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做題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95
在定好的時間,宋滿和楚逢秋坐上了飛往挪威的飛機。 手機開著飛行模式,帶上了耳機,塞了一個在旁邊的楚逢秋的耳朵里,閉上了眼睛。 歌單里第一首放的是《煙袋斜街》,聽著前奏就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宋滿前一晚沒睡好,一上飛機就開始補眠。 楚逢秋放下手里的電子書,幫宋滿拉了拉蓋在身上的小被子。 空姐推著小推車進來的時候比了一個手勢,楚逢秋搖頭示意暫時不需要服務,抬手關(guān)掉了燈。 空間陷入幽暗里,楚逢秋閉上眼,和宋滿聽著同一首音樂,開始小憩。 沒過多久,楚逢秋耳畔忽然傳來了極為壓抑的啜泣聲,讓她從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中驚醒,連忙伸手打開了燈。 身旁的宋滿看起來狀態(tài)很不好,她的眼角帶著淚痕,抽泣的聲音很小,卻奇異的蓋過了楚逢秋耳機里的聲音。 楚逢秋把耳機摘了下來,抬手把宋滿耳朵上的也拿了下來,側(cè)身握住了宋滿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額頭,無聲的進行安撫。 夢里的宋滿似乎感覺到了,緊皺的眉頭慢慢的放松下來,連抽泣的聲音也停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表情有些不安穩(wěn)的繼續(xù)入睡。 楚逢秋看了她一會兒,看見宋滿的呼吸慢慢地平緩下來,才放心的躺回自己的位置上,握住宋滿的手卻是一直沒分開。 宋滿大概是又做噩夢了,楚逢秋想起了前幾天宋滿也坐了噩夢。 雖然沒有這方面的了解,但是無緣無故肯定是不會做噩夢的,要么是看到了什么,要么是想到了什么。 宋滿說的焚燒爐,讓楚逢秋很難不去想到嶺南。 夢境在一定程度上其實是可以反應人的內(nèi)心的,宋滿是因為這個而覺得不安嗎。 楚逢秋的手指在宋滿的手指上摩挲了幾下,別人的不幸,絕對不會發(fā)生在她們身上。 宋滿睡了一會兒就醒了,醒的時候有些難受。 “我感覺我好像又做了個噩夢,但是記不太清了,好像有一點印象,但是去想的話,那記憶就越來越模糊,說不出來了?!?/br> 宋滿調(diào)整了了一下座椅,讓空姐端了杯熱水過來。 “既然想不起來的話,就不要想了,噩夢沒有必要記起來?!?/br> “也是?!?/br> 宋滿喝了口熱水,感覺自己好多了。 她拉著楚逢秋的手,看了看她腕表的時間,預估了還有多長時間。 落地的時候,她們抵達了挪威,和冬令營的伙伴們聚在了一起。 這次冬令營包括宋滿和楚逢秋總共有三十個人,三個老師,一個英國人一個美國人還有一個美籍華人,看到宋滿和楚逢秋的時候都很熱情友好。 宋滿和楚逢秋和他們打了招呼,彼此認識了一下,知道了此次冬令營的目的地——蓋朗厄爾峽灣。 “哇哦,聽起來很棒,對不對,楚?” 說話的是個白人男孩,自我介紹叫做米切爾森,看起來很活潑,在宋滿和楚逢秋第一時間抵達營地的時候,他是第一時間上來打招呼的。 東方的美女似乎總是對西方人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尤其是楚逢秋黑長直眉目淡然的模樣,帶著水鄉(xiāng)的婉約感,米切爾森在十分鐘里已經(jīng)換了三種贊美的方式去贊美楚逢秋了,宋滿在旁邊聽的太陽xue直突突。 楚逢秋客氣的回應,并沒有表現(xiàn)過多的表情。 他們正在坐著巴士前往蓋朗厄爾峽灣,宋滿和楚逢秋是在卑爾根機場落地的,老師介紹著蓋朗厄爾峽灣的位置,處于卑爾根的背部,是挪威非常有名的勝地之一。 “楚以前有參加過什么活動嗎,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米切爾森一點兒也不因為楚逢秋表現(xiàn)出來的客套受影響,依舊在積極的聊天。 “只參加過一些國內(nèi)的比賽。” 楚逢秋已經(jīng)有些煩擾了,但是出于禮貌依舊在回應著,她并不反感別人的熱情,只是太過熱情讓她有些吃不消。 旁邊的某只大貓已經(jīng)在炸毛的邊緣了,氣鼓鼓的。 “那你的英文說得很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