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對頭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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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嚴(yán)肅起來,解釋道,“井叔叔,你恐怕誤會了。我跟蔣落真的朋友關(guān)系,那孩子性子活躍,像陽光一樣,很招人喜歡。我并沒有試圖利用他得到什么?您的猜測完全是錯誤的?!?/br> 井國偉卻一句不信,他反問,“原先別人都說你是厲害,前途不可限量,我只是聽聽,接觸這兩次,發(fā)現(xiàn)真是小看你了。一張面孔兩副心思,你這么年輕就運用的如此純熟,倒真是大有前途。可我不是沒涉世的蔣落,你騙不了我?!?/br> “你說你沒利用蔣落,那我問你,喬志峰知道你媽是誰,這是誰給你的信息?難不成是蔣醫(yī)生告訴你的?” 駱生白一愣,他忘了這個了。 怪不得井國偉如此生氣,不過這事兒他必須承認(rèn),就說,“是蔣落告訴我的??芍挥羞@一條,那會兒我找母親心切,找不到途徑,蔣落說幫我問問,我就應(yīng)了。這條之外,再也沒有過了?!?/br> 井國偉嗤笑,“恐怕不是沒有,是問不出來了吧。你媽的線索,沒有人會告訴你的,你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喬志峰更難纏,于是還準(zhǔn)備從蔣醫(yī)生那兒入手?!?/br> 駱生白就知道,這算是偏見根深蒂固了,今天必須說清楚,否則的話,就沒有日后了。 他直接拿出了證據(jù),“并不是您說的這樣,找我母親的事兒,如今已經(jīng)有人在幫我做了,不需要蔣落來做這些。我已經(jīng)知道她的名字叫喬伊娜,只是在查她去了哪里。可這些,蔣醫(yī)生也不會知道的?!?/br> 他這么一說,井國偉就愣了,這個塵封已久的名字突然出現(xiàn),讓人真的錯不及防。不過,也側(cè)面證明,這不是蔣落說出去的。 畢竟,喬伊娜一直都是不被承認(rèn)的私生女,多年來,都是跟著母姓的,只是喬家想用她的時候,給她在戶口本上落了這個名字,可喬家又怕丟人,所以送給駱新國的時候,還用的是原名,蔣醫(yī)生知道的也是那個名字。 那……井國偉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駱生白,真不是為了套消息?那真是為了談戀愛?他臉色更難看了,陰惻惻地問駱生白,“那你和蔣落來往什么?討論高考數(shù)學(xué)題嗎?” 駱生白心砰砰跳,可這會兒沒什么可隱瞞的,再說,就算隱瞞井國偉看不出來嗎?他顯然是看出來了。 他回答,“我們互有好感。” 井國偉的拳頭就砸了過去,駱生白身手好得很,幾乎瞬間躲開了,并且敏捷的一把抓住了井國偉的胳膊。 井國偉年老體弱,根本就不是對手。拳頭伸出去,就發(fā)現(xiàn),胳膊動不了了。 井國偉說他,“你放手!” 就這時候,手機微信響了。 駱生白就說,“井叔叔,是落落,恐怕是等急了。我得跟他說一聲。我放開您,有事咱們好好聊。動手您是動不過我的?!?/br> 他說完就看著井國偉,井國偉以一種站不穩(wěn)的姿勢看著他,沒吭聲。 駱生白就說,“您不吭聲我就當(dāng)您同意了。” 說完,他就松了手,低頭掏手機。 就這時候,井國偉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駱生白本來還想回手呢,可看到微信的內(nèi)容,就顧不上了,頭也不回的往圖書館跑去。 井國偉只當(dāng)他這是跑去要告狀,畢竟蔣落就在圖書館呢,連忙追了兩步。 可他倆身高差距太大,腿長也差距太大,本來井國偉就慢了,這下更追不上了。他只能呼哧呼哧跟在后面,駱生白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井國偉沒跟上,沖他說了一聲,“有人找蔣落,在大廳。” 井國偉心中一緊,頓時又跑了起來,喘著粗氣往大廳跑去。 圖書館大廳,張裕和蔣落說了兩句話就劇烈的咳嗽起來,蔣落聽著都替他難受,伸手幫他拍了拍,“身體不好你就養(yǎng)著,你跑這么遠來找我干什么?!”騙發(fā)小這事兒他還是挺愧疚的,“我也是沒辦法才說去了美國,是跟所有人都這么說,不是故意騙你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 蔣落人雖然好,可警惕心卻一點都不少。 張裕忍了幾下,終于咳嗽停止了,這才說話,“這對我來說不太簡單了嗎?你別忘了我天天在家干什么?!?/br> 蔣落瞬間就想到了,張裕學(xué)的是計算機,后來身體不好就休學(xué)了,他過年看他的時候,他媽還嘟囔,天天在家里倒騰,看看什么黑客的書,如果是真的,那找到他一點都不困難。 蔣落略微放心點,看他虛弱,指了指沙發(fā),“先坐下吧?!?/br> 張裕就坐下了,眼見的,他坐下后整個人都松了口氣,顯然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笑笑說,“你看,我現(xiàn)在就是這么虛弱?!?/br> 蔣落坐在他身邊,勸他,“虛弱就多養(yǎng)養(yǎng),亂跑更不好了?!?/br> 就瞧見張裕搖搖頭,“我最近經(jīng)?;杳粤耍峙聸]幾天了。然后每天都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咱們倆一起玩一起鬧,就想跟你說說話,你說,要是當(dāng)初我不調(diào)皮,聽你的話,不去野池子就好了。” “我真沒想到,我就是調(diào)皮點,卻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br> 說到這個,蔣落也挺傷感的,如果張裕是因為什么大事故導(dǎo)致的,他恐怕還沒那么大的感觸,可就是游泳這種天天都會在身邊發(fā)生的小事,卻讓一個健康的男孩如今纏綿病榻,真挺恐怖的。 蔣落卻不能再說什么,只能勸,“誰能想到呢,往前看吧。” “看不到了,我有預(yù)感快了?!边@話實在是太沉重,張裕隨即又笑了,“你看我,總忘了正事。我其實來,是要跟你說聲謝謝,你把我救上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沒說謝謝呢?!?/br> 蔣落都沒注意這事兒,出事的時候大家都著急,滿心想的是張裕的性命,等人救過來了,這事兒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