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被首富寵上天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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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正鬧得不可開交,后院的大廚們也結(jié)束了工作,協(xié)議中說好的,他們只需負責準備好宴會所需餐品,就可離開。后續(xù)服務之類的都是顧家?guī)蛡騻兊氖虑椤?/br> 管家驗了菜品后,帶著王經(jīng)理一行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往大門口走去。 王經(jīng)理眼尖先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顧夫人,他這幾天被龜毛的顧夫人折磨的本就不痛快,又存了催款的心思,連忙快步上前道:“顧夫人。” 顧夫人年過四旬,保養(yǎng)得當,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條翠綠色奢華長裙,更顯得貴氣十足姿態(tài)萬千,她松開攙著老太太的手,聞言轉(zhuǎn)過身,不緊不慢地跟王經(jīng)理道:“怎么了?” 王經(jīng)理臉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餐品已經(jīng)全部準好,您看尾款什么時候能給我們結(jié)掉?” 顧夫人聽他提到錢時頓時變了臉色,這幾個月來為了準備宴會,別墅里里外外重新裝修的費用,花園里新移栽的名貴花草的費用,新雇了十幾個幫傭的開支,這有這一桌桌涼透了也沒客人來吃的大餐!對顧子安的恨和對花冤枉錢的心疼讓她再也繃不住姿態(tài)。 她的臉上盡顯猙獰,語調(diào)刻薄:“定金不是已經(jīng)給過你們了嗎?哪有客人還沒用餐,就開始催人付錢的道理?你是想讓我把你們的服務水準在北城的大戶人家中宣揚一遍,讓你們的餐廳就此倒閉?還是想讓我跟你們老板說說,讓你今晚就被炒魷魚?” 王經(jīng)理不怵她:“顧夫人您消消氣,合同上說的清清楚楚,我們收工的時候收款,我們拿了錢趕緊走人,不然在這耽誤你們接待貴客就不好了?!?/br> 顧正業(yè)知道這家餐廳老板也頗有背景,得罪不得,他揉了揉太陽xue,讓自己盡量鎮(zhèn)定一點:“阿米,把錢轉(zhuǎn)給......”聽見手機響,看清來顯是秘書,他趕緊給電話接起來,就聽對方焦急的聲音匯報道,“顧總,稅務總局明天一早要來公司查賬,怎么辦?” “什么?!”顧正業(yè)有一瞬間的眩暈,想起公司的那些爛賬他的頭就隱隱作痛,看來這下有得一番打點了。聽見顧夫人還在為了錢跟經(jīng)理爭執(zhí),十幾個大廚,記者,還有顧子安,都在旁邊聽著看著他家里一樁樁一件件丑事,有暴力傾向的他,在人前努力克制著自己,狠狠捏住顧夫人的手臂,沉聲道,“把錢付了,請人離開!” 顧夫人吃痛,看著顧正業(yè)發(fā)紅的雙眼,心下生怯:“付付付,你快松開我!” 顧子安搖搖頭,覺得這出鬧劇真沒意思,他上前兩步走到顧老太太面前,一字一句地送上了顧老太太八十大壽的賀禮:“你不是喜歡地獄嗎,你死了肯定下地獄,快去吧?!?/br> 他費勁心思布置的網(wǎng)正在一步步收緊,也不屑于再跟他們虛與委蛇,丟下這句話,再懶得看這令人作嘔的顧家人,他拉起紀夕的手,輕聲道:“走吧。”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顧老夫人老態(tài)龍鐘的臉上泛出恐懼的神色,她用顫抖的手指著顧子安:“你......你......” 顧景曜發(fā)現(xiàn)顧老太太要摔倒,忙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奶奶,奶奶你怎么了?”他轉(zhuǎn)頭看著顧子安和紀夕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顧子安,你不得好死!” 紀夕都沒顧得上再回頭看一眼,跟著顧子安上了車,側(cè)頭盯著那人,他輕聲喚:“顧哥?!?/br> 顧子安聽見他的聲音,卸下滿身的戾氣,轉(zhuǎn)頭給了他一個帶著酒坑的淺笑。 帥氣又性感。 紀夕感覺自己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頓了頓,他道:“顧哥,顧景曜這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肯定還會來找你的麻煩,被這種人纏上真的像陰魂不散?!?/br> 顧子安挑眉問他:“你害怕嗎?” 紀夕往顧子安身邊靠了靠,露出一個甜笑:“我顧哥這么厲害,我只怕他死的太慘,我夜里做噩夢。” — 回到半山腰的別墅,紀夕收起心緒,快步朝一樓的臥室走。 顧子安慢悠悠跟在后面,擲地有聲的兩個字:“站住!” 紀夕握著門把手,心虛地回頭,扯出一個求饒的笑臉:“顧哥,你上,我不方便上去,我今晚就在一樓睡,而且你看我被你折騰的都有黑眼圈了,人家上班還上五休二呢,你就給我放一天假好不好,就一天!” “我看你精神挺好?!?/br> “那是因為我今天下午補了兩個小時覺。” 顧子安沒看他,徑直邁上拐角樓梯,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洗過澡上來?!?/br> — 二樓的臥室里,顧子安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不時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紀夕趴在他身上換了各種姿勢不停動作。 他哭喪著臉道:“顧哥,我這個床伴真的太虧了。” 顧子安聞言睜開眼睛覷他:“怎么?我沒另外付你工資?” 紀夕恨恨地甩了甩酸麻的胳膊,殷紅的嘴巴吐出這幾天的心酸苦楚:“人家那種床伴也有錢拿的好不好,還根本不用出力,往床上一躺就行了!對!就跟你現(xiàn)在一樣!跟個大爺似的!碰到技術(shù)好的主顧,還能爽一發(fā)!主顧體力再好一點,還能爽好幾發(fā)!” “我呢!我都經(jīng)歷了什么!我從晚上九點鐘給你捏肩膀按頭,一直按到十點十一點你才能睡著。你一覺睡到天亮還好,你夜里要是再醒一次,我還得上夜班!上夜班的工資你給我算了沒有!你這就是沒有良心的資本家壓榨貧苦人民!全都是因為我窮!等過幾個月我演戲有了錢,你看我理不理你!我這兩天覺都睡不好,胳膊還疼,你......” 顧子安突然撐起胳膊,快速抬頭用嘴巴封住了他巴巴不停的小嘴,舔.舐他柔軟的唇瓣,抵開他雪白的牙齒,把他的牙根牙齦舌頭上頜,甚至喉嚨都仔細徹底地吮吸了一遍。 紀夕被他親的渾身發(fā)軟,心跳加速,連指尖都發(fā)燙,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地張開了,他不自覺地伸出胳膊環(huán)著顧子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