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他爹_分節(jié)閱讀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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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記得? 在那之前,他常駐在云城,突然有一天如死水一般的心突然活了,仿佛有一道聲音在催促他回府,他還沒弄清楚這股莫名的情緒,人已經(jīng)走在了回府的路上。 他日夜兼程,終在兩日后的深夜趕回府,又在后花園的假山后發(fā)現(xiàn)了當時正在監(jiān)視許韶華和易云閑的寧致。 只一個背影,他跳動不安的心仿佛尋到了港灣,瞬間平靜了下來。 當時,他做出了有些不符禮教和身份的事,那便是在管家行禮時,他沒能控制住,勾了管家的手心。 美好的記憶,猶如歷歷在目。 他發(fā)出一聲輕笑,復而又想到了一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管家,真的是管家嗎? 他抬眸看向走來的男人,昏黃的燈火打在他溫潤儒雅的面孔上,映得他本就不具攻擊性的眉目更顯柔和。這張臉自他有記憶開始,便伴在他身邊,可他卻從未心動過,但自從去年開始,一切都變了。 算了,有些事,也無須非得追根究底。 只要這個人還在他的身邊,便已足夠。 寧致催促易君去沐浴,在他褪去衣衫時,發(fā)現(xiàn)他身上又添了不少新傷。寧致沒說什么,只是在倆人同床共枕時,主動把他摟在懷中,道:“這輩子,我必伴你左右?!?/br> 。 軍隊在三日后抵達申城,易君這三日皆窩在寧致的房中。 寧致盡量把府中事物交給管事處理,把所有的時間都留給易君,倆人白天喝茶作畫,也是這幾天,寧致發(fā)現(xiàn)易君竟然畫得一手好畫,也寫得一手好字。 易君說,“不怕你笑話,兄長在世時,我的愿望其實是想當一個詩人。” 晚上同床共枕。 一個不知情滋味,一個空曠多年,說沒想法,那是不可能。 只是易君仿佛有什么顧忌,一直忍耐著,有時候大半夜忍不住,便會偷偷從窗臺爬出去吹吹冷風,便是親密舉動,也很少做。 寧致似是看出了他的顧慮,也就減少跟他的親密接觸。 YZ, XL。 大軍回城后,易君偷偷回到軍隊。 軍隊駐扎在城外,他剛一走安札營寨的帳篷,便發(fā)現(xiàn)巡邏的士兵皆是生面孔,而易云閑和程副官等心腹也不見蹤跡。 他眸色一閃,心中有些失望,尤其是當無數(shù)頂槍口便對準了他的腦袋時,沉積在心里的失望更是擴大到了極致。 “父親,兒子等你好久了?!币籽苈手鴥晌挥H衛(wèi)官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他踩著軍靴,隱忍多年的氣勢一朝爆發(fā),在一眾手下的恭迎下,仿若古時帝王,氣勢凌人地站在易君的五米處,往日疏離的神色此時染上了些許志得意滿,“自古便有紅顏禍水一說,兒子卻從未想到藍顏也是禍水?!?/br> 易君神色淡淡,就仿佛即將淪為階下囚的人不是他一般,依舊挺直腰桿,道:“你何時知道的?” “重要嗎?”易衍漫不經(jīng)心的給身邊的親衛(wèi)官使了個眼色,立時便有人上前擒住易君,卸下他腰間的槍支,以防他動手,又用繩子捆住了他,押著他到一處簡易帳篷。 易衍挑開簾子,揮退左右的親衛(wèi)官,卻不見易君有絲毫狼狽之色,冷哼了一聲,“從小,我最敬佩的人就是你,因為不管置身何種境況,你都能泰然處之?!彼f到這兒,話鋒一轉(zhuǎn),“就是不知道等兒子把許管家也送過來時,父親是否能依舊如此鎮(zhèn)定?!?/br> 易君挑眉,“我自問從未薄待過你?!?/br> “是啊,你對我不差?!贝藭r帳篷里只有他們父子倆人,易衍仿佛沒了顧忌,直接敞開了說,“可你不死,我就只能看你臉色過日子?!?/br> “我本來是想直接在云城弄死你的,讓你死在戰(zhàn)場上,這樣我就不用擔負‘謀權(quán)篡位’的惡名,只是易云閑那個瘋子,我不就是在他新婚的時候給了他點教訓,可他就就跟瘋狗一樣,處處跟我作對,還壞了我不少好事?!?/br> “他是你兄長?!币拙f。 “憑他?也配!”許是覺得易君的大勢已去,易衍再也無須隱忍,不屑道:“我本來是想等他動手弄死你,可惜他就是個廢物,籌謀多年,也只敢拿下人出氣,結(jié)婚后更是耽于美色,連報仇都不顧了,所以我就提醒你,想讓你給他點教訓,喚醒他的仇恨?!?/br> 易君沉默了片刻,道:“云閑私底下的動作你都知道?” “知道啊,他瞞得了你,可瞞不住我,而且他到死都不知道,他養(yǎng)的心腹是我的人?!?/br>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 易衍可能是覺得易君是將死之人,加之這些年一直活在易君的陰影下,一朝得勢,就忍不住把自己完美的計劃通通都說了出來,“我記得好像是七歲那年吧,因為白天我蹲馬步?jīng)]有堅持一刻鐘,你罰我一天不許吃飯,可我餓的厲害,就偷偷跑去找最信賴的哥哥,然后我聽到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畢竟黃奶媽都被你找回來了,不過我跟那個蠢貨不同,那個蠢貨輕易相信了黃奶媽.的話,我可不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