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差一點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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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恒的絲質襯衫和他的氣質很搭配,文雅不羈,是個雅痞。顏谷音看著他似乎有種他才是自己男友的錯覺,可是謝然很多時候雖然顯得捉襟見肘但她可以感到他踏實的真摯,比起來鐘恒像個貴公子,謝然像個不顧一切的窮小子。 兩人在悠然的咖啡廳吃的差不多了,這會該繼續(xù)趕路回家了,沒想到外面下起了夜雨,稀稀疏疏的雨滴在人的身上,像是豆子打在人的身上,雖然有些淋濕,她倒不覺得狼狽。只是他似乎不喜歡下雨,急急忙忙喚顏谷音快快上車。 到了車上,顏谷音不知道怎么有些抑郁起來不愿意說話。他和謝然不一樣,謝然只要看見她淋雨一定過來擋著她的雨,一直把她護送到?jīng)]有雨水的地方,這是一份她可以專屬的寵愛。而鐘恒不會。 顏谷音偏著頭看窗外,歪著歪著,睡著了。鐘恒看她熟睡的樣子,猶如見到夜幕的睡蓮,慢慢在水面上綻開嬌羞,他緩緩靠邊停了車,神不知鬼不覺地湊到她清麗的臉龐邊,他忍不住想親吻她,也許是急促的呼吸和他的氣息太具有進攻性,攪擾了她。她睜開無辜的大眼睛,眨了兩下,馬上低著頭埋下去,不想看他,整個身體背離他……。 這下子他倒是更想占有她了,“不要躲著我,你要躲多久呢?”,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進一步靠近她,近乎要跨過來壓住她的身,他親吻她的細細白頸,他有些熱切,他很溫暖,而她是冰冷的,想隱藏的,她雙臂抱胸地逃離他,“鐘恒,快點開車走吧,我想回家。”她大聲地自衛(wèi)式地宣布。 聽到這句,鐘恒癱瘓了似的整個人壓在顏谷音身上,此刻他也是感性而怯懦的,似是被她傷了自尊,他在她軟柔香馨的身上棲息了半分鐘,這半分鐘顏谷音雜亂了,她剛有勇氣面對他頹然的臉,他忽然起身,專心開車,不說話了。她又有些懊惱,有些抱歉,要想再去安慰他也沒那個自尊了,便是也不說話。 她依然放不下那段高三的恐懼和怨恨嗎?鐘恒暗自叫苦。這一對靚麗的男女,在空曠的高速公路上,就這樣遠也不遠近也不近的距離,相互依賴著。似乎誰也無法再靠近誰,而誰也不想離開誰,是這樣微妙。 “顏谷音,你的心真小,怎么裝不下我?”鐘恒疲憊卻無法得到心的休息。 “裝了你,很久了,只是你有你的驕傲,鐘恒,你有你的驕傲,容不下我的驕傲。” “怎么容不下了!在我面前,你已經(jīng)是最驕傲的那個女生!”他忿忿的。 顏谷音微笑不語,也許是謝然付出太多了,謝然也許給不了她一個冬天的暖爐,但是卻可以在冬天的戶外小林里,把她冰冷的手徑直放在自己棉襖里層又毛衣里層暖暖的肚皮上,他冷地鬼叫,她只開心傻笑。而鐘恒或許能把她帶進一個用空調的寶馬里面,而她卻不快樂。 …… 此刻的謝然仍然在簡歷和各種信息中間徘徊,他已經(jīng)修滿了選修課,卻遺憾發(fā)現(xiàn)自己選修課學分不夠,傷心!他想起班上有個女生,叫做白凌霄,和他選修的同一個課程——中華剪紙藝術。兩人次遇上了便一起走,后來那白凌霄還一度為謝然占座,可惜大部分選修課他都沒去找顏谷音去了,選修課作業(yè)沒有交上,自然無法達到學分。 “小白,在不在,我謝然!”謝然在qq上找到22點還沒有睡覺的白凌霄。 “哈哈,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