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輩子都沒這么豪過(求收藏推薦)
馬車穿行在南京城里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看到馬車駛過,主動的避開讓馬車先過。 陸長風知道,這是因為身份地位的差異。 尋常人坐不起馬車,普通的百姓遇到轎子會讓路,遇到馬車會讓路,遇到執(zhí)行公務的官差會讓路。 不然,萬一惹到不能惹的麻煩,隨隨便便給你編排一個罪名,都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最簡單的說你妨礙公務,你怕不怕? 這是奴性,深入到了骨子里的奴性。 陸長風重生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他也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明人。如果沒有系統(tǒng),他會選擇默默無聞的渡過平凡的一生。 至于解放廣大的勞苦大眾,這等豐功偉業(yè)自然是留給有志之士。前世他生活再苦,沒怨過政府,點再背,沒怪過社會。 現(xiàn)在的陸長風只想猥瑣發(fā)育,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雖然身邊有一流的劍客,卻不代表他陸長風有囂張的本錢。 一流的劍客可以以一敵百,但遇到千人的箭隊時,即使劍再快,也會在頃刻之間被射成刺猬。 云何寺坐落于南京城郊。 坐在馬車里的陸長風瞇著眼,假寢了起來。兩個時辰后,馬車停了下來,丁堅的聲音喚醒了陸長風。 “少爺,云何寺到了?!?/br> 陸長風揉了揉雙眼,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體,掀開了馬車的簾子。下了馬車后,陸長風看了一下寺院。 一點也不大,和那些氣勢恢宏,金碧輝煌,香火鼎盛的大寺廟比起來,云何寺簡陋至極,只能算是一間小廟。 仔細看,會生出一種頹敗之感。 不過廟雖小,卻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殿堂里供奉著一座佛像,佛像足足兩米高,半米寬,通體金黃色,看上去莊嚴而又神圣。 佛像的前方是一個大香爐,香爐中青煙裊裊。大香爐的不遠處,放在幾個蒲團,廟里的和尚早上的課業(yè)應該是在這里完成的。 進了門,陸長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神像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老衲見癡,是這間寺廟的主持,見過施主!” 陸長風轉身看到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微微一躬身對著老和尚道: “大師好,小子姓陸,冒昧前來如有打擾之處還請大師海涵。” 老和尚笑著道: “施主言重了,施主有向佛之心,老衲只會歡迎,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br> 寺院是沒有把香客往外趕的道理,離了香客寺院也開不下去,陸長風舉止有度,老和尚平易近人。 “大師,我有一個請求,不知大師可否滿足?” 老和尚愣了一下,道: “不知老衲能為施主做什么?” 陸長風笑著言道: “大師,我想在寺廟中常住一段時間?!?/br> 老和尚聽完陸長風的話沉默了,他在猶豫。 陸長風不意外老和尚的反應,畢竟非親非故,而且老和尚對他一無所知。 陸長風接著道: “大師放心,我來此已經提前告知了家中長輩,寺院遠離紅塵是非,是清靜之地,最合適修身養(yǎng)性,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想在寺院清修幾年。 我看云何寺已經多年未曾修葺,想必是銀兩短缺,故此我愿出香火錢五百兩,以供大師做修葺寺院之用。” 解決了老和尚的后顧之憂,又有大筆的銀子開路,老和尚意動了。 他不看重錢財,卻無法拒絕修葺寺院的誘惑。 反復思量后,老和尚平靜的道: “寺院生活清苦,乏味單調老衲擔心施主無法習慣這里的生活。” 陸長風搖搖頭禮貌的道: “大師多慮了,我和家兄皆是窮苦出身,對食宿要求不高?!?/br> “那老衲就多謝施主的善舉了,稍后老衲就吩咐下去,為施主準備上房?!?/br> 陸長風點了點頭道: “多謝大師!” “施主請自便,老衲這就去安排。” “嗯,麻煩大師了。” 陸長風沒想著老和尚口中的上房能好的哪去,整個寺院都沒好到哪去,還能指望上房能有多好。 能有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行了,他來云何寺不是為了當大爺。 帶著丁堅,陸長風在寺廟里逛了一圈。一圈結束,一個特別的僧人走了過來,年齡上看起來比丁堅略微大上一些。 說他特別是因為他沒有剃度,雖穿著僧衣,卻也只是一個俗家弟子。一張猶如井水一般平靜的臉,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他看的出兩人是以陸長風為主,走到了陸長風面前后,僧人淡然道: “貧僧陸竹,見過施主,大師為二位準備好了上房,還請二位跟我來?!?/br> 厚重的嗓音,中氣十足。 陸長風淡然一笑: “辛苦陸竹師傅了。” 原本他還想加上一句,師傅也姓陸,我也姓陸,看來我們好有緣啊!陸長風來云何寺一半的原因就是這個俗家弟子,但貿然來上一句有緣,他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跟著陸竹,兩人不緊不慢的走進了房間,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房間比想象中的好一些。 除了干干凈凈,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 陸長風笑了笑,銀子花的到位,自然受到的待遇也是最高規(guī)格的。 看到陸長風對房間很滿意,陸竹淡然道: “兩位如果還有其他方面的需求,可以提出來,貧僧會盡力滿足。” 陸長風輕笑道: “暫時就這樣吧,已經很好了。替我謝過大師,為我考慮的這么周全。” 陸竹平淡的回道: “嗯,兩位一路奔波,可以先在房間里休整一下。貧僧就不打擾二位休息了,告辭。” 陸長風點頭道: “陸竹師傅,慢走?!?/br> 陸竹轉身離去,丁堅把陸長風的行囊放在了桌面上,陸長風打開了行囊里的木盒,取出了五百兩的銀票,道: “丁堅,把這些銀票交給見癡主持吧!” 丁堅接過銀票,遲疑的問道: “少爺,會不會太多了?” 陸長風想了一會,搖頭道: “銀子就是用來花的,我們要想在寺中長住,自然要有表示,不要在意眼前的得失?!?/br> “是,少爺。” 這可以說是陸長風至今為止最豪的一次,一出手就是五百兩,上輩子哪有這樣的機會,都是看著別人豪,豪到沒人性。 當然,效果也很明顯。 陸長風不在意錢,他在意的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