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對頭_分節(jié)閱讀_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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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落這次是真沒忍住,沖他爸說,“爸爸,你這樣我都不愛你了。” 井國偉瞪他,蔣落也不怕,直接坐在他對面,晃蕩著一雙大長腿,“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我是你兒子又不是私有物,我都十九了,你還跟管孩子一樣管著我,爸爸,你往日跟我說的家庭成員人人平等在哪里?” 井國偉就說,“我是為你好?!?/br> 這會兒沒人,蔣落也不客氣,“你是為了你自己的好,不是為我好。你只是從你的想法中認(rèn)為這事兒不行,就不同意了??墒?,你不想想,在我的世界里,這就是最美好的事兒?!?/br> 這話井國偉自然不愛聽,張口就反駁,“你太小,不懂的辨別哪個是好哪個是不好?!?/br> 蔣落也不退縮,“我聽我媽說,當(dāng)年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你一直默默喜歡她,直到有了機(jī)會,才把我媽追回來。要是我爺爺當(dāng)初死死按著你說,你們泥腿子出身,家里窮的要死,人家做官家的姑娘不配,你不能去。你怎么想?你那會兒跟我差不多大吧?!?/br> 井國偉有點煩躁,“那一樣嗎?” 蔣落挺認(rèn)真地說,“一樣。爸爸,只要是愛情都是一樣的。我喜歡他,他喜歡我。我想跟他在一起,他想跟我在一起。我見不到他我就難過,他見不到我他就抓狂。不一樣嗎?愛情難到還有三六九等嗎?如果你覺得愛情可以打破階級的壁壘,那么愛情不分男女的性別,有什么問題嗎?” 蔣落說這話的時候挺嚴(yán)肅的,井國偉就有點怔然。 蔣落還沒說完呢,接著說道,“爸,我不是跟你吵架,我是就事論事,我媽那句對,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您現(xiàn)在不同意,大學(xué)不同意,二十歲不同意,三十歲不同意。等我四十歲,您都七十多了,您還能管得住嗎?那結(jié)果是什么?” “我不快樂,因為我錯失了可能這輩子最心動的一次戀愛,咱們家也不快樂,因為長期在父母的擠壓下,肯定不快樂。然后結(jié)果呢,我還是該找找,不過晚了點。爸爸,你想想看有意思嗎?” 蔣落說完這些,就站了起來,“這話我都想了好久了,一直沒跟您說,今天正好說出來吧。當(dāng)然,我愛你,這個無需質(zhì)疑,即便你插手我的愛情。我先回去了,您想想吧?!?/br> 說著,他就往外走,不過到了門口似乎想起來了什么,扭頭對他爸說,“對了爸,你知道你裝霸總為什么不像嗎?”他停頓了一下說,“你太落后了。” 說完,就溜了。 但顯然,這個緩和氣氛的小玩笑并不怎么管用,井國偉臉上也沒有任何笑容。他直接坐了下來,一直沒吭聲。 他原先是很堅定的,他的確奉行家庭成員平等,可他也認(rèn)為,兒子太小了,同性戀這種事,讓他來抉擇太早了,卻沒想到,兒子跟他說了一番這樣的話。 果然是他兒子,有理有據(jù),讓人欣喜。 可井國偉笑不出來,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 兒子的假設(shè)太可怕,他真怕家里會永不快樂。 天漸漸黑了下來,今天是有應(yīng)酬的,秘書輕輕的敲了敲門,井國偉這才回過神來。秘書問,“董事長,時間到了,咱們走嗎?” 井國偉點點頭,“走吧?!?/br> 蔣落回家倒是哪里也沒去,他其實有點忐忑,怕他爸不能接受,所以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吃了飯就陪著他媽看宮斗劇。 連蘇安荔都有點詫異了,“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啊。不跟小駱聊天去?” 大家心知肚明,管的了他的腿可管不住他的手,這年頭總不能沒收手機(jī)吧,那他倆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其實特別頻繁。 蔣落這頭都沒搞定呢,自然不想駱生白擔(dān)心,可跟他聊天,蔣落覺得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來,就沒開這個頭,也不知道為什么,平時都會跟他聯(lián)系的駱生白,今天居然也沒找他,往常他還會琢磨琢磨,今天只覺得正好。 蔣落就跟他媽說,“男朋友哪里有mama重要啊?!?/br> 蘇安荔聽了就哈哈笑了兩聲,然后沖他來了句,“我信你才怪。行了,我不問,你想說再說吧。” 蔣落就覺得他媽太好了,忍不住親了他媽一口。 兩個人看到了十點半,他爸這才回家。蘇安荔從井國偉進(jìn)門,就開始盯著自家兒子,果不其然,這小子立刻就緊張起來,一個勁兒的往他爸那邊看。 蘇安荔就覺得這父子倆有事。 她倒是沒吭聲,只是觀察。 井國偉進(jìn)來后還挺自然的,應(yīng)該是喝了點酒,臉色微微有點發(fā)紅,沖著母子倆說,“都看電視呢,差不多該休息了,別太晚了?!?/br> 蘇安荔就跟平時一樣把電視關(guān)了,“走吧,我跟你一起上去?!?/br> 井國偉嗯了一聲,瞧見蔣落不吭聲,順手呼啦了他腦袋一下,“臭小子,進(jìn)屋也不叫爸爸,傻了啊?!?/br> 蔣落也不知道他爸是什么態(tài)度,但這聲肯定是沒太生氣,那就是好消息啊,立刻就響亮地叫了聲爸爸。井國偉忍不住揉揉兒子,又呼啦他腦袋一下,“這么大聲干什么,震聾啦?!?/br> 蔣落就傻笑了一下。 不過因為不知道態(tài)度,所以他也沒準(zhǔn)備跟駱生白說這件事,瞧了瞧還沒消息的微信,皺了皺眉頭,他問了句,“駱大哥,忙嗎?” 駱生白正在療養(yǎng)院,他爸自從年初犯病后,就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并沒有回家,畢竟家里再好,也不可能有這邊強(qiáng)大的醫(yī)療團(tuán)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