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一別白山情更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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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馨一把甩下石戎道:“把你的外衣脫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用什么辦法竟能擋住我的一掌和我徒兒的鋼刀?!彼侨赵谔K完城外打了石戎一掌,石戎只吐了一口血,當(dāng)時她就奇怪,現(xiàn)在一見石戎竟以肩受刀立時猜出他身上必是穿了什么寶物,石戎一解下外衣,露出里面一件乳白色的背心,冷如馨一眼認(rèn)出道:“原來是恒山的‘天絲綿’,你這小子身上寶物不少啊?!彼厣碛窒蚨蚝盏溃骸澳氵€未能把這沖陣刀法融會貫通,不然的話他贏不得你。”說著一把奪下厄赫手中的雙刀,向石戎舞去,只見一道道電光將石戎圍在其中,竟看不到兩個人的影子,六十四刀舞完,冷如馨收刀一退道:“你們看看?!北娙嗽倏词郑鸵娝砩夏且患旖z綿一片片落下,如同瑞雪灑在院中。 冷如馨道:“沖陣刀法不但要快,還要有力,如果力氣不到那只不過是一套花刀沒什么要緊?!倍蚝拯c頭道:“弟子記下了?!逼鋵嵍蚝盏牡读σ埠苤亓耍兑贿^快難免就有力道不均的時候,冷如馨雙刀向石戎一指道:“我現(xiàn)在傳你后十八刀。一但學(xué)成你刀法自然融成一體?!痹捯舨宦湓俅螕]刀砍向石戎,這一回刀光有意放慢,每一刀都要故意讓人看清,但除了房忠、萬空二人之外別人看來也不過就是一揮手、一舞落而已,十八刀完,冷如馨刀式一收怪模怪樣的看著石戎道:“你小子躲過幾刀?。俊笔值念^發(fā)、眉毛乃至衣服鞋襪全都被削落,只留了一條褲子在身上遮羞。但他卻面帶笑容瀟灑的一禮道:“多謝前輩教刀?!崩淙畿懊碱^一皺想道:“這小子既能看招而學(xué),那自己這一路刀法確是讓他學(xué)去了?!彼仡^向厄赫道:“你記住了幾刀?”厄赫慚愧的道:“弟子只記住了七刀。” 石戎向身邊的護院兵卒道:“借刀一用?!眱擅】匆谎勰峥巴馓m見他點頭便各自抽出刀遞了過去,石戎向冷如馨道:“請前輩指教!”雙手一動竟把那十八刀舞了出來,風(fēng)中柳舞,雨打萍花,眨眼功夫十八刀舞完,石戎一甩手兩口刀一齊射出,打在大廳的左右門楣上道:“前輩就的怎樣?”冷如馨長嘆一聲道:“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石戎道:“在下天生就可過目不忘,這路刀法重招式,輕內(nèi)力,故在下雖用的不是長白山的內(nèi)力,但刀法卻可輕易使出?!崩淙畿鞍央p刀還給厄赫然后道:“你贏了,欣然的婚約也廢了?!笔止硪欢Y道:“多謝前輩言出有信。” 尼堪外蘭一肚皮惡氣無處發(fā)泄,黑锏一揮道:“小子!你的賭約完了。你還有何話說?若沒有我來領(lǐng)教一下你的本事?!笔值溃骸霸谙碌膭€押著呢?!毙廊宦阶哌^來把劍遞過去道:“你真的要和我阿瑪動手嗎?”石戎道:“在你面前我如何能和你阿瑪動手,你不必憂慮。”欣然道:“我知道你不會騙我。”說完轉(zhuǎn)身退去。 尼堪外蘭黑锏慢慢提起,殺氣漸溢,石戎笑而不語看著尼堪外蘭的锏一點點抬起,在他氣勢將足之時突然開口道:“我能治欣然格格的怪病?!蹦峥巴馓m渾身一震強行收回氣勢,胸中壓抑的險些吐血,身不由主的倒退數(shù)步,萬空大師伸手抵住他的后心至陽xue,一股渾厚的內(nèi)力在尼堪外蘭的四肢百脈行走一遍,尼堪外蘭這才緩了過來。 冷若馨目光炯炯的看著石戎道:“你再說一遍!”石戎道:“我說我能治得欣然格格的怪病?!崩淙糗暗溃骸昂?!你有什條件開出來好了!”石戎道:“長白山退出圖倫,至身事外?!崩淙畿翱匆谎勰峥巴馓m,尼堪外蘭堅定的道:“我答應(yīng)你!母親,你恕孩兒擅專之罪,但尼堪外蘭一兒一女,兒子直如圈中豚犬,這個女兒卻是千里之駿,只要能救她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彼牡溃骸斑|東六派我已有了神龍教、千山兩家?guī)椭L白山意外之喜,只要他們不幫著努爾哈赤沒有就沒有吧?!?/br> 尼堪外蘭上前一步道:“你小子鬼頭蛤蟆眼,我雖然答應(yīng),但你怎么取信于我呢?”不等石戎開口欣然先道:“我信,他說過決不會騙我,那就一定不會騙我?!蹦峥巴馓m看她一眼剛要再說話,冷如馨道:“不管怎么說你小子先拿出點誠意來。”欣然說過之后,石戎一雙眼睛便感激的看著她,這時向多羅甘珠道:“勞煩姑娘去取個碗來。”多羅甘珠雖對他萬般反感,但一聽治得欣然仍是快步跑了進去,取了一個瓷碗出來,石戎拿在手中向欣然一笑,長劍出鞘,在前臂上輕輕刺入,劃了一個尺來長的口子,血立即流了下來,一滴滴落入碗中,片刻功夫落了半碗,石戎這才點住臂上的xue道止住流血,眾人不解的看著他,不知他用意何在,就見他拿了血碗走到欣然面前道:“你信我能為你治這怪病嗎?”欣然道:“你說不過不騙我的,而且你果然都做到了?!彼藢χ車暼魺o睹細(xì)語輕談,尼堪外蘭只氣得暴跳如雷,大喝道:“小子!你究竟怎樣讓我們信你?”石戎看他一眼向欣然道:“他們都著急了。你喝了它吧?!倍嗔_甘珠大驚道:“你說什么?讓格格喝這個東西!”欣然卻毫不猶豫的接過血碗道:“累你傷臂,我很不安?!闭f完一仰頭將血喝了下去。 血一落腹欣然面色一變,容顏紫敗,手中的碗?yún)绲囊宦暵湎滤€粉碎,慢慢的向后倒去,尼堪外蘭、多羅甘珠同時一聲怒吼一起向石戎撲去,石戎大聲道:“冷前輩!請為欣然煉化藥力。”冷如馨不待他說便已到了,大袖左右一分尼堪外蘭、多羅甘珠同時向后飛去,冷如馨一掌按在欣然的極泉、天池二xue,一掌撫摩欣然的各處陰脈,口中道:“她若有事,我把你一刀一刀碎剮?!笔植蝗ダ硭厣淼溃骸俺侵骺煞褓n在下一身衣服,不然在城主的家眷面前在下也太不雅觀了?!边@時有人大聲道:“我送你一套衣服?!北娙嘶仡^看去就見孟古(關(guān)寧)和房愛愛走了過來,原來他二人在四處閑逛,孟古總算把房愛愛的哄的樂了,剛要想法找人去通知額亦都就聽都府中一片混亂,眾口一聲說有人闖到府中鬧事,孟古立即想道是石戎他們,死拉活拉的把房愛愛扯了來。 孟古一揮手道:“常大哥,拿一套衣服給這位朋友?!背牡溃骸拔业侥抢锶ツ?。”但不得不答應(yīng),就在此時有人長笑道:“我送他一套衣服!”一套狐裘從天而降。鞋襪亦全,石戎也不問是誰丟的拿起就穿,房忠一縱身躍上房頂,一掌擊出道:“那位朋友!”房頂上站起一個黑衣蒙面人,一拳向房忠的掌上迎去,未等相觸只聽噼啪之聲不絕于耳,房忠只覺一股大力推著他向后退去,萬空見了縱身而至雙手雞爪一般抓向黑衣人,黑衣人大袖一卷,籠住他的雙手,但力道一分房忠便沖了過來化掌為拳于黑衣人的拳頭一撞嘭的一聲響,黑衣人身形一陣急晃,房忠卻被震下房去,黑衣人甩開萬空轉(zhuǎn)身而去,長笑道:“長白山名下無虛,果然了得?!?/br> 冷如馨不管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收回掌向石戎道:“你小子血里有什么?”石戎不答反問:“格格怎樣?”冷如馨道:“欣然六陰脈絕,天生不生陰氣,故而見不得熱,剛才我為她化開藥力之后她的六陰脈竟略通順,你說你的血中究竟有什么?”石戎道:“您還沒讓長白山的人退出圖倫呢?!崩淙畿袄浜咭宦暤溃骸胺恐?。帶上你的女兒馬上走!凡我長白山弟子誰也不許與他為敵?!笔衷诘厣鲜傲艘黄椴嫉溃骸安槐?,只要前輩給我寫一下就是了?!崩淙畿盁o可奈何伸手在破碗中沾了些血在破布上寫道:“長白山弟子退出圖倫,對尼堪外蘭與努爾哈赤的爭斗至身事外。”石戎拾起了折好收起道:“我服過龍虎山的千年龍虎丹?!崩淙畿芭氖值溃骸安诲e,龍虎山的千年龍虎丹乃治病療傷的良藥,我怎么把它忘了?!笔值溃骸霸谙律砩想m然沒有,但張?zhí)鞄煹膬鹤訌堬@庸正在北京任兩街功德使,您北京順路還怕得不到藥嗎?!崩淙畿包c點頭道:“好小子,你買個空頭人情給我?!边@時欣然已在多羅甘珠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向石戎道:“你告訴我,你是真的想救我,還是拿我做個砝碼?”石戎道:“我想到用這個方法為你治病已不是一天了,今天迫不得已,不得不這么做?!毙廊坏溃骸拔倚拍阏f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能……這話以后再說吧?!痹瓉硭胝f的是“你既救了我。我自然會記你一生?!钡氲剿幬吹绞?,還不知道怎樣,便住了不說。 石戎向尼堪外蘭道:“在下告辭了,城主請轉(zhuǎn)告德昂法王,他徒弟現(xiàn)在黃龍翼下,要找快去,遲則悔之晚矣。”說完轉(zhuǎn)身而去,圖倫城的兵丁見尼堪外蘭不下令自然也不去攔他,任他自去。 努爾哈赤和額亦都并肩而行,兩人一人提了一個大甕,努爾哈赤還多拿了一個酒罐不住的往口中倒酒,額亦都笑道:“你兩只手都有東西,不要喝錯了才是?!迸瑺柟嘁挥^將酒飲盡,甩手把酒罐丟開道:“這下你不用擔(dān)心了?!贝藭r已到了葉赫部的住處努爾哈赤做個請的手式道:“殺人放火大王內(nèi)行,請吧?!鳖~亦都在他手中奪過大甕道:“砸大門可不是我的本行?!迸瑺柟嚯p手執(zhí)刀在門前一立笑道:“石天兵沒來,不然,他是砸大門的行家,前番劈了左秩的大門今天正好再來砸這?!痹捯舴铰浯蟮栋胱揭粯优讼聛恚厦孢€帶著一股旋勁,一觸大門兩扇實木大門立成碎粉,額亦都贊一聲:“好刀!”手上勁力一吐。兩個大甕中噴出兩道油龍從努爾哈赤的兩肋之間射進院中,自大門而至正廳,甕中油盡額亦都一甩手兩只大甕一起飛去撞進廳門之上,一半在內(nèi)一半在外,甕口猶自向下滴滴答答的落著油珠。 咚的一聲廳門揣開,一人手執(zhí)雙鉤站在門口正是卜賽,左右房中也跑出無數(shù)大漢。各執(zhí)兵器略有驚慌的看著院中的兩條油龍,努爾哈赤手中多了一塊點燃的棉絮向卜賽一笑道:“小弟送份焰火與兄一觀?!币粨P手棉絮向火上飛去,卜賽大急道:“快截??!”四五個大漢同時出手,揮刀揚臂去截棉絮,額亦都在努爾哈赤身后一甩手又是幾塊棉絮飛出,院中變的異?;靵y眾人四處攔截暗紅色的棉絮,卜賽大聲道:“清油!”幾個大漢也想道了。油若沒了自然也就不怕棉絮了,于是拿了大布去擦油,就聽嗖的一聲,這回飛進來的不是棉絮而是利箭,三名大漢被箭釘在一起,慘叫一聲立即摔倒在油上,努爾哈赤嘆口氣道:“可惜酒都沒了?!闭f著一抖手一個火折子落進油上,呼的一聲大火沖天而起,卜賽怒極狂吼一聲人如疾箭向努爾哈赤沖去,在他兩邊已站起兩道沖天火墻,卜賽在火焰的擁護下像惡魔一樣沖了出來,雙鉤一齊刺向努爾哈赤,努爾哈赤大喝一聲雙腿分開一躍而起,額亦都在他身后向前一沖十三節(jié)竹節(jié)鋼鞭當(dāng)成點xue厥來用點向卜賽的胸口旋機xue,卜賽雙鉤一合鎖住鞭稍,額亦都大笑道:“你上當(dāng)!”在他頭上的努爾哈赤雙手揮刀猛劈下來,卜賽眼前就見刀影一過心頭不由自主的一顫,急閉眼時就聽當(dāng)?shù)囊宦曤p鉤齊斷身子向后迎去,額亦都一裂大嘴道:“好婦人氣!”四指扣住大指一拳搗在卜賽的右胸,卜賽飛一般向院中倒去,一口血噴了出來,直上天際,他落的地方離火僅有一尺,火舌添在他的臉上,一口添去大片皮膚疼的他怪叫一聲向一旁滾去,幾個大漢連忙過來把他救走,努爾哈赤和額亦都面面相覷心下奇怪,本來按招他們所想。葉赫部的住處應(yīng)該有摩天嶺的高手,可打到這種地步竟沒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誰還會來追他們啊。 就在二人納悶的時候的突然同時覺的身后一冷,二人同時忖道:“只怕那話兒來了。”不敢態(tài)慢急速轉(zhuǎn)身,但眼見仍不見人,背后的寒意更盛努爾哈赤知道生死已系與一線大喝一聲:“背靠背!”自己重又轉(zhuǎn)回,就見眼前一個淡淡的灰影,手掌正向他們的腰眼插來,努爾哈赤一刀揮出,刀竟從灰影中劈過,那手掌仍是插了過來,只是不同的是這回的目標(biāo)變成了努爾哈赤的胸口,努爾哈赤大吼一聲:“殺!”一掌推出一道蓮花,那手掌一觸蓮花微微顫抖不得不收了回去。隨后灰影慢慢變的質(zhì)實,一個灰衣老者站在他的面前道:“你刀掌竟能同時發(fā)出大明咒的功力,你的內(nèi)力好了得啊,難怪老七被你剁去了一支手?!贝藭r額亦都面前也多了一個老者,他左手拄著一個竹杖,右手拿著兩片銅片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向外溢出,額亦都長吸一口氣長鞭橫于胸前也把氣勢調(diào)起與老者抗衡。 努爾哈赤手捧大刀笑道:“來的是摩天嶺的‘鬼祖’馬老爺子吧?”額亦都笑道:“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既然看到了‘鬼祖’我這就一定是‘卦祖’了?!闭驹谂瑺柟嗝媲暗墓碜骜R天清一皺眉道:“你們的眼力倒是很好啊。”卦祖馬天明也同樣道:“是啊,是啊。”他最后一個‘啊’字出口的同時一對銅片甩手而出,一取額亦都眉稍,一取努爾哈赤耳根,額亦都長鞭一動畫出一個圓圈兩個銅片像風(fēng)中的小舟一樣在圈中飛舞,馬天明驚異的看著他道:“你好歷害啊?!痹瓉硭@兩個銅片一齊打出目的是給馬天清創(chuàng)造機會,萬想不道額亦都竟會都接住,馬天清發(fā)出一陣令人心悸的笑聲,人又一次變的淡了起來,就在努爾哈赤面前漸趨消失,而馬天明手中拄著竹杖閃電般刺向額亦都,努爾哈赤大喝一聲,和額亦都快速的換了個位置,一刀向竹杖的杖尖劈去,而額亦都則一甩手裹在鞭中的兩片銅片打著哨音向他前面射去,從馬天清的灰影中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