 思索間,笛聲停止。 一道清朗的男聲驚喜道:“寧兄,這就是你不厚道了,有此等才藝,竟是藏著不拿出來?!?/br> 祝弈君目光落在轉(zhuǎn)過身來的寧致身上,想聽聽這個不學無術(shù)的寧王怎么回答。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睂幹掳训炎咏唤o元寶,自顧自地倒了杯清酒,愜意地抿上一口,道:“船只即將靠岸,王弟,你先喝著,為兄去換身衣物?!?/br> 王清源幾杯酒下肚,壯大了膽色,加之又有知己美酒作陪,早就把之前嚇人的景象給忘記了。 這會兒冷不防瞥見寧致身上侵染的鮮血,白著臉贊嘆道:“寧兄當真是好膽色?!边@要是換了他,怕是早就嚇暈過去了。 第32章世子他好南風 船只停泊靠岸時,官兵正在岸邊盤問、疏散人群。 提前獲知這艘船主身份的太守在寧致一行人下船時多瞧了幾眼,但見為首是一著白衣的公子,及腰的墨發(fā)僅用一條絲帶攏著,松松垮垮的,灑脫又不羈。 太守心中暗自嘀咕,這寧王怎么跟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中說的不一樣? 好在他還記得之前來人的提醒,見手下盤問的差不多,便吩咐人集合去打撈沉入湖底的黑衣人尸體。 寧致一行人就在太守有意放行之下,輕松地離開了明月湖。 臨別之際,王清源小心翼翼地偷看了眼被婢女攙扶的祝弈君,低聲對寧致道:“寧兄,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且小心?!?/br> 寧致心中有些意外,就跟今天游湖遇到被追殺的祝弈君一樣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