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渣受送終[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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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英招那大方得體模樣,點了點頭。又掃視了一旁同樣對自己行禮,卻顯然心不在焉的英寧,微微蹙眉。 明明同樣是安平侯府的嫡子,英寧還是長公主所生。只是這做人處事,卻是比英子揚要差的多了。 英招突然想到都城曾經(jīng)盛傳皇后娘娘年輕時候也是一位灑脫肆意的將門俠女,甚至還偷偷離開過將軍府,闖蕩過江湖。 她能成為皇上的妻子,是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真心實意的求來的,才讓皇后娘娘嫁入了帝王家。 只是終究,這深宮最是無情,帝王的愛也身不由己。不知皇后娘娘回頭看自己蹉跎了一世的年華,可曾有過后悔。 不過英招也不過就是略微想想罷了。因為長公主宴客的時間很早,所以們賓客們早早便到來了,此刻后院的女眷都聚在一起談天。 至于前院的男賓,自然是由安平侯英時巍來接待。英時巍一向喜歡詩畫,對于這種談天宴請,作為侯府的侯爺人來說也并不陌生。很輕松的,就把賓客們安排的妥妥當當。 而另一邊,英寧終于找準了機會,找到了二皇子皇甫兆宏?;矢φ缀陮τ谟幉淮?,然而今日畢竟是長公主的壽辰。周圍往來的人眾多,他也不好太不給英寧面子。 英寧找準了時機湊過去,對著皇甫兆宏小聲說道:“二皇子殿下,當日真的不是像您看到的那樣,一切都是事出有因?!?/br> 皇甫兆宏聽到英寧的話,冷哼了一聲,說道“當日的事件我從頭看到尾,分明就是你不安于室,不需要再對我諸多解釋?!?/br> 只是英寧聽到了皇甫兆宏的冷言冷語卻是露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對著他咬了咬下唇,說道:“殿下,這里不是說話地方,還請殿下借一步說話。當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殿下您啊!殿下,您難道不是一直都很想得到我的哥哥英子揚嗎?” 皇甫兆宏本來一見到英寧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然而現(xiàn)在聽到了英子揚的名諱,瞬間卻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上下審視了一番英寧,最終還是對著他點點頭。 英寧看到皇甫兆宏終于答應了下來,面上一喜,心中卻是對英招更加的記恨。 英招早就知道今日長公主的壽宴并不簡單,所以一直都讓小白時刻的盯著英寧。眼見著他同皇甫兆宏鬼鬼祟祟,便知道沒有在商量什么好事。 皇甫兆宏跟著英寧來到了假山之后,便冷眼瞧著英寧,對他不耐煩的說道:“快說吧,你當日做的事情怎么就和子揚有關了?” 英寧聽著皇甫兆宏一開口就是英子揚,在心里氣的磨牙。卻不得不柔聲軟語地說道:“殿下,您真的誤會了。我一直都知道殿下您對哥哥有意,也想要撮合你們。只是哥哥現(xiàn)在正是新婚,似乎又同我那所謂的哥夫關系甚好。我便想著若是能夠讓我那粗鄙的霍羿做下些許錯事,讓哥哥對他失望。那么到時候,哥哥正在傷心失落之際,殿下前去好生寬慰,到時候哥哥不就自然而然的會知道殿下的好了。” 英寧看著面前的皇甫兆宏臉色終于緩和了過來,連忙繼續(xù)道: “殿下此等英武非凡的人物,又怎么能是那般鄉(xiāng)野莽夫所比擬的!當日我聽聞殿下又來找哥哥,又在路上碰到了霍羿。便想著用些計策引他犯錯,再喊來下人抓他的把柄。卻沒有想到這些會恰巧被殿下看到了,殿下還因此誤會了寧兒?!?/br> 英寧一邊說,一邊泫然欲泣的看著皇甫兆宏?;矢ι泻瓯緛砭拖矚g看他溫柔小意的樣子,此刻英寧又說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得到英招,過去的那點情分便又迅速的復蘇了。 見他們現(xiàn)在談話的地點隱秘,周圍也沒有旁人。二皇子便一把將英寧攬入懷中,對著他柔聲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寧兒是在為本皇子分憂。那我真是錯怪你了,果然還是我的寧兒最溫柔懂事,乖巧可人!” 英寧聞言,媚眼如絲的看了皇甫兆宏一眼,對著他說道:“不過此事確實是寧兒自作主張了,要是我事先知會了殿下一二,殿下也不會誤會我至此。不過殿下請放心,我一定會幫助殿下得償所愿!” 實際上皇甫兆宏也沒有全然相信英寧所說的,不過此時此刻,對方信誓旦旦的對自己說會幫助自己得到英招。 這讓皇甫兆宏的心中一片火熱,便也不去計較那些旁的事。反而目光灼灼的看著英寧,對著他一臉急切的問道:“寧兒既然這么說,一定是有計劃了?!?/br> 英寧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今日正好是母親的壽宴,寧兒想過了,那霍羿根本就一無是處,怎么能夠同殿下比。而哥哥之所以會對霍羿有所癡戀,不過是因為未經(jīng)人事。冷不丁一品那歡愉,才會以為霍羿是個好的。若是哥哥知道了殿下的好,便會將那鄉(xiāng)野的莽夫拋擲腦后了。所以,今日……” 說道這里,英寧湊的皇甫兆宏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矢φ缀曷勓裕纱箅p眼對著英寧有些擔憂的說道:“此番下藥有強迫之嫌,怕是不好吧!” 可是英寧卻是輕輕敲了一下皇甫兆宏的手臂,對著他嗔怪道:“殿下!哥哥做事向來有些死板,殿下如此倜儻,哥哥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動心,不過是礙于那些世俗禮節(jié)罷了。若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飯,破除了那些世俗無謂的束縛,哥哥也不會多說些什么的。他體會到了殿下的好,自然也就離不開殿下了!” 皇甫兆宏本就為人自大又色.欲熏心,聽到英寧如此說。一想到很快就可以香軟在懷,立刻就喜形于色。 英寧看到皇甫兆宏這番模樣,雖然心中憤恨,卻還是強壓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想到之前同母親商議的那些話,今日不只是是為了將英招送到皇甫兆宏的床上。更是要在這喜宴之上揭露此事,只需弄些手段,也不怕牽連到自己手上。更何況等到殿下得償所愿,想必也不會過于責怪自個。 聽聞宮中傳來的消息,老皇帝已經(jīng)一日不如一日。倘若過幾日真的病情惡化了,再爆出為他沖喜的英子揚竟然同旁人有了首尾,定然饒不了他。英子揚若是因此最后掉了腦袋,那安平侯府的世子之位不就可以落到自己的頭上。 至于二皇子殿下,到時候眾人沖入后院還有一段時間。自己早就花重金買通了一個愿意替身的仆役讓他等在門口。 那仆役只有一個meimei相依為命,卻已經(jīng)病入膏肓,此刻為了錢財甘愿替身去死。到時候就用他來一個偷梁換柱。 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以為英寧是同那低賤的仆役廝混在一起,而他和二皇子卻可以摘一個干凈。 想到這里,英寧眼底的毒辣一閃而過,又同皇甫兆宏親密了一番。告訴了他一會兒需要去到哪個房間,位置究竟在哪里,兩個人便匆匆分開了。 長公主的壽宴開席是安排在晚上,而賓客們大多午后便已經(jīng)來了。于是到了下午,安平侯府便準備了許多的茶點給眾人。 只是皇帝病重,并不能搭戲臺子,不過文人之間那些詩詞歌賦之類的倒是可以。你來我往,沒有太多的禁忌。 英招這邊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年齡相仿的世家公子和小姐玩在一起,而英子揚作為安平侯府的世子,年紀算不上大便同陸三一起坐在一旁。 英招對這些沒多大興趣,只是看那些未出閣的少爺小姐們玩著令子,吟詩作對,湊個熱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