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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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幸好兩條斜飛的長眉濃黑剛毅,中和了丹鳳眼帶來的撫媚和臉上的柔弱之氣。 總體來說,五官偏女氣,但組合在一起并不顯得娘娘腔,反而有股奇特的美.感。 寧致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莊弈君已經(jīng)走了。 他挑了挑眉,這是什么毛???專門來看他睡覺的? 溫錦和莊弈君是兩看兩相厭,莊弈君不喜歡溫錦嬌縱矯情,溫錦覺得莊弈君就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冰疙瘩。 倆人婚后,莊飛舟出國了,溫錦便找借口搬出了莊家老宅,住在了畫廊附近的公寓。 今早莊弈君會送溫錦來畫廊,是因為昨晚是莊家一周一次的家宴。 不論溫錦如何不喜莊弈君,兩家的面子總是要顧全的。 寧致從休息室出來,余光掃到了右邊畫室門口的高大身影。 莊弈君西裝革履,皮鞋透亮,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往后梳,側(cè)臉的線條流暢利落,有種堅毅的氣質(zhì)。對方似是察覺到了寧致的目光,微微側(cè)過頭,深邃黑沉的眸仁里壓抑著即將燃燒的怒焰,“你不解釋一下?” “解釋?” 寧致走過去,關(guān)上畫室的門,雙手抱胸,倚在門板上,鼻端縈繞著對方身上的香水味,挑眉道:“莊總,您還記得咱們簽訂的婚前協(xié)議嗎?” “婚前協(xié)議?” 莊弈君宛如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怒.漲的氣焰隨之覆滅,冷峻的面容恢復(fù)了一貫的理智和疏離,“打擾了。” 他微微點頭,克制地走出畫廊,在門口遇到了姍姍來遲的周秘書和林醫(yī)生。 看著林醫(yī)生,他面色沉肅的走上前,道:“幸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林醫(yī)生摸不著頭腦道:“不是,你逗我玩呢?” “那你進去看看溫錦,他、他臉色不太好?!鼻f弈君皺了皺眉,“周秘書,有什么事電話聯(lián)系我。” 莊弈君坐在駕駛座,目光落在二樓畫室的位置。 手捂在胸膛,這里很不舒服。 堵的他心發(fā)慌。 他定定地看著二樓窗臺,腦海不斷涌現(xiàn)出毀掉肖像畫的可能性,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肖像畫毀了還可以再畫,只有從根源上才能徹底解決此事。 想通了這一點,他這才啟動車子,離開了畫廊。 寧致送林醫(yī)生和周秘書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莊弈君的車離去,他面色不變的跟林醫(yī)生道了聲謝,目送倆人離開,轉(zhuǎn)身回到二樓,打開畫室的門。 他看著滿屋子莊飛舟的肖像畫,走到最近的一幅畫前,取下來仔細端詳。 畫中男人一頭卷發(fā),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里,輪廓深邃,鼻梁□□,有幾分混血的味道。他屈膝坐在窗臺,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眉眼憂郁地望著窗外,月光傾瀉進來,把他的面容分為兩半,半在亮處,一半隱在陰影里。 是個頹廢的讓人心疼的帥哥。 寧致卻無一分好感,莊飛舟是個情場浪子,像搞藝術(shù)的人,需要靈感,而每個尋找靈感的人,方式都不一樣。莊飛舟尋找靈感的方式就是游走在花叢中,且男女不忌。 莊飛舟身邊的人換的特別勤,頻率差不多一周一個,這樣一個人,說的好聽叫浪子,實則就是濫交。除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到底哪里值得溫錦喜歡? 寧致打算把畫架上的畫都取了下來。 他對水墨畫有些許涉獵,但溫錦開的是油畫畫廊。他對油畫也沒什么研究,也不打算繼續(xù)開下去。 上輩子他從小工作室開始,一步步擴大公司規(guī)模,與商場老狐貍周旋,心累。這輩子家世優(yōu)渥,‘嫁’的‘夫家’也是豪門,他就安生當個作精好了。 既然是作精…… 他抽取畫的動作一頓,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期,九月十八,莊飛舟帶主角受回國好像就是今天? 想到這兒,他意味不明的把畫又放了回去,打開莊飛舟的臉書,看到對方凌晨發(fā)的消息,下樓跟小袁打了聲招呼,買了一束藍色滿天星,打車回了莊家別墅。 莊家別墅處在市郊別墅區(qū)。 都是獨門獨院,附近的住戶皆非富即貴。 他從出租車上下來,跟門衛(wèi)打了招呼,心情不錯的朝前方的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