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他爹_分節(jié)閱讀_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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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弈說:“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很想你?!?/br> 易君:“安青,我們該歇息了。” 沈君意:“知道我這輩子最引以為豪的是什么事嗎?那就是把你掰彎和拐到手?!?/br> 五個人,五張面孔在他腦海不斷重疊交換,眼前的竹屋開始漸漸遠去,一身軍裝的易君騎著馬從遠處奔來,眉飛眼笑地朝他伸出手,“安青,跟我走吧?!?/br> “易君……”當初被器靈清除的感情來的迅猛又猝不及防,讓他一時間分辨不出眼前的男人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 他面帶猶豫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沉默片刻,忽地眸色一凜,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捻起一簇火苗,狠厲地對著‘易君’的方向彈去。 火苗一觸及‘易君’,連同坐下馬一起迅速燃燒起來。 “啊——” 尖銳的刺耳聲震碎了幻境,他迷離的神色一退,在定睛一看,哪里還有什么易君,不過是一株形態(tài)嬌艷,花形似日輪,且沒有葉子,與食人花類似,卻能散發(fā)出惑人清香的思情花。 誘.惑他的那株思情花在大火中扭曲翻滾,長滿鋸齒的大口中發(fā)出凄厲刺耳的吱吱聲。 寧致無視在大火中掙扎的思情花,一抬頭,就見眼前背對著他的云子正朝著誘.惑他的思情花伸出手,他臉色一沉,指尖凝出一簇火苗,正待出手,下一瞬就見云子伸出的手心忽地現(xiàn)出一把長劍,對著張大嘴巴的思情花的腦袋砍去。 “敢用一個斷袖來勾.引我,不知死活的東西?!闭f罷,他拎起長劍,縱身躍進竹院,揮劍對著滿園露出真實面孔的思情花一陣猛砍。 思情花,顧名思義,散發(fā)出來的清香能勾起人心底的情絲,且極其擅長偽裝,降低人的心房。 如他這般有過豐富閱歷的人,最是容易中招,而像云子這般心性單純,沒接觸過幾個異性的人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寧致見他無事,緊繃的心弦剛落下地,忽地又提了起來,弈君—— 想到弈君,他一扭頭,就見站在他身側(cè)的弈君巍然不動,然他赤紅的眼珠和眉心浮現(xiàn)的黑色印記卻是叫他心下一驚。 弈君這些年來從未暴露過自己的身份,寧致也曾猜測過他的真身是不是當初云天宗見過一次的那只黑.毛雞。 說是黑.毛雞其實不確切,那通體黑.毛的鳥有著雞頭、燕頷、蛇頸、龜背、魚尾,除去沒有五色羽翎,體態(tài)特征就如鳳凰一族一般無二。 且五十年的相處,弈君從不食用靈獸rou,飲用的水非靈泉不喝。倒是應(yīng)了那句: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 可此時的弈君卻叫他心頭的猜測有些動搖。 眼前的弈君赤眼黑印,除了沒有魔氣,這兩處特征又與魔族別無二致。 寧致按下心頭的疑惑,從儲物戒取出破瘴丹,走到一動不動的弈君跟前,抬手正準備塞進他的口中,腰間忽地一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唇.間一涼。 就在他愣怔的瞬間,弈君已經(jīng)撬開了他的唇.舌,肆無忌憚地在他口中四處游走,不容拒絕的勾起他的舌尖,與之糾纏。 云子把院內(nèi)的花盡數(shù)清理干凈,轉(zhuǎn)身回過頭來,卻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細碎的陽光從頭頂傾瀉而下,灑在相擁的二人身上,清風徐徐,吹起二人的衣擺,一白一藍在空中微微浮動,親密交疊在一起。 云子:呆滯(。。) 云子看了半響都不見二人分開,想上前去分開爹爹和師祖,可一想到這二人是他最親的親人,心下又有些猶豫。 他賭氣的別過臉,悶悶地走進竹屋,屋內(nèi)布置的極為簡潔,簡潔中又不乏大方。 尤為難得的是,竹屋很久沒人居住,里面干凈的如同有人每日收拾過一般。 他環(huán)顧四周,抬步上前,推開一扇竹門,竹門內(nèi)是一間寢室,里面布置的卻與外間天差地別,溫馨的擺設(shè),用養(yǎng)魂木打造的床榻,五色仙緞為被,鮫綃為帳,鳳木為梳妝臺…… 世間罕有乃至傳說中的物品皆出現(xiàn)在這間不大的房間里,饒是云子財大氣粗,身懷整個云天宗的寶藏,此刻也免不得倒吸一口涼氣,太奢侈了,這么多的至寶,此間主人竟然只是用來裝飾房間。 他呆怔了好一會兒,才從震撼中收回心神,渡步走進屋子,一眼便瞧見了梳妝臺上放置的玉簡,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起來,卻沒輕易放出神識,而是打算等會兒問問師祖。 想到師祖,免不了又想到方才看到的一幕,心頭發(fā)現(xiàn)至寶的雀躍緩緩沉了下去。 師祖和爹爹怎么就那樣了。 明明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他們有這個意思啊。 這頭的弈君從云子把那些惑人心神.的思情花清理完后,就慢慢恢復(fù)了神智。 只是眼下的情況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等著徒兒推開,可徒兒不知因何緣由竟然沒有拒絕,反而抬手按住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交融的呼吸和纏.綿的吻讓他想到了幻境里閃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