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渣受送終[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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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余光卻還是在認(rèn)真的觀察著英招的表情,害怕他有一絲一毫的不愿。然而林毅廷發(fā)現(xiàn)英招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有些驚訝,隨后便閉上了雙眼,似乎還有些享受自己的親吻。 這無疑鼓勵了林毅廷的動作,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向著英招發(fā)起了攻勢,兩個人吻的難舍難離。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衣服一件一件剝落下來,終于兩個人就這般赤誠相見了。 而英招一開始對林毅廷的狀況本來還有些擔(dān)憂,但是隨后,當(dāng)感受到對方的吻看似兇狠實則溫柔的時候,英招便清楚了對方早已清醒過來的事實。 只是,若是愛人覺得不安,英招也不介意這般去安撫對方。甚至還覺得林毅廷平日里看起來如此沉穩(wěn)持重的一個人卻有著這般的小心思,簡直可愛的緊。 林毅廷看著身下的人緋紅的面頰,只覺得心跳加速,整個人激動的快要發(fā)狂??傻搅伺R門一腳,他卻還是遲疑了。 自己真的可以就這樣做嗎?真的可以這樣不顧小舟的意愿就強(qiáng)行的要了他嗎? 雖然為了得到英招,林毅廷愿意使用任何卑鄙的手段,只要能夠留住他心愛的人。但是,這個人是他一直以來都呵護(hù)珍惜著長大的。 林毅廷不忍心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更加不忍心看到他臉上有一絲難過和痛楚。正是因為這般珍惜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遲疑不前。 一時間,痛苦,落寞,糾結(jié),渴望,千般滋味涌上心頭。而這一切都落在英招的眼中,讓他更加欣喜于男人對他的珍惜。 面對如此的愛人,英招當(dāng)然知道自己最應(yīng)該做的是些什么。所以他摟緊了林毅廷的脖頸,吻了吻他的面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毅廷哥,我愛你!” 林毅廷聽到英招的話,瞳孔猛的一縮。他抬起頭看向英招的臉,卻只看到對方溫柔的淺笑以及眼里的深情。 林毅廷的雙唇顫抖著,深怕自己會錯了意,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小舟,小舟你……” 英招的笑容卻慢慢擴(kuò)大,眼含挑逗的看向林毅廷,湊過去親吻了一下他的筆尖,咬著下唇說道: “最重要的兩個月的康復(fù)期已經(jīng)過去了,毅廷哥的腿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之前怕影響到你腿部的恢復(fù),才一直忍耐著,現(xiàn)在終于可以把你吞到肚子里了!” 英招說完之后用力的抱住林毅廷,輕笑道:“今天,絕對不放過你!” 林毅廷看到英招臉上魅惑的神情,頭皮都興奮的發(fā)麻,一股巨大的幸福向著他襲來。 原來小舟并不是排斥與自己親近,這些日子只不過是顧及著自己的身體。他用力地吻了吻英招明亮的雙眸,再也不去克制自己。用盡全力,放肆的去感受懷里的愛人,兩個人就這般融為一體。 林毅廷覺得自己終于達(dá)成了這么多年以來的夙愿,完完全全的擁有了自己深愛的人,幸福的幾欲發(fā)狂。 而英舟看到愛人在徹底擁有了自己,終于理智回歸了之后,才緩緩坐起身來。他完全不顧忌一旁的男人,便這樣直接掀開被子赤.裸的下了床。 隨手拿起了床頭上搭著的男人的睡袍披在了身上,走到桌子邊,為自己倒了杯水。英招轉(zhuǎn)過頭,挑了挑眉看向?qū)γ娴牧忠阃⒄f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fā)什么瘋?” 本來看到英招完美的軀體和身上被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跡,誘惑得讓林毅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然而當(dāng)他聽到英招的問話之后,瞬間便消弭了不少旖旎的心思。 是啊,自己的小舟向來聰明睿智,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剛剛是在裝醉! 林毅廷無奈的苦笑,抿了抿唇對著英招遲疑了一瞬,卻還是坦白道: “我知道今天豪斯學(xué)院的人來了,你和你的前助手,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 英招聽到林毅廷的話,嘴角拉起了一個弧度,上下掃射了一圈林毅廷。突然走上前來,拄著床頭的圓柱形扶手,一把將林毅廷扣在床上,對著他輕聲說道:“怎么,吃醋了?” 林毅廷聽到英招的話,下巴繃成了一條直線,深吸一口氣,卻還是對著英招點了點頭。 英招在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剛想要對林毅廷說些什么,誰知道自己的手頭一個用力。咔嚓一聲,那個床頭的圓柱扶手居然就這樣直接被自己掰彎了。 而英招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扶手似乎根本就是一個機(jī)關(guān),因為在被自己掰彎之后,床側(cè)的書架便緩緩移開,出現(xiàn)了一個有些窄小的拱門。 英招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拱門,走上前去剛想要打開門,便聽到身后的林毅廷有些急切的對著他喊道:“小舟,不要打開!” 可英招看著林毅廷緊張的樣子,卻沒有理會他的話。他直接打開了那扇門,入目的景象讓英招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沒有想到那個小小的密室里面竟然掛滿了自己的照片,還有自己從小到大送給林毅廷的所有的禮物。 大到一套西裝,小到一張賀卡,全都滿滿的堆積在這個屋子里。而這屋子明顯就是時常有人會來,因為屋子中不止有一張用來休息的床,還擺放著幾個看起來已經(jīng)不是很新的簡單家具。 英招掩飾不住臉上的震驚,連忙對著識海中的小白說道:“小白,林毅廷竟然有這樣的一間密室,你為什么沒有告訴過我?” 小白聽到英招的話,心虛的抖了抖,對著英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宿主,我以為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就沒說!” 英招聽到小白的話,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也知道小白畢竟未經(jīng)過人事,很多事情或許它無法理解,便也沒有責(zé)備小白。 只是轉(zhuǎn)過頭,沉默的注視像林毅廷。而林毅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背后,早已驚慌的面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