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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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玹在識海中被困,太多太多已不由自己掌控。這份力量已不是自己可以輕易駕馭得了的。清玹看著魔軍退去,身上的紋路和裝備并未褪去,而是一晃人影來到了靈域上空,目示眾人不要打草驚蛇。 “你們再不出來,我們便將這個女弟子凌辱至死。”開口的是一魔。 “畜生,你們這些事干的還少嗎?”石尊開口,“六尊已被你們抹殺,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景琰聽聞不由驚訝,卻聽清玹傳音道:“這幾日,絕、意、德、誅、剛、武六尊已被斬殺了。但我只能看著,我怕師父……”后面的?卻只有景琰明白了,萬一出了事,玉尊定會有神器,仙器保清玹平安,他此舉,就是怕她…… 不過他們也沒想到,仙尊們會為他們做如此犧牲。仙尊們,只是為保全他們,即使仙界亡、人間殤、冥界陷,只要他們在,即使是星星之火,也可以形成燎原之勢! “怎么樣?”妖王冷哼一聲,“一件神器換兩名弟子,一件仙器換一名弟子。很值吧?” “不換!” “你們就只能面向死亡了。另外,還能讓她感覺到兩種東西,無助與快感。足矣!”妖王一揮手,一股粉末向她飛去,突然卻向四周散開,下一招便是水,涌向靈域肆意。石尊踩在水面上,一根根石柱圍起,將妖王等人馬困住。一道火光在內(nèi)焚燒,是景琰加持的。 “砰!”石柱四裂,妖王狠狠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殺得了我嗎!”一個巨大的身影張開,充滿了邪惡與黑暗。這是他多年吸收六界仇怨和蒼涼的結(jié)果。這沉睡的幾十年,對他的滋補(bǔ)是很大的。 黑暗的侵蝕,彌漫著整個靈域,一些花草,為此獻(xiàn)出了生命。 然而,無論如何,卻對清玹無果。神器、仙器護(hù)體,黑暗又能如何? 這樣的壓迫,引來的,是殿中弟子,及整個靈域的反抗,玉瑤帶著碧落斬殺妖魔。藍(lán)傾見玉尊出手,手中昊天塔出。他們知曉清玹等人不在,便用這曾經(jīng)的天界重寶來對付玉瑤。 神器,總歸是神器,有再強(qiáng)的力量又怎么躲得過……清玹嘆氣,右手伸出,昊天塔向他手中飛去:“昊天神塔,攻速封魔!”昊天塔九孔褪去一道紫色,“收!”這一套動作十分隨意。 清玹的目光有些黯淡,看著妖王之氣被收入塔中,又逃出去。他還是cao控不了這些力量。 “君臨天下,判六界因果,斷六界紛爭!未雨綢繆,披澤天下!”此言,一字一句從清玹口中吐出?,F(xiàn)在,這副軀殼,已不由他所cao縱。他唯一知道的,只有看到的,這一切為什么會如此?這,他已不清楚…… “小小法術(shù),又豈能困得住我,本王已非實(shí)態(tài),命格不為五行所控,你們這些仙人又能奈我何?” “那就看你有幾分能力了!”一道光束從軒轅劍刃斬出,劃破迷蒙的黑霧,打在一處,涌出一抹黑色。妖王化作的氣霧怪叫了一聲,黑霧褪去?!靶痛笳],若此類事還有發(fā)生,下次要的便是你的命!”眾妖魔見妖王逃走,也紛紛四散逃去。 清玹伸出右手,軒轅劍消失,繼而金甲褪去。豆大的汗珠布滿清玹的額頭,許久,一口血吐出,身體從半空中落下。一道粉紅色身影閃過,清玹被帶回檀香閣。這巨大的力量已將這副軀殼透支,仙力無耗,但精神力卻……玉瑤看清玹不經(jīng)意皺眉,便知他到底有多么痛苦。何況,還有創(chuàng)世神力! 玉瑤在手心劃破一道口子,將血滴入琉璃盞中,然后讓清玹一杯杯喝下。清濁互補(bǔ),何況創(chuàng)世神力本各分一半在清濁中,或許這樣會讓他好一點(diǎn)兒吧! 他們都不知清玹何時能醒過來,玉瑤失血過多,念尊為她開了些補(bǔ)血的方子,喝下藥湯后,玉瑤便去睡了。此后一段時間,余下七名仙尊為他運(yùn)法恢復(fù)。 妖界,九層妖塔中,妖王吸食著部下的精血。血噬看著斷臂苦楚,藍(lán)傾卻慌忙不定。這一次,他們的損失太大了。 妖王突然睜眼,盯著血噬:“你想再長出一雙新臂嗎?”眼中,有一份邪意。 “妖王想換什么?”血噬明白,妖王不做虧本買賣。 “殺了他。”纖細(xì)的魔爪指向藍(lán)傾,然后一臉惡氣,“你殺了他,推倒墨宇,到時,穩(wěn)坐魔君寶座的人就是你了。之后反攻,指日可待?!?/br> “什么?”血噬一臉驚恐,看著藍(lán)傾,又看向妖王,搖搖頭:“不行,我不會如此,就算是廢了,我也不會出賣朋友?!?/br> “哦?” “不過,也要看什么樣的朋友!”血噬一臉寒意,一只鞭已穿藍(lán)傾先后。 清玹的調(diào)養(yǎng)并未用幾日,便完全蘇醒。一醒后,第一是師傅,第二是人界。他本是要回軒轅皇室的,卻因此耽擱了。靈域有欽尊他們和景琰等下輩弟子,清玹得到準(zhǔn)允后下界,身著一身白袍出現(xiàn)在靖皇宮,當(dāng)初的靖王府,擴(kuò)建,已有一座行宮規(guī)模,又御賜“靖皇宮”三字為名。這十年,清玹的相貌并未有多大改變,卻是相對成熟了許多。眾人都還認(rèn)得他,來往皆行禮道一聲:“參見靖皇。” 對此,他倒是很隨意,出府進(jìn)宮。不過,他先去了戶部,查實(shí)了此次災(zāi)禍的傷亡,并讓身后的小廝記下,從府庫撥出了一批救災(zāi)款目,又派人帶銀兩接濟(jì)路上逃難的災(zāi)民,命他們向下階官府放令,開服救命,以及讓右豪之尊就近舍糧、賣糧,共同渡難! 不光如此,南國很快運(yùn)糧而來,并派使者入宮朝見。這幾日,金銘已聞清玹回來,但卻未見其人。因有使者以其命至,才向靖皇宮傳令。 此刻,清玹正與一些權(quán)臣商議,便推托,未去。對于清玹的意見和建議,群臣還是十分贊同。不過,清玹盡量避開朝政,早朝不去,提議由這些大臣去做,但不許提及自己一分。一是不想卷入這些紛爭;二是朝綱混亂,左派右派矛盾頗多,也不想落人口實(shí),何況自己本已成仙,不該玩弄權(quán)謀,與世勾心斗角。 “皇叔,父皇在御書房等你?!币粋€八九歲的小男孩走過來,感覺自己的話語似乎有些唐突,又言:“我是皇子嘉謫,皇后長子?!?/br> 清玹聽后,“噗嗤”笑了:“你可是要當(dāng)皇上的人,怎么可以這樣魯莽。一定要三思而后行?!鼻瀚t摸摸他的腦袋,又變出一本書遞給他,“皇叔送你一本書,對你未來幫助會很大?,F(xiàn)在我先去你父皇那里,以后再見?!?/br> “謝皇叔?!?/br> 清玹“呵呵”一笑,出現(xiàn)在御書房內(nèi)??粗莸慕疸?,清玹還是嘆了口氣,日理萬機(jī),身體又怎么會吃得消。君王短命,多半便是為了江山。不知時,略顯幾根白發(fā)。 “皇兄,你找我?”清玹看著金銘,以及桌上的一摞折子,心有些揪的慌。 “坐?!鼻瀚t在一旁坐下,“怎么?忙了這么久,都不來看看我們?”金銘的話語中,盡是笑意。 “這……”清玹苦笑,“為了江山社稷,你不也是久不去后宮嗎?二者等同,我以我的方式來做,你則以皇室而行。您是人間百姓的,我是保全六界的。性質(zhì)雖不同,但實(shí)質(zhì)卻是一樣!”清玹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然后一把劍出現(xiàn)在手中,“皇兄,軒轅劍本是我族的鎮(zhèn)族之寶,今日我將劍歸還。我已封上的封印,若解開,唯心便是?!?/br> “現(xiàn)在六界還亂,劍在你手中要比我們手中更有用。這次是退兵了,卻不知何時又會有妖魔進(jìn)犯。而且,妖王親臨,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 見金銘簡誠懇,清玹沒有再言,將劍收回,轉(zhuǎn)話向太子之事:“不知皇兄會立哪位皇侄為太子?儲君之事,若一直拖著,越往后,越麻煩!” 金銘點(diǎn)點(diǎn)頭,他何嘗不知這其中的勾心斗角。當(dāng)年若不是靖王立主,他又怎能坐上這皇位?他負(fù)左右黨非議,硬要將自己輔佐成王。相比之下,自己欠他們的,太多太多了…… 對于立儲之事,清玹沒有再提,他對這些皇子并不熟悉,金銘選擇哪位皇子也一定有所原因。他不干預(yù)朝政,他只需做了他該做的便好! 此行,事已畢,便運(yùn)陣回到靈域,雖是常態(tài),卻籠罩了一份陰暗。一個月,并不足以使那些份黑暗的陰森之氣退去。清玹立于檀香閣之上,縱觀全景,只覺心頭一沉。一個溫暖的擁抱將他的思緒打亂,面對她,總能讓他心靜如止水! “清玹,答應(yīng)我,守護(hù)著六界和平。” 此言,清玹又何嘗不知是何意?只是,不愿多想……六界,是檀香閣的重任,也是仙界的重任。能力越大,責(zé)任也就越大,天已注定選擇了清玹,又怎么去逃避開?靈域的巍峨,是檀香閣存在的體現(xiàn),若有一天,這份榮耀的重?fù)?dān)壓在自己身上時,又會變成什么樣?師傅…… 五行殿中,只剩下八位仙尊執(zhí)手。一些弟子們也紛紛回到靈域,重振門派。南國國主司徒博也以靈域師叔的名義回門救濟(jì)。清玹回來時,已經(jīng)基本安定。他回來,可以幫忙主權(quán)大局。他現(xiàn)已成為靈域副掌門,副掌司之位已讓至炎棲。在這些弟子中,景琰莊重沉穩(wěn),清玹心靈計深,炎棲通理會事,三人已逐漸頂起了靈域重?fù)?dān)。 清玹著實(shí)是擔(dān)了不少的,為了能讓欽尊安心養(yǎng)傷,從景琰那里學(xué)習(xí)了各方面的預(yù)算及規(guī)整,從而接過了掌門手中的一切事務(wù)。除了一些較大的事件需上金鑾殿過問外,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五行殿中隨時批審閱文。妖魔二界這一鬧,讓仙界大創(chuàng),也讓他們感覺到了保護(hù)神器、仙器的重要性。 這些日子,多方打探也沒有墨宇的消息,便派靈兒去了。他們是兄妹,而且她也一定有找到他的辦法。真的該好好談一談了…… 一口鮮血吐出,清玹突然臥在榻上。這股氣息,越來越強(qiáng)了! “師弟,在嗎?”門外,景琰詢問著。 清玹用功力將傷勢壓下去,前去開門,見景琰拿著仙丹進(jìn)來:“你體內(nèi)的極寒之氣應(yīng)該又發(fā)作了。念尊讓我送藥過來。”清玹點(diǎn)點(diǎn)頭,景琰也未逗留,轉(zhuǎn)身離去。清玹服下,丹田微溫,氣息又被壓了下去。 這,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但這極寒之氣,到底是什么? 他已翻閱了各派仙本,皆未此記,但又不是一無所獲。該去見見華實(shí)秋了?,F(xiàn)在所有的仙人里,也只有他的學(xué)識,算得上仙界第一。華實(shí)秋,化石秋。 “師傅,此番去蜀山,事出有二。一是極寒之氣,二是東皇鐘。我想華實(shí)秋應(yīng)該早已有所天識,故暗示了我什么。我也想去看看與我的猜想有何不同?!鼻瀚t面對玉瑤,從無保留,“我覺得與蓬萊門有關(guān)?!?/br> 玉瑤苦笑,不過,也不想多言,便允許他前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