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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翊辰似乎比往日嚴(yán)重了些,他回來后便不吃不喝,將自己獨自鎖在房里,我與皇后莊貴妃皆有些擔(dān)心,只是詢問了睿行他卻說皇上不讓說。到了夜里,秦寒扣了我的房門,他悄聲告訴我皇帝今日去了鎮(zhèn)國將軍故居姚府,我不解,鎮(zhèn)國將軍昔日叛亂早已離世,翊辰何須去了趟姚府便如此魂不守舍呢?且秦寒為何要特地告訴我這些呢?對于我的疑問,他一概不答,只說皇帝不能這般失神下去,他讓我去安撫翊辰。 我依舊不解,下午翊辰誰的面也不見,這會兒只怕也不會見我吧,秦寒說皇帝現(xiàn)在身邊需要他最愛的陪著,所以他才來尋我,至于翊辰見不見我,那便不是他能想法子的了。但凡事總歸得試試,我亦不能由翊辰這般不吃不喝下去。 我命下人新做了幾樣小菜,細(xì)心裝好后便前往了翊辰的寢房。 睿行通傳了幾聲后依舊沒有回應(yīng),我思量片刻,揚聲對著房內(nèi)道:“皇上,臣妾是阿瑾。”我也不知為何我要這樣喊,只是打心底里覺得這樣會有用。果然,屋里有了響動,翊辰開了房門,我見他眼睛有些泛紅,登時心疼極了,隨他進(jìn)屋后,我將食盒里的小菜端出來,盯著他一口口吃完才放下心來。 他就像個傷了心的孩子,郁郁不快,我已然無心思考他為何會這般,只能緊緊地抱著他,告訴他無論發(fā)生何事,阿瑾都在他身邊陪著他。夜里他是擁著我入睡的,一刻也不肯放開手,即便已沉沉睡去了,這和他以往這般時是一樣的。 我心里愈發(fā)覺得,翊辰時常這樣,許是與那姚家脫不了什么干系,左思右想,我也只能得到兩種猜測,一是一直忠心耿耿深得信任的鎮(zhèn)國將軍竟意圖叛亂,使他心底埋下了陰影;二或許便與那鎮(zhèn)國將軍的女兒,翊辰曾未過門的妻子有關(guān)了,也許翊辰也曾與她共度花前月下,卻沒想到她也做了叛賊,傷了他的心,當(dāng)然,亦可能二者都有。 我不知我能為他做些什么,我只能盡力地在他心情不好時陪著他,他像萬芷蘭一樣很少笑,時常笑起來時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但他對著我笑時卻總是真心的,我喜歡看他笑。 第二日翊辰便恢復(fù)了往日清冷的君王之氣,如此,我便安心了。 ☆、變故 大隊車馬前行,馬蹄踏過,卷起塵土滾滾,這廂已遠(yuǎn)離了市集,駛?cè)肟諘缟揭啊I揭袄锏木吧彩氢说?,四下還有茂密的樹林,郁郁蔥蔥,避開了外頭的喧囂,浮塵隱世,自然,也是適合殺人的。 不緊不慢行駛著的馬車突然一震猛烈的顫抖,外頭響起了刀劍叮叮的聲音,四下大亂。車身左搖右擺,我和鎖玉大驚,緊緊抓著對方的手,手心冷汗直冒,連驚叫的聲音都變了色,亂聲四起中聽見翊辰大喊了句:“阿瑾!”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我與鎖玉所乘的這輛馬車一個劇烈擺動,鎖玉被甩出了車外。馬受到了大驚,奮力向前狂奔,我在車內(nèi)被搖晃地陣陣暈眩,狂風(fēng)卷起簾角,我看見翊辰被一手護(hù)著身后的東方韻,一手持劍揮灑,御林軍亦在與敵糾纏,狂奔的馬車飛快略過翊辰身邊,他松開了正握著東方韻的手,試圖救我下來,卻被一個半道沖來的黑衣人持刀擋下。 一瞬間我便離他遠(yuǎn)去,翊辰赤目欲裂,一劍刺穿了黑衣人的胸口,狂風(fēng)在耳邊呼嘯,翊辰翻身上馬欲向我追來,身側(cè)卻有藍(lán)影駕馬飛速略過,秦寒一只手里尚握著寶劍,劍上淌著新鮮的血水。 周圍黑衣人的尸體已躺了一地,身后響起孩童的啼哭,關(guān)素婉正從奶娘手里接過我的泓安輕輕哄著。翊辰看著已然消失在視野里的馬車和秦寒急切追去的身影,眼神復(fù)雜,他勒住了韁繩,下馬走到關(guān)素婉身邊,從她懷里抱過正哇哇啼哭的泓安。 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中,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我被一個溫?zé)岬氖终谱プ。昧Τ哆M(jìn)了懷里。 景承七年四月十八日,杭州地界,皇家車隊遇襲,瑾妃不得音信,將軍秦寒策馬救之,亦失蹤。 我是被雨淋醒的,睜眼時四下漆黑一片,大概是深夜。衣衫被雨淋透,混著傷口里流出的血水一起黏膩在身上,甚是難受。身下卻是觸感溫軟,我掙扎著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先前竟趴在一個人的懷里,我起身的動作擾醒了那人,他艱難坐起,借著微弱的月色,我才看清他竟是秦寒。 秦寒試著站起來,又似是傷了筋骨,嘗試幾次后只能以劍撐地蹲坐在地上直不起身,他臉上有幾道血痕,身上的衣衫也被劃破了大半,露出傷口。我見他如此,也試著自己站起身來,倒還好,似乎只有些皮rou擦傷,我活動活動手腳,的確沒傷到別處。 我借著月色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狀況,才發(fā)覺這淡淡的光亮不是月光,現(xiàn)在壓根還是白日里。我和秦寒似乎落入了兩座山崖的夾縫之內(nèi),這里地勢倒是奇特,左右兩座山崖似百丈高,而相隔只有不過一尺,像一座山被劈成了兩半。但我們所在的最底處卻異常平曠,可站起來隨意走動。我又仔細(xì)看了看,落在我們身上的也不是雨水,而是這山底洞頂滲出的水滴。 從秦寒那里得知,當(dāng)時他奉旨前去救我,載著我的馬車狂奔至一處山坡邊緣,眼看就要摔下去,他追來從馬背上躍起,一劍劈開了馬車,將我拽了過來,但巨大的慣性依舊扯著我滾下了山坡,而拉著我的他亦跟著一起掉了下去。 秦寒抬頭看了看環(huán)境,蹙眉道:“我們并不是從這山崖上落下的,那山坡并不算高,且是傾斜的,不是這般直垂入地?!?/br> 我點點頭:“若我們是從這上頭摔下來的,只怕早沒命了……這附近應(yīng)該是有什么河流漲了水將我們帶到了這里,你看這里的滴水并不算多,可我們的衣服確是濕透了的,明顯是浸泡所至?!?/br> 秦寒默然,然后將劍拿在手中掂了掂,遞到我面前:“會用劍嗎?” 我愕然:“秦將軍這是何意?” 他面色有些蒼白,“我們能進(jìn)到這里,自然是有出路的,但我這腿一時半會是站不起來了,娘娘拿著這把劍,自己去找出路吧,皇上現(xiàn)下應(yīng)該在派人全力搜尋我們,娘娘若出去能碰見個人影,應(yīng)該就有救了?!?/br> 我蹙眉:“那你怎么辦?” 他笑了笑:“娘娘若運氣好能早點得救,興許再過來救我時我還沒死呢?!?/br> 我立馬搖頭:“那怎么行,將軍是為了救我才傷成這般模樣的,我怎能扔下你在這獨自跑了,將軍是大俞的重臣,怎可因我喪了性命,那我豈非成了大俞罪人?!?/br> 他偏頭道:“娘娘在這又有何用,我們一起坐在這等死不成?娘娘還指望軍隊能搜到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不成?” 我在四下走了走,細(xì)細(xì)看著周圍生長的植物,回首對他挑眉一笑:“誰說我們要坐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