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會吃老婆餅_分節(jié)閱讀_265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鞏媽今日穿了一身的黑色,花曼依發(fā)現(xiàn)她涂的口紅比往日的還要暗沉幾度,顯得嚴肅又凝重。 她跟著她來到一個墳前,助理給她遞上鮮花,擺上了水果等祭品便退到一邊。 花曼依看著面前的女人彎腰擺上鮮花,不禁有些好奇,往墓碑上瞧去。 一張橢圓形的黑白照片映入眼簾,照片上面的人的名字,幾乎全海城的人都能叫的出來。 ——鞏媽,我知道你喜歡女人,我見過你吻過一個歌姬,有段時間你很難過,是因為她死了是不是?她是你的紅顏知己,你一定很難過吧 ——鞏媽,我其實一直愛慕著你,十二點過了,鞏媽,今天我成年了 腦袋轟然作響,花曼依身形晃了晃,身邊的女人并沒有察覺,一瞬不瞬看著那墓碑上的照片,半斂的雙眸晦澀難測。 她是她的紅顏知己…… 她都想起來了,當年她曾在一個雨夜出門買藥,不小心看到鞏媽在一家咖啡館里親吻著當時名聲大噪的歌姬——江吟。 而她花曼依則像個卑劣的小人小心翼翼的偷偷藏起那份不知何時發(fā)酵起來的喜歡,然后再在這位歌姬死后借著酒瘋恬|不|知|恥上了鞏媽的床! 深呼吸了一下,她艱難開口,“她是那位聲名顯赫的歌姬嗎?” 沒有人理她,她才發(fā)現(xiàn)在別人緬懷故人時出聲打擾是件多么沒禮貌的事。 不知為何胸中酸澀更甚,如同刀絞那般,花曼頗為狼狽地說了句“抱歉”,轉(zhuǎn)身跌跌撞撞走開。 直到紙錢燒沒,鞏煙轉(zhuǎn)身欲走,頓了頓,“她人呢?” 助理回她,“曼依小姐剛剛回去了?!?/br> 鞏煙眉頭攢起來,“什么時候走的?” “大概一刻鐘前。” 雪跡斑斑的羊腸小道上,花曼依失魂落魄走著,直到身后傳來車喇叭聲,她仍是沒有勇氣再面對鞏媽。 腳步不自覺加快了起來,然而她沒走多遠,手臂便被人扣住。 冷戾的嗓音從頭上傳來,“你在做什么?!” 花曼依沒勇氣抬頭看她,喉嚨哽咽,一個勁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鞏煙再次聽到這三個字,忍不住惱火,“后悔上了我的床,還是后悔說了那句話?” “我全想起來了。”花曼依努力把眼淚逼回去,“當初是我的錯,借著酒瘋勾|引你,上|你的床。” 所以后來在小洋樓對她說的話全是她一個人在撒潑,是她錯怪了她! 鞏煙聽著她的話眉心直突,直截了當問,“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不會再說那句話——” ——鞏媽,我其實一直愛慕著你 花曼依愣在原地,神奇的,她直覺鞏媽嘴里的那句話就是這句。 盡管是在自己恬|不|知|恥的場面上說出,既卑劣又大膽,可到底是她少女時代最純稚的一份暗戀。 花曼依抿唇抬眸看進那雙眸子。 林間的風刮過來,吹散了那聲小的幾乎聽不到的“我會”。 鞏煙唇角揚起,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后日同我回一趟鞏家?!?/br> —— 元奈再見到花曼依時,是在兩日后,這女人一掃兩日前的頹廢,整個人就像是被雨露陽光澆灌了一樣,生機勃勃的。 “元奈,我同她這次真的在一起了?!被捞稍谒拇采希瑲g快又有些難以置信地說與她聽。 仿佛連她自己都想不到會如此戲劇性轉(zhuǎn)折。 “那就祝福你們啦?!痹魏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