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渣渣們悔不當(dāng)初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107
而且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他無論如何都再也見不到宋文言的時候,那種慌張更是瞬間到達(dá)頂峰。 電話被拉黑,哪怕他換了新的號碼撥過去,那人卻像有預(yù)知能力一樣,從來沒有打通過。 住的地方也換了,連他都不知道在哪的新公寓,更是每天早晚上班都由那個該死的陸之寒接送,哪怕他試圖跟車,也會在離人還有五十米的距離就被保鏢攔住。 這群人是真的確定他失寵了,原本對他畢恭畢敬的人,現(xiàn)在幾乎是見他一次打一次,下手毫無顧忌,似乎真的不怕把人打死,更不怕上什么新聞熱搜。 狂妄極了。 周深現(xiàn)在就像困在籠子里的野獸,來回焦急地踱步,時不時沖撞兩下,卻怎么也破不開這困局。 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有人在惡意針對他,不光是沒有資源這么簡單,他從出道以來的所有事情,都被人扒得連底褲都不剩了。 更是還有許多莫名其妙的黑料,都被栽贓到他頭上,掛出來全網(wǎng)嘲,幾乎每天上一次熱搜。 但都是黑的。 吸毒,包養(yǎng)小情人,耍大牌,潛規(guī)則,打壓辱罵新人…… 有一些是真的,大部分是假的。 但是民眾對真假并不在意,他們要的不過是足夠勁爆的消息,看個樂子,再罵上兩句,排遣一下自己生活中的郁氣和憤恨。 所以整件事越鬧越大,到后面,周深已經(jīng)成為了“濫.交”,“吸毒”,等字眼的代名詞了。 這位曾經(jīng)的男神,現(xiàn)在是徹底跌進(jìn)了塵埃里。 玉簡躺在沙發(fā)上小憩,陸之寒把他的兩條腿搬到自己膝蓋上,給他輕輕按摩著肌rou,可摸著摸著,就變了味道。 手逐漸往上游走,快要揉到人的大腿根了,被玉簡翻個身壓住,“別鬧,困?!?/br> 陸之寒瞬間沒了動作,右手被夾在他腿間,身體側(cè)靠,呈現(xiàn)一個極為別扭的姿勢,也不敢輕易動彈。 他慢慢俯下身,盯著玉簡弦長濃密的睫毛仔細(xì)地看,根根分明,羽扇一樣上下?lián)溟W,勾得他心里癢癢,想伸手去撓。 但是看清玉簡臉上的疲憊,他又有些不忍心,只是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靜靜地看著他。 原來只要在這個人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會覺得分外滿足,心里非常平靜,就像是從喧囂的城市中剝離出來,只剩下他們兩。 這樣想想,似乎也不錯? 陸之寒看了一會,實在沒抗住玉簡的盛世美顏,明明宋文言這張臉只能算帥氣,可落在陸之寒眼里,就是莫名帶了絲勾人的媚意,讓人完全無法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看著看著,沒忍住偷親了一口。 過了一會,又親一口。 可這無異于飲鴆止渴,除了讓自己肝火越發(fā)旺盛,起不到任何緩解作用。 然后他悄悄探手拿出手機(jī),對著玉簡的臉,按下了快門鍵。 但是他似乎忘記關(guān)音效。 咔嚓一聲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耳,果然,下一秒他就對上了一雙霧蒙蒙,帶了絲絲水汽的眸子。 “你在做什么?”玉簡打了個哈欠,看著這個半邊身子都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偷襲?” “什么偷襲!我親我自己愛人,光明正大,法律都許可,叫什么偷襲?!”陸之寒氣哼哼地,當(dāng)著他的面又親了一口,還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玉簡只是含笑看著他,掃了眼他手里的手機(jī),“給我看下。” 陸之寒紅了臉,把手背在背后,不肯拿出來。 玉簡無奈,捧著他的大腦袋,主動親了一口,誘哄道,“給我看一下?恩?” 陸之寒這下紅到脖子了,乖乖把手機(jī)交出來,然后輕輕壓了下去,躺在他胸口,卻小心地?fù)纹鸫蟀肷碜?,免得把人壓壞了?/br> 說起來也奇怪,兩人早就進(jìn)入老夫老妻模式了,按理說什么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有的時候卻會因為一些非常簡單的小動作而感到害羞。 “拍的還不錯?!庇窈喒创近c評了下,“可以作為下期雜志的封面?!?/br> “說起來,你對周深出手了?”玉簡把手機(jī)甩到一邊,抬手抱住了身上的人,狗崽崽一樣拱來拱去的腦袋蹭的他有些發(fā)癢。 周深他一直沒有刻意去動,一是他覺得還不到時候給他雷霆一擊,只要斷了他的資源,就足夠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喝一壺的,更何況,他連這人后面會有的一系列舉措就已經(jīng)預(yù)算好了,不會有任何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