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對頭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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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那頭拍賣已經開始了。東西都不錯,而且來的大部分人還是有點扶貧的想法的,所以一切進行的很順利,有部分流拍的,但也有幾樣賣出了好價錢。很快就進行到了《送友圖》。一直沉浸在某種情感中的紅姐,猛然精神了起來。 《送友圖》的起拍價就是一千一百萬,一次五十萬加價。 這畫的確是珍品,所以看上的還不少,一落錘就有七家舉牌,駱生白看了一眼,其中最高就是海成實業(yè)的井國偉,上來就報了1200萬的價格。 顯然,這價格沒什么優(yōu)勢,幾乎是瞬間,在拍賣師的問詢下,就有人將價格加了上去。 1250、1300……2500…… 一直到這里,七家就剩下了兩家,井國偉和紅姐。 2500就是井國偉報出的價格,已經是這幅畫的正常價值了,主持人已經開始再次問詢,是否還有人加價。 紅姐很快就舉起了手,駱生白聽見拍賣師報價“駱生白先生三千萬”。 這價錢一出,縱然大家都很體面,不會發(fā)出驚呼的聲音,可也能從拍賣師的興奮看出價格有多出乎意料,他的聲音幾乎提了八度,激動地不停說,“駱生白先生出價三千萬,還有沒有人再加?” 駱生白都覺得十拿九穩(wěn)了,畢竟,在場的都不是冤大頭,石原先生的畫存世的并不少,犯不著多花錢盯著這一幅。 沒想到井國偉很快又舉起了牌子,拍賣師很快報價,“井國偉先生三千一百萬?!?/br> 這下,大家都知道,井國偉起碼是很喜歡,頓時,不少余光看向了他們兩邊。 駱生白依舊氣定神閑坐在原地,沒有干預紅姐的意思——拍賣場是最公平的,他不覺得井國偉會因為這個生氣,走到井國偉這個位置的,怎么可能分不清場合? 倒是紅姐,這么高的價錢,幾乎不假思索,又舉起了牌子。 頓時,拍賣師的聲音都抖了,“駱生白先生三千五百萬”。 這價錢可是比正常價錢高出了一千萬呢。 大家齊齊看向了井國偉,瞧他是不是再出價?連拍賣師也拉長著聲音不停地看著他詢問,“駱生白先生三千五百萬第一次,還有沒有人要加價?”“駱生白先生三千五百萬第二次,還有沒有人要加價?” 一般人都受不住這種針對。 有錢人其實挺要臉面的。 井國偉倒還好,一臉鎮(zhèn)靜地看著拍賣師敲下了第三下錘子,板上釘釘了。 這幅畫賣完后,后面的東西就沒這么驚心動魄了,不過十二點拍賣會就結束了。買了東西的要付錢,井國偉什么也沒買,就直接回公司了。 半路上,蘇安荔給他打電話,“畫買了嗎?” 這會兒沒外人,井國偉也不裝大尾巴狼了,給老婆抱怨,“沒有,讓駱生白買了。那小子就是個小王八蛋,跟他爸一樣,看上的東西死咬著不松口?!?/br> 蘇安荔回他,“你就是沒買到,心里不爽罷了?!?/br> 井國偉就說,“他傻我又不傻,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往水里灑,石原先生那么多張畫,哪張不行?有那錢,我給落落買豪車給你買個大鉆戒不更好。” 蘇安荔忍不住就笑了,甜蜜蜜的叫了聲老公。 井國偉舒坦的不得了,還非要找回面子,“這會兒還是駱生白好啊?!?/br> 蘇安荔簡直受不住他這醋味了,訓他,“你傻啊,我比他大十幾歲,你也沒個閨女能嫁他,你天天醋個頭。” 井國偉一想也是,頓時閉嘴了。 掛了電話,老友那邊就打了電話來,跟井國偉說,“打聽蔣小雪的人,你也認識,是駱生白?!?/br> 井國偉忍不住嘆了句:怎么今天就跟駱生白過不去了。 不過是他井國偉也就放心了,他姨母蔣小雪跟駱家有點淵源,駱生白找她必定不是為了蔣落的事兒,只是,井國偉多想了一句,那事兒駱新國瞞的死死的,駱生白怎么突然知道了? 倒是蔣落,下午放學的時候,趁著晚飯時間,專門跑去了玉成燒烤。 這會兒不是吃燒烤的點,只有老板和幾個服務員在準備著,蔣落實在是扎眼,一過來老板就瞧見了。 老板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皺眉問他,“你這孩子,我昨天不說讓你最近別過來嗎你怎么又來了?”老板就說他,“趕快走吧,最近別過來了?!?/br> 蔣落知道老板是好意,連忙說了聲謝謝,才又說,“我就是想知道,那些人都是誰呀,我以后躲著點。” 一聽是這個,老板才松了口氣,連忙跟他說,“他們是國成安保的。說是保安公司,其實原先就是混混,那小子的爸爸我還認識呢,原先就是在街上收保護費的,不學無術。我瞧著那小子也不怎么樣,你離著遠點。” 蔣落將國成安保記在了心里,又謝了謝老板,另外想起了胖子板凳饞了不是一兩天了,就跟老板要了十串烤翅十串牛rou,不要辣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