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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NPC給我來了一個猝不及防,現(xiàn)在立馬又跑掉了?!绷稚:芸炀屠潇o下來,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 發(fā),“隔壁房間像是一個行刑的地方,有刑具還有手術臺,手術臺上……” 想起自己看到的畫面,不由得有些反胃。 她吞了口睡沫,說:“都是一些人的碎塊,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以假亂真?!?/br> “單是聽你說我就覺得夠惡心了。”阿龍有些崩潰,“我們不會要進去吧?我今天中午吃的可是海鮮自助 呢!吐了就虧了?!?/br> 周嘉樂:“……” 這阿龍也是絕了,第一擔心的居然是他的海鮮自助。 林桑嫌棄地看了阿龍一眼:“打造得那么用心,肯定是重要場景,是必須進去的。” 李飛:“要去你們?nèi)?!反正我不去!?nbsp;” “你不去那你一個人待這兒就不害怕了? ”林桑冷笑一聲。 李飛臉色蒼白,抓緊了阿龍的袖子:“你陪我!” 阿龍訕訕笑道:“沒事,大家一起進去,也不會有危險的。”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周嘉樂說,關上了衣柜的門,“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進入隔壁房間的方法?!?/br> “白墨說得對,也許這個房間里還有其他線索,我們再找一找吧,之后再討論要不要進去的事情。”阿龍 附和。 林桑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幾人再次各自尋找起來,周嘉樂從衣服里挑了挑,選了一件黑色流蘇的披肩裹上。 這位伊麗莎白夫人的衣著風格十分高調(diào)華麗,周嘉樂已經(jīng)盡力挑到最低調(diào)的了,但披肩上的設計還是過于 花哨。 也不知道是什么手工和布料,手感柔軟如云,如墨一般的黑中有玫瑰暗紋,流蘇也很長,能綴到膝蓋。 周嘉樂有些嫌棄,但是別無選擇,裹身上好歹可以擋一擋那股冷氣。 阿龍看到他的舉止,愣了一下。 這披肩為女性設計,高貴柔美,披在周嘉樂身上居然并不違和。 原本周嘉樂的白襯衫被顏料弄得一塌糊涂,加上披肩半遮不遮的,反倒像是上帝特意創(chuàng)造出的藝術品,絲 毫遮蓋不住他的好看。 阿龍忍不住驚嘆:“條件好就是不一樣啊,手長腳長的,披這樣的披肩都那么好看。你現(xiàn)在跟個貴族小少 爺一樣,要是我……肯定被當做異裝癖變態(tài)。” 周嘉樂把披肩拉得更緊一些:“……我就是覺得冷?!?/br> 被阿龍這么一夸后,周圍溫度又冷上幾分。 周嘉樂感受到腰上被一只無形的手摟住了,那股力量帶著宣誓主權般的霸道。 嘖,真是,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強的占有欲。 不過周嘉樂也清楚,這占有欲絕不是來源于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愛。 現(xiàn)在這個小鬼還只是把他當做玩具呢。 “你一說我也覺得冷。”阿龍也到椅子上堆著的衣物前挑選,一言難盡,“算了……沒一件適合我的,林 桑,你冷嗎?要不要穿一件?” 林桑倒是沒有拒絕,道謝接過后,說:“別閑聊了,趕緊找?!?/br> 這房間雖然不小,但幾人一分配,也不難。 周嘉樂被分到的是床。 他皺著眉低頭看床底,先問系統(tǒng)88: “底下有什么?” 系統(tǒng)88說:“只有一只被砍斷的手。” 周嘉樂:“……你為什么能用這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么恐怖的東西?” 既然不是重要線索,周嘉樂就趴下去,假裝自己看過一眼,然后這里摸摸,那里碰碰。 “我找完了,這床沒有什么特別的?!敝芗螛氛f,“就是床底有一只斷手?!?/br> 阿龍和周嘉樂對系統(tǒng)88做了相同的吐槽:“你為什么能用這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么恐怖的東西?” 周嘉樂:“……” 閑著沒事,周嘉樂隨意地翻翻日記本,查看有沒有缺漏的。里面存留的信息好似已經(jīng)被挖掘完,除去發(fā)生 過重要事件的幾天,其他都是伊麗莎白戀愛中的日?;蛘哒f幾個討厭的人的壞話。 伊麗莎白這么一個貴族夫人,罵起人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個詞,顯得十分滑稽。 “豬玀” “肥豬”“蠢貨”“婊子”……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了。 特別憤恨的時候,她只會在本子上寫滿一整頁的碧池。 周嘉樂覺得挺好笑,多停留這頁一會,看了一眼被她被罵的對象名字。 是一個叫珍妮的女人。 在一次晚會上,珍妮大搶風頭,還當著很多人的面嘲諷伊麗莎白的婚后生活不如一個寡婦,成了面色珠黃 的鄉(xiāng)下婦女。 從伊麗莎白寫滿了一整頁的“碧池”來看,肯定恨對方恨得想生吞活剝。 結(jié)下這樣的深仇大恨,不甘心的伊麗莎白是要報仇的吧…… 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周嘉樂直起身,說:“把你們的邀請函給我看一下?!?/br> “怎么了嗎? ”阿龍爽快地掏出來給他。 林桑說:“我早就看過了,邀請函里除了名字不同,其他內(nèi)容都一樣,沒什么特別的信息。” “就看一下。”周嘉樂說。 待拿到其他四人的邀請函后,周嘉樂一一看過,最后……他居然真的在其中一張看到“珍妮”的名字。 “有發(fā)現(xiàn)? ”阿龍問。 “沒有?!敝芗螛窊u頭,“是我多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