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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 這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要是有這么容易我早就退出黑手黨了……”一臉失望的沢田綱吉的吐槽之魂被點燃:“而且跳槽跟開鎖有什么直接聯(lián)系嗎?為什么要拿這個作比較?” “因為這確實是我聯(lián)系自身實際,想到的最生動形象的比喻了?!碧字味自谠?fù)v鼓了一會兒, 從鞋底抽出一根細(xì)長的鐵絲, 用手指把鐵絲一端捋直,對準(zhǔn)手銬孔插了進(jìn)去, 狀似隨意地捅了捅,傳說中一旦咬住敵人絕不松口的阿諾德手銬就這么“咔嚓”一聲松開了束縛。 云雀恭彌:“…………”打臉來的如此之快,有點措手不及。 沢田綱吉目瞪口呆:“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你是施了什么魔術(shù)嗎?” “如你所見,只是微不足道的開鎖伎倆罷了?!碧字位顒踊顒邮滞? 謙虛地說:“嘛,因為被鎖住的是右手……其實我不太擅長用左手開鎖呢, 否則可以更快的?!?/br> 您過謙了…… 這完全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伎倆??! 那可是初代彭格列云之守護(hù)者的匣兵器——傳說中的阿諾德手銬??! 沢田綱吉突然信服地說:“我現(xiàn)在相信你所說的‘兩條腿就能夠跳槽’了, 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里包恩舉起手·槍:“……阿綱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重新組織語言, 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復(fù)一遍?!?/br> “開、開玩笑的啦!”沢田綱吉慌忙打補?。骸拔业募彝ソ處熤挥幸晃?,就是你里包恩?!?/br> “嗯,”里包恩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笨手笨腳的阿綱,你的手和腿跟他的不一樣,所以還是死心吧!” 沢田綱吉不情愿地吐槽道:“哪有老師這么打擊學(xué)生自信心的?” 里包恩繼續(xù)打擊道:“其實我還想說, 本質(zhì)上是因為你支配手腳的大腦跟他的不一樣。” 沢田綱吉氣呼呼地說:“好過分哦你!你就是想說我蠢吧!” “難道我有說錯嗎?廢柴阿綱?!崩锇魈絿鷫ι蠜_沢田綱吉吐舌頭。 旁觀有愛的師徒組,太宰治忍俊不禁, “阿綱, 可以這么叫你嗎?你這樣的黑手黨首領(lǐng), 跟我認(rèn)知中的那位先生完全不一樣。” “可以??!”沢田綱吉停下追逐里包恩要打的動作, 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因為我本身就是個不合格的黑手黨首領(lǐng)……” 太宰治搖了搖頭:“不,因為每個人所處的時代不同,理念和肩上背負(fù)的東西不同,所做出的選擇也不同……總之,請保持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br> 如果曾經(jīng)的我遇到的是你這樣的首領(lǐng),說不定不會選擇跳槽。 * 在去黑曜樂園的路上,他們還偶遇了散步的獄寺隼人。 這位彭格列的絕對擁護(hù)者在聽聞沢田綱吉的目的地是黑曜樂園時,堅定地表決了自己的想法——作為沢田綱吉的左右手,他一定要陪十代目赴湯蹈火。 沢田綱吉有些無奈,他想告訴獄寺隼人,他只是去見六道骸一面沒有那么危險,但耳畔響起六道骸的笑容和他那句“我從地獄回來了”,又覺得其實跟下一遍地獄也沒差了。 而且沢田綱吉扭不過獄寺隼人的倔強,便放棄掙扎,任由他一同跟著。 云雀恭彌見太宰治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自己的阿諾德手銬,也就沒再自討沒趣地銬他。他選擇走在眾人前面,離太宰治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這樣既避免了群聚又能在太宰治妄圖逃跑的時候第一時間捉住他。 “極限!去找六道骸打架怎么能不帶上極限的我呢?”鼻子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的健氣白色短發(fā)少年不由分說地加入了去黑曜的隊伍。 “了平大哥,我們不是去打架的啊……”沢田綱吉感覺有點頭疼。 奇怪的伙伴又增加了。 銹跡斑斑的老舊鐵門被風(fēng)吹得吱呀作響,陳舊的校牌上“黑曜”兩個字因風(fēng)吹日曬磨損得有些辨不清輪廓。門內(nèi),長時間無人打理雜草叢生,廢棄的校舍沒有幾扇窗戶上的玻璃是完善的。 這便是太宰治此行的目的地——廢棄荒僻的黑曜樂園,彭格列霧之守護(hù)者六道骸的據(jù)點。 太宰治憐憫地看了一眼沢田綱吉,“原來現(xiàn)在的黑手黨這么難做嗎?怪不得你要跳槽……” 他最近見的家伙們一個比一個窮,太宰治以為住在下水道里的比水流已經(jīng)是極限了,畢竟躲在暗處搞事的綠王需要避開其他王權(quán)者的耳目……他突然有點懷念童磨的萬世極樂教了。 莫名其妙被誤會的沢田綱吉連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骸很有錢的,之前彩虹代理戰(zhàn)爭還雇傭了mm.” 獄寺隼人不假思索地應(yīng)和道:“十代目說得對,mm.那個見錢眼開的女人沒有足夠的傭金是不會替六道骸做事的?!?/br> “不管了。這么遠(yuǎn)也沒辦法按門鈴等主人同意再進(jìn)吧?”太宰治率先一步踏入黑曜樂園,對著空曠的校舍喊了一句:“黑曜的主人,我進(jìn)來了哦!” 里包恩警告道:“小心點,別中了六道骸的幻術(shù)?!?/br> “嗯,知道了?!碧字位仡^,“你們帶路?” 目之所及,是空蕩蕩的一片。 剛才還站在原地的人眨眼間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 * 破舊的教社頂樓,絹麗貴胄的少年邪氣凜然,他坐在沙發(fā)上嗤笑:“kufufufu……從他們踏入黑曜土地的那一刻,幻術(shù)就已經(jīng)啟動了?!?/br> “骸先生,需要我們?nèi)?yīng)付彭格列的人嗎?”柿本千種和城島犬躍躍欲試。 “不,不用,你們是打不過彭格列的守護(hù)者的?!绷篮厝嵊植豢蜌獾胤駴Q了柿本千種的提議。 柿本千種按住城島犬,對六道骸點了點頭:“是,他們中了骸先生的幻術(shù),找不到校舍就會放棄回去吧?” “這種程度的幻術(shù)最多只會給彭格列造成一定程度的阻礙罷了,他們遲早都會來到這里的?!?/br> 六道骸撐著下巴,柔順的發(fā)梢垂落在他白皙的頸間,少年微微抬眸,那雙綺麗通透的眼睛是看透世間輪回的深邃敞亮。 城島犬咬牙切齒:“那就我們等著他們找上門來?”他對彭格列的印象并不算友好。 六道骸靠后靠了靠:“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姑且看看他們的目的……客人已經(jīng)到了?!北人胂笾羞€要快上一些呢。 看到第一個走出幻術(shù)迷宮的不是沢田綱吉而是太宰治,六道骸略微驚訝了一下,“我還以為會是彭格列第一個走出來,畢竟所謂的超直感是令我也有點頭疼的固有技能……那么你是怎么出來的呢?” 太宰治想了想,“因為特殊體質(zhì)的原因,當(dāng)我靠近那些迷霧時,它們就自動散開了一條路……我就順著路走過來的?!?/br> 六道?。骸啊?/br> “呼呼呼……”第二個爬上樓的是氣喘吁吁的沢田綱吉,他小心翼翼地對六道骸說:“骸,我們有事情想拜托你……嗯?骸你怎么了?” 頭戴巨大蘋果帽子的少年毫不留情地吐槽:“師父引以為傲的幻術(shù)被秒破,正在郁悶中?!?/br> “看來今天的幻術(shù)訓(xùn)練還不夠,弗蘭?”鋒利的三叉戟又狠又準(zhǔn)地插進(jìn)了弗蘭帽子里面的腦袋上。 “師父,你想謀殺me嗎?me可是你可愛乖巧又聰明的關(guān)門弟子哦!庫洛姆jiejie,快救救我??!”弗蘭哭喊著,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與六道骸同款鳳梨頭發(fā)型的少女求救。 六道骸優(yōu)雅地?fù)崃藫嵊已?,“為師今天就打算清理門戶,受死吧,孽徒。” “骸大人……boss來了……”庫洛姆無措地站在一旁,動了動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哦,彭格列你來了?!绷篮∞D(zhuǎn)過頭看了沢田綱吉一眼,“你也是來挑釁我的嗎?” 沢田綱吉瑟瑟發(fā)抖:“我不是!我沒有!聽我解釋!” 你不要受了氣就往我身上撒啊…… “原來是想讓我用幻術(shù)為他造一顆心臟嗎?”六道骸倚在沙發(fā)上,意味不明地看著沢田綱吉和太宰治,“那么作為等價交換的報酬,你也要替我做一件事,彭格列也要一起來?!?/br> 獄寺隼人忿忿不平:“身為彭格列的守護(hù)者,還要讓首領(lǐng)替你做事的嗎?” “不愿意你們可以走。”六道骸換了條腿搭著,完全不買賬。 “等等,隼人。”沢田綱吉拉住了暴躁的獄寺隼人,對六道骸說:“只要是不違背道義的事情,我都可以幫忙?!?/br> “反正我就是收錢辦事。”六道骸敲了敲額頭,看起來有點頭疼:“我之前通過第三方接受了一筆巨額委托,工作量有點大,任務(wù)內(nèi)容要與女性接觸。我這邊的人……庫洛姆性格內(nèi)向不適合,犬和千種更是沒什么經(jīng)驗,弗蘭的嘴……不提也罷?!?/br> “與女性接觸?我想我可以。”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問:“那么能告訴我工作內(nèi)容是什么嗎?” 六道骸緩緩?fù)鲁鰩讉€字:“尋找適配的魔法少女?!?/br> ※※※※※※※※※※※※※※※※※※※※ 其實最開始我想讓骸說出的是“與精靈約會,使其嬌羞”來著,但是,約戰(zhàn)也是不讓寫之一……我的異瞳控之魂瞬間被熄滅。 感謝在20200325 01:50:47~20200327 02:1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寒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鳶 25瓶;寒、白夜無涯 10瓶;錦墨 7瓶;空間十四維 5瓶;寒驟、星落池畔 2瓶;翼mukur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