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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手機,周嘉樂暍下杯中最后一點酒:“挺好暍的?!?/br> “那就多暍一點。”石巍說。 周嘉樂扶住額頭:“就是有點頭暈……” “不舒服嗎? ”石巍立馬站起來,走過去扶住他,“要不要去躺著休息一下?” “我……” 這時,大門忽然開了,石巍還沒看清是誰,剛到手里的人就被奪了去。 “滾! ”季風(fēng)一臉兇相,眸中的戾氣和陰冷猶如實質(zhì),還真像是傳聞中閻羅王的恐怖之相。 石巍一僵,勉強穩(wěn)?。骸澳恪阍趺丛谶@?憑什么讓我滾啊,這是宋七家,他請我來的。 “你滾不滾?別逼我動手。”季風(fēng)有些粗魯?shù)匕阎芗螛穪G到椅子上,大步逼近石巍。 石巍后退一步,還沒說什么,就被季風(fēng)抓住衣領(lǐng),硬生生給扯著丟出去。 他沒站穩(wěn),摔倒地上,沒來得及爬起就看見眼前的門被甩上了。 他定是完全想不到,門后的季風(fēng)已經(jīng)把周嘉樂丟到了浴缸里,用冷水澆他。 “宋七,我忍不下去了,都是你逼我的?!?/br>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價 周嘉樂身體里僅剩的一點醉意全被涼水沖盡,他睜大眼,一雙圓溜溜的眸子里裝著懵懂和茫然。 “季風(fēng)?” 季風(fēng)要氣炸了: “你知不知道石巍是什么人?就這么隨便把他帶回家?還敢暍酒!” 周嘉樂“噗哧”笑了 : “我知道啊。” 季風(fēng)愣?。骸澳恪?/br> 周嘉樂長嘆一口氣,用手擦去臉上的水珠:“我知道他什么人,也就是和他玩玩?!?/br> “玩玩?”季風(fēng)用著可怕的眼神看著他,“宋七,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也只是和我玩玩?” “是你自己要追求我啊?!敝芗螛沸?,拿過他手里的花灑,關(guān)上了水流,“我們并沒有確定關(guān)系,你也管不 了我怎么玩吧?” “所以是我多管閑事了?”季風(fēng)輕笑起來,只是笑容萬般苦澀,“宋七,我真是看走眼了。” 玩弄他,踐踏他,把他的真心當(dāng)做任性的資本。 【黑化值上漲至50%】 周嘉樂走出浴缸,手掌貼到季風(fēng)的胸膛:“你的確是看走眼了,對不起啊,我就是這么一個爛人,那你還 喜歡我嗎?” 季風(fēng)胸膛劇烈起伏著,嘴唇緊抿,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周嘉樂看,散發(fā)出的氣息陰冷至極。 他沒辦法回答。 “其實我還是對你很滿意的,既然你把我的獵物趕走了,那就由你來補償我吧?!敝芗螛费銎痤^,輕輕咬 住季風(fēng)的喉結(jié),又像是貓一樣伸出舌頭舔舔。 浴室里,除了水珠低落的聲音,只剩下他惑人的嗓音。 他對季風(fēng)說:“我想讓你……跟我做。” 之后的一切都失控了。 季風(fēng)的確在他的引誘和蠱惑下,隨了他的意,可是沒有半分溫柔。 他就像是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士,企圖用蠻力征服他,折斷他的腰,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浴室、軟床、陽臺, 都留下了他們激烈斗爭的痕跡。 情到深處,季風(fēng)還兇狠地咬了他的后頸,就像是狼咬住獵物,在上面留下深刻的齒印。 這是一種屬于原始動物彰顯所有權(quán)和占有欲的舉動。 他嘗到了周嘉樂的鮮血,聽到他嗚咽著哭了,反倒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好像他真的逮住了自己的獵物。 “季風(fēng)……疼……”周嘉樂軟聲哭道。 可這晚他不知道說了多少句疼,也依然沒軟化季風(fēng)的心。 “宋七,這些都是你活該?!奔撅L(fēng)的笑甚至帶著幾分病態(tài)和癲狂,“是你勾引我,一次又一次地試探我的底 線,挑戰(zhàn)我的耐心。我恨不得就把你弄死在這里,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價,都是你活該!” 【黑化值上漲至60%】 周嘉樂耗竭了體力,聽到系統(tǒng)88的聲音之后,這才心滿意足地暈過去。 真是……累死了。 怎么折騰這么一大圈……才60%。 周嘉樂再次醒來,習(xí)慣性先是睡眼惺忪地轉(zhuǎn)頭看向窗子的方向,但竟是看到一片漆黑。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醒了? ”季風(fēng)的聲音,之后是很輕的腳步聲,“曄啦__”,窗簾被拉開了,讓外面的日光照進(jìn)來,臥室 里頓時亮堂了。 這光太強烈,明顯時間剛剛才過中午。 周嘉樂一時不適應(yīng)光線,撇過頭,閉上眼。 之后他感受到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有一雙手抓住他的大腿,提起來,打開,擺成了M的姿態(tài)。 “你……”周嘉樂下意識想合攏雙腿,遮住羞恥地帶。 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被涂抹在不適的地方,他聞到了藥昧。 “你受傷了。”季風(fēng)低頭,順勢用吻加深了他大腿上某個吻痕的顏色。 周嘉樂沒再動,確切地說,他壓根沒力氣動。 全身的骨頭像是被車子壓過一遍,動動手指都要費好大的力氣,而一開口說話的聲音也是啞的。 如此糟糕的身體狀況,他的耳朵和尾巴也收不回去。 可偏偏都這么糟糕了,季風(fēng)只是給他上個藥,身體都有再次發(fā)情的意思。 季風(fēng)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他。 “昨天都哭得那么慘,怎么都不長記性? ”季風(fēng)上完藥,把藥膏丟到床頭柜,在周嘉樂的屁股上輕輕打了 一巴掌,“你的身體這么饑渴,真的不是狐貍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