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總被人看上_分節(jié)閱讀_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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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偉大的主人德奧曼之名向您起誓,艾利爾殿下無論什么時候都擁有可貴的自由,贊美自由,贊美殿下,贊美羽翼?!?/br> 碧翠絲蛇一樣冰涼的瞳孔才稍稍移開了,她放松的躺了下來。 身旁的執(zhí)事對著那只渡鴉鞠了一躬,白手套上一塵不染,他不卑不亢道。 “女王允許您退下?!?/br> 在以后的數(shù)年間,報死鳥的形象在民間好了不少,在多種傳說,它們的到來都能為小孩子帶來健康,大人們見到報死鳥都會讓小孩子都會對它行禮,以期得到它們帶來的祝福。 * 深淵之主的宮殿一改往日黑漆漆的陰暗樣子,所有的窗戶都被打開,長久以來都被閑置的花園被種植上了從現(xiàn)世找來的珍貴花朵,用成堆的魔晶來維持它們生長,所有的房間都被鋪上了厚厚的地毯,里面放滿了從各地進獻來的珍寶,如今它們被清出去一部分,換成了精巧的玩具,例如打開盒子就會蹦出魔偶小人做著鬼臉搖晃身子并且嘲笑你的惡作劇盒子,還有每當被觸碰都會開始唱歌的沉睡小鳥。 走廊里的畫像被摘下,然后換上新的畫作,它們每一幅都稱得上是藝術品,出自當今最負盛名的大師之手,所用技巧不盡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上面的人物都是一個黑發(fā)黑眸的少年。 城堡的主人是如此高調的顯示自己對孩子的寵愛,幾乎城堡里每一件存在的東西都要先考慮它小主人的感受。 德奧曼對艾利爾從開始就一直是這種溺愛的態(tài)度,他只有在某件事對艾利爾成長不利的時候才會硬起心腸稍加管束,只要艾利爾在他的注視之內是安全的,他就不會對艾利爾的行為多加約束,哪怕艾利爾是要像碧翠絲那樣野心勃勃的想要奪取他手的權利。 他跟碧翠絲養(yǎng)育孩子的方式完全是兩種極端,一種是鐵血般的鞭策,一種是毫無節(jié)制的溺愛。 而不管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被養(yǎng)育,艾利爾卻從未變過,他貪心的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留住,父親、母親、朋友,無論他們處于什么立場,朋友就是朋友。 德奧曼樂意為艾利爾實現(xiàn)所有的愿望,于是他約束深淵,勒令它們不許偷渡到現(xiàn)世,于是他賦予艾利爾可以在現(xiàn)世與深淵穿梭的權利,只是因為艾利爾思念克羅西老祖母的小甜餅,他赦免了侵入深淵的人類,將他們安然無恙的送回現(xiàn)世,他恢復了魅魔的榮光,允許它們居住在王都。 在艾利爾即將褪去茸羽,長出更堅韌的翅膀的時候,德奧曼為他準備好了最安全的窩巢。 “不用擔心,親愛的,我會看著你所摯愛的一切,確保他們的安好?!?/br> 艾利爾窩在軟乎乎的被子里,旁邊是德奧曼還有他的朋友們,他因為褪羽期的到來而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半抓著德奧曼的衣領,非要跟他說悄悄話。 “我想念克羅西老祖母的小甜餅了?!?/br> “等你睡醒吧?!?/br> 德奧曼笑意加深了。 “我許諾。” “但是你說我要睡三十年,這太久了?!?/br> 德奧曼看了一眼旁邊的艾莫羅德,他便垂眸,看著艾利爾的眼睛,將手放在胸前,鄭重行了一個騎士禮道。 “我會給克羅西夫人還有你的朋友送去精靈母樹的葉子的,時間會眷顧你與你在意的人?!?/br> 科莫摸了摸頭,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矯情的,艾莫羅德至今還時不時褪一次羽毛,一睡就是上百年,每次醒來都會強上一個臺階。 “沒關系,你會習慣的,以后還要—” 艾莫羅德順手給了他一個肘擊,科莫從善如流的閉了嘴。 艾利爾對著他們笑了一下,再也不能抵抗本能,隨即便沉沉睡去了。 壁爐里還燃著溫暖的火,小羊在壁爐旁邊呼呼大睡,桌上的花瓶里還插著帶著露水的花朵,一行人拉上窗簾,靜悄悄的出去了。 * 艾利爾只覺得自己睡了很舒服的一覺,他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是青色帷帳,光線昏暗,只遠遠在墻壁上有幾只青銅器,里面燃著火,地上堆著各色寶石還有各種珍奇的寶物,踩上去涼涼的,他睡了一覺起來,覺得精神很好,路過一個銅鏡的時候他從里面窺見了自己的容貌,還是黑發(fā)黑眸,一頭漆黑到沒有雜色的頭發(fā)柔柔的服貼在脖頸上,皮膚白皙到近乎反光,在帶著濃厚的艷麗色彩,只是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絲綢制的褻衣褻褲。 他走出房門,發(fā)現(xiàn)外面是一條石制的通道,黑漆漆的,兩邊是銅制的宮燈,像是在地下,他沒有想多少就沿著通道走了出去。 盡頭的兩扇石門嚴絲合縫,他摸了摸冰涼的墻面,正發(fā)愁的時候,聽見從門外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 有人不停求饒,有人則氣急敗壞罵道, “房間里怎么會有人動機關?一群廢物,竟然讓人潛了進去,查清楚,相關人等全部處斬!“ 面前的墻壁突然開始緩慢震動起來,艾利爾往后退了退,因為突然掉下來的灰塵,咳嗽了兩聲。 等到門完全打開,則是一片寂靜,他抬起頭,看見面前身披龍袍的姜子瀚,還有后面七八個腰配彎刀,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再后面是一群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宮女。 此時,距離林亂離開已經過了一年,戰(zhàn)爭已經平息下來,蘇凌然卻還在守著邊關,葉戰(zhàn)已經接過了父親的擔子,卻依舊混不吝,姜子瀚雖然嚴酷,卻深受百姓愛戴,他們只認能讓他們吃飽肚子的人,平日里閑談間還會擔憂一下皇帝空蕩蕩的后宮。 碎衣已經跟姜子瀚講和,他占據(jù)了一片肥沃的土地,族人大半放下了鞭子,轉而跟原人一樣開始耕種起來,也建造了房屋還有宮殿,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也還有不少人延續(xù)著傳統(tǒng),外出行商,四海為家,做些買賣,一時竟然成了商人聚集之地,四海的稀奇玩意兒總能在這找到蹤影,還時常有金發(fā)碧眼的西域人趕著馬匹前去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