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奔馳?別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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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班長真是深藏不露,三年以來沒一個緋聞男友,不少同學(xué)甚至懷疑她是拉拉。曹文暗自覺得奇怪,寢室里謝然是顏谷音的鐵桿粉絲,要不要告訴他呢?一想起謝然,為他不值,美女可真是險惡。 回到寢室,曹文見謝然在打cf,有點猶豫,過去站謝然旁邊,晃來晃去。 曹文:“謝然,你追顏谷音多久了?” 謝然:“問這干嘛?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正緊張地玩游戲,那鍵盤都快被點穿了。 曹文:“額,有點奇怪今天,我和偉哥在夜店,好像看到她了。” 謝然:“啥?!夜店?”眉頭緊皺,一點也不相信的樣子。 曹文:“恩,和平時的女神形象一點不同,濃妝艷抹,很成熟很魅惑??!最讓我驚到的是,她的上了一輛奔馳?!?/br> 謝然有點呆蒙,停下游戲,轉(zhuǎn)身過來看著曹文。謝然仍然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那你是不是看錯了?她成績擺在那里啊,她又很會寫文章,這些都是真的啊……” 曹文:“唉唉,也許是我看錯了吧,兄弟別太在意了,偉哥沒有看清楚,就是我覺得是她?!?/br> 謝然眨眨眼睛,手扶著椅子心虛地發(fā)呆。張志剛急忙大喊,“謝然!快點,快點,要跪了?。?!” 謝然回過神,“額額,來了來了?!奔泵τ只氐絚f,打了一會,輸了。 想起這個,謝然很郁悶。新聞系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她,他為顏谷音做過多少幼稚的事情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送過花,總在廣播臺為她點歌,托女生給她送巧克力,可以說是夏天搖扇冬天溫手。還有張志剛幫他寫過幾百封情書……可是她就只是微笑,婉拒,每一次見到她,她都會笑著喊,“謝然……”。 可惜自己拒絕不了她,喜歡的時間越長就越無法放棄,付出的越多,越是難以割舍。她總是說,“謝然,如果男女也可以做好朋友的話,你就算我最好的朋友了?!弊约杭词孤牭竭@個也高興,就是這般沒志氣,唉,誰讓自己喜歡的是女神呢?! 但是聽到她這樣的消息,真的很疑惑。已經(jīng)晚上12點了,謝然翻來覆去,睡不著,“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直接跑到寢室外面給顏谷音打電話。 寢室都熄燈了,突然看見謝然這個點來電話,寢室姐妹都睡了,顏谷音就掛掉了他的電話,可是掛了他又打,再掛再打。顏谷音只好接了電話,趕忙下床,穿著睡衣開門,輕輕叩門,到寢室外面,很小聲地問他有什么事。 謝然氣沖沖地,“顏谷音,你是不是有男人???” 顏谷音一驚,猛然提高音量,“沒有啊。” 謝然:“曹文在零度看見你了,還看到你上了一輛奔馳?!?/br> 顏谷音沉默了一下,牙齒咬住嘴唇,慢道,“他看錯了,我下午去做家教了。” 謝然:“是嗎?” 顏谷音:“唉,都這么晚了寢室都熄燈了,你打電話就因為這個?懷疑我?謝然,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吧,我的作息習(xí)慣你清楚的。不要亂想了,趕緊睡覺哦!”她慌亂中扯著。 謝然;::“哦,好。”顏谷音掛了電話,開始慌張起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碰見曹文,怎么自己沒有看到呢? 隨即顏谷音爬上自己的床鋪,有些翻來覆去,口中默念三字經(jīng),慢慢睡著。 第二天謝然囑咐曹文不要和別人說顏谷音的事情,自己確認(rèn)過了,說顏谷音去做家教了。顏谷音依舊是女神,淑女、優(yōu)雅、聰慧、神奇……這才是屬于顏谷音的詞語,夜店怎么可能?謝然口里這樣說,心里卻還是有點猶疑,從此他開始特別跟蹤顏谷音。 謝然很了解顏谷音的作息,守在顏谷音的二期a棟下面,一連蹲點跟蹤了5天,顏谷音也很正常,就像一個嚴(yán)厲的高中生一樣,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社團(tuán)。他覺得好像自己有點偏執(zhí)了,不過周末還是要好好跟蹤一下,于是這周六他又按照顏谷音平時的作息守著。 周六大概晚上七點半,天有點黑,顏谷音從寢室出來,一頂黑色紋邊帽子,枚紅色貼身短裙,灰色開衫,枚紅色高跟鞋……這一身性感行頭謝然從沒見過,然后顏谷音拉著帽檐往寢室樓下不遠(yuǎn)處一輛別克走去。謝然一開始不確定,看見她上車的樣子,那個背影和身材很快確定了是顏谷音,這下他要癱瘓了。 顏谷音真的有男人!??!上次是奔馳,這次是別克!謝然忿忿地回到寢室,找張志剛吐槽。脊背有點發(fā)涼的謝然想象不出薔薇一樣的顏谷音跟老男人在一起的樣子,真是越想越惡心,越想越怒,當(dāng)著張志剛怒摔手機…… 顏谷音和28歲的別克男在和山大道疾馳,兩人準(zhǔn)備去吃西餐,車?yán)锓胖p音樂,是她喜歡的類型。 別克男名叫陸一,28歲,職業(yè)是牙醫(yī),家境殷實,長相儒雅,愛時尚愛美女,“上次見你都是一個月前了,想我了嗎?” 顏谷音莞爾一笑,情意綿綿看著他,“我哪有那么多的時間想你啊,我忙著呢。” 陸一也笑了,“知道你是萬人迷!”他伸出右手抓住顏谷音的纖軟小手,繼續(xù)開車,就連換擋也握著她的手一起換。兩個人手纏繞在一起。 和以前一樣,習(xí)慣地吃西餐,喝紅酒,然后去看電影。所有的娛樂都是已經(jīng)安排好的,無需等待,陸一一張張貴賓卡總是能盡快拿到他們想要的。 電影是一幕日本悲劇,顏谷音淚水連連,放到快結(jié)束時,她自然地靠著別克男肩膀閉上了眼睛,陸一輕拍她的小臉,說你要是累了我們就先走吧。 說完兩人起身,在漆黑的電影院陸一緊緊抓住她的手,兩人抹黑走出去。在電影院外面吹了會風(fēng),他便牽著她上了車,轉(zhuǎn)了個彎,在極豪華的格林酒店門口停下。 陸一去開房,顏谷音隨意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翻看雜志,等他。逢場作戲有做戲的樂趣,但也是一場空。想起謝然的話,自己還是有點不安,掏出手機又看了看,謝然果然發(fā)來短信——顏谷音,我都知道了。顏谷音有點花容失色,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別克男已經(jīng)走過來,拉她的手。顏谷音趕緊把手機放進(jìn)包包,笑顏如花地看著他男。很快進(jìn)入房間,陸一體貼地取下她的包,猛地把她抱到床上,“寶貝,想你,我都要瘋了……”別克男呢喃之間,開始啃食顏谷音的雪白細(xì)嫩的頸項,手無遮攔…… 顏谷音眼神依然冷漠,卻沉迷在這種男人的迷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