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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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嫣然見許瑯不說話,順著許瑯的視線看下去,然后就看到了那枚被她踩爛的腳印,頓時,寧嫣然的滿腔怒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已經(jīng)顧不得其它的,連忙從那枚腳印上移開。 呂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看到那枚被寧嫣然踩爛的腳印之后,深深地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沒有如何提取的價值了,估計李磊看到之后會奔潰的。” 本來寧嫣然在看到那枚腳印被自己踩爛之后,就很不好意思,現(xiàn)在又聽到呂星這么說,她就愈發(fā)的愧疚了,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許瑯站在那,始終沒動,一直轉(zhuǎn)動著腦袋四處張望,他總感覺作案的兇手沒有走遠(yuǎn),應(yīng)該還在附近,只是附近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在寧嫣然抬起頭,想說什么的時候,許瑯發(fā)現(xiàn)在距離他們很遠(yuǎn)的一個地方,有一片草叢在劇烈的晃動,而且是一路朝公路上移動。 許瑯二話沒說,直接就邁開腳,像離弦的箭一般朝那邊追了過去。 許瑯穿的是運動鞋,鞋子在許瑯彎腰發(fā)力的時候,在地上瞪起了一大片泥土,泥土全部都落在寧嫣然的頭上,身上,還有剛剛張開的嘴里。 寧嫣然頓時就呆立在當(dāng)場,看著許瑯離去的方向,臉上又浮現(xiàn)一抹怒氣,站在一旁的呂星在看到這一幕之后,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的辛苦。 寧嫣然在愣了片刻之后,終于回過神,轉(zhuǎn)過頭,看著強忍著笑的呂星,吼道:“去看看,李磊他們怎么還沒有到?!?/br> 呂星一縮脖子,連忙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呸呸呸” 在呂星離開之后,寧嫣然這才吐掉嘴里的泥土,看著許瑯消失的方向,說道:“許瑯,你給我等著?!?/br> 說完,就蹲下身去查看女孩的情況。 許瑯在沖出去之后,就在草叢里跨越,一步就跨出去一米多,看起來十分像運動員跨欄一般,那個黑影似乎是看到了許瑯,在許瑯追過來的時候,也加快了腳步。 黑影跑起來的速度和許瑯不相上下,很快那個黑影就從草叢跑到了公路上,然后跑到一處黑暗的地方,翻出了一輛自行車,騎上自行車,就死命的瞪,一溜煙的跑了。 等到許瑯好不容易跑到公路上,只看到黑影騎著自行車遠(yuǎn)去的背影,許瑯先是看了看黑影逃跑的方向,就朝停著的轎車跑去,轎車距離許瑯有八百多米,許瑯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就跑到了車邊。 呂星正站在車邊,看到許瑯跑過來之后,就問道:“瑯哥,怎么樣了?追上沒有?” 許瑯根本就沒有理會呂星,直接打開車門,跳上車,扭動鑰匙,就發(fā)動車子,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就躥了出去,呂星就站在車子前面,看到許瑯坐上車之后,連忙一瘸一拐的跳到路邊,然后他就看到許瑯開著黑色的轎車,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因為路上沒人,許瑯就把油門踩到最大,車子發(fā)出劇烈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轟鳴,那個黑影在聽到汽車的轟鳴聲之后,本來已經(jīng)慢下來的速度,又加速起來,就這樣,兩個人,一追一逃,在漆黑而又寂靜的夜晚,上演了一副警察抓捕罪犯的畫面。 第29章 嫌疑人初現(xiàn) 當(dāng)一起案件陷入僵局的時候,那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挺過了這段時間,那么距離真相就不遠(yuǎn)了。 當(dāng)救護車和李磊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之后的事情了,李磊他們在走訪調(diào)查那些被搶劫的財物之后,到了下班時間,就各自回家休息了,在接到呂星打來的電話之后,都是第一時間趕到了刑偵二隊,然后迅速的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救護車來了之后,醫(yī)護人員就把還在昏迷不醒的女孩抬到了救護車上面,然后張雷就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yī)院,而李磊和趙華則留在現(xiàn)場。 李磊從車上拿出工具箱還有手電等工具,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草叢里面,在經(jīng)過一番勘查之后,除了許瑯之前發(fā)現(xiàn)的一個開封了一半的安全套和被寧嫣然踩爛的腳印之外,還發(fā)現(xiàn)了幾根男士的體毛。 呂星拿著照明設(shè)備,李磊拿著鑷子,小心翼翼的把這幾根彎彎曲曲的體毛放進物證袋之后,就來到了那個被踩爛的腳印旁邊蹲下。 看到被踩得細(xì)碎的腳印之后,李磊的臉頓時變得無比的鐵青,怒罵道:“這tmd誰干的???是不是瞎啊?” 說完,李磊就轉(zhuǎn)過頭,看著正拿著手電照明的呂星,問道:“四眼,是不是你?” 呂星連忙搖頭,然后偷偷地瞥了一眼渾身泥土的寧嫣然,不敢多說什么。 李磊順著呂星的視線看向了寧嫣然,這一看不要緊,把李磊給嚇了一跳,寧嫣然頭上,臉上,衣服上都是泥土和草屑,哪有還有平時威風(fēng)八面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村姑打扮。 這還不是最讓李磊心驚膽戰(zhàn)的,最讓李磊害怕的是,寧嫣然此刻的眼神,分明冒著熊熊燃燒的怒火,死死的盯著李磊,李磊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就問道:“隊長,怎么了?” “哼” 寧嫣然冷哼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這更加讓李磊不明所以了。 在寧嫣然走后,李磊看著苦著臉的呂星,問道:“隊長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這幅樣子?” 呂星回過頭,看了看寧嫣然離去的方向,搖搖頭,說道:“你還是等瑯哥回來之后,親自問瑯哥吧?!?/br> “哦” 看到呂星不愿多說,李磊也就沒有在問下去了,他不是張雷,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刨根問底,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只要是跟案件無關(guān)的事情,李磊一般很少去八卦。 李磊蹲在地上,看著被踩壞的腳印,問道:“這是誰踩壞的?” 呂星撇了撇嘴,說道:“反正不是我踩壞的?!?/br> 聽到呂星這么說,李磊就有些明白過來了,既然不是呂星踩壞的,而許瑯是刑偵老手了,肯定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么現(xiàn)場一共就受害者,呂星,許瑯,寧嫣然四個人,受害者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肯定不是她弄的,那么就只能是寧嫣然寧隊長了,難怪自己在說出那句話之后,感受到了寧嫣然身上,那股刺骨的殺氣,一開始他還不明白,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 “哎,可惜了。” 李磊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對呂星說道:“現(xiàn)場拍照沒有?” 呂星點點頭,說道:“在你們沒來之前,隊長已經(jīng)拿著手機拍了照片?!?/br> 聽到已經(jīng)拍照取證之后,李磊點點頭,站了起來,拿著工具箱,朝公路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瑯哥呢?” “瑯哥去追犯罪嫌疑人了。” “發(fā)現(xiàn)犯罪嫌疑人了?” 李磊在聽到許瑯去追犯罪嫌疑人的消息,立即停下腳步,一臉喜悅的看著呂星問道。 呂星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這把李磊搞糊涂。 “你這是什么意思?。坑质屈c頭又是搖頭的?!?/br> “瑯哥追的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我都沒看清楚,瑯哥就沖出去了?!眳涡强嘀樥f道。 看到呂星這幅表情,李磊知道接下來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了,呂星畢竟只是坐辦公室的技術(shù)人員,而不是刑偵人員,他能男扮女裝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不能在苛求什么了。 兩個人在走到公路上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一起來的民警之外,現(xiàn)場只有寧嫣然一個人,而趙華去不知道去了哪里,李磊就問道:“趙華呢?” 寧嫣然瞥了李磊一眼,淡淡的說道:“去接許瑯那個色胚去了?!?/br> “哦,啊?色胚?” 李磊和呂星兩個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寧嫣然會這么說,兩個人都齊齊的看向?qū)庢倘弧?/br> 寧嫣然自知失言,連忙轉(zhuǎn)過身,整理身上的泥土,以掩蓋自己的窘態(tài),這讓李磊和呂星都十分的無語,兩個人見寧嫣然這個樣子,都十分識趣的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許瑯這邊。 許瑯在開著車追擊黑影的時候,許瑯在把油門轟到最大最大之后,距離黑影越來越近了,兩個輪子的自行車肯定是跑不過四個輪子的轎車,眼看就要追上的時候,那個黑影突然一個急剎車,玩了一個十分漂亮的漂移,直接拐進了一個只能允許摩托車,電動車還有自行車通過的小道。 等到許瑯開車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轎車過不去之后,就打開車門跳下車,徒步去追擊那個黑影,結(jié)果等許瑯在追了一公里之后,黑影已經(jīng)消失在黑夜里,許瑯只在黑影逃跑的路上,看到黑影丟棄在小路上搶走的包包,手機等物品。 許瑯見黑影已經(jīng)逃走了,就沒有在繼續(xù)追下去,畢竟一個人跑的再快也追不上兩個輪子的自行車,而且還是大晚上的,許瑯對這里附近的地形也不熟悉,貿(mào)然的追過去,萬一那個黑影埋伏在哪里,在許瑯追擊的過程中襲擊了許瑯,那就不好玩了。 于是,許瑯就掏出手機,撥通了趙華的電話,讓趙華帶人過來。 沒過多久,趙華就開著車,帶著民警一起趕到了現(xiàn)場,看到許瑯停在路邊的車子之后,就沿著這條小道趕了過來。 當(dāng)趙華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許瑯正光著上身,蹲在路邊抽煙,在不遠(yuǎn)處的路上還躺著手機包包等物品,趙華先戴上手套,那這些歹徒遺留下來的東西放進了證物袋,交給了一名民警,這才走到許瑯身邊,問道:“沒有追上?” 許瑯點點頭,看著漆黑一片的遠(yuǎn)處,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讓人沿著這條路追過去,一寸地皮,一寸地皮的找過去,我就不信了,這個家伙還能飛了不成?!?/br> 趙華聽完之后,就站起身,對身邊的民警安排任務(wù),然后民警就拿出手機,開始撥通電話,沒過多久,大批的警察就趕到了現(xiàn)場,開始了緊張的搜索工作。 許瑯則拍了拍沾滿灰塵的屁股,朝回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那個女孩怎么樣了?” “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進行搶救了?!?/br> 許瑯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當(dāng)許瑯再次看到寧嫣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寧嫣然格外的狼狽,頭上還掛著草葉子,臉上還有沒有擦干凈的泥土,就疑惑的問道:“你這是下田插秧去了?” 寧嫣然狠狠地瞪了許瑯一樣,剛想說幾句狠話,就看到許瑯赤裸的上半身,胸口有兩道極長的傷疤,在腹部有一道傷疤,在肩頭還有一個被子彈穿過留下的疤痕,而且許瑯剛才在追擊嫌疑犯的時候,上半身也被草葉子給劃傷了,很多地方都出現(xiàn)了細(xì)小的傷口,流了不少血,雖然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但是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嚇人。 寧嫣然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了肚子,撇過頭,對許瑯說道:“你受傷了,還是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吧?!?/br> 寧嫣然不說,許瑯還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傷了,現(xiàn)在寧嫣然提起這個,許瑯這才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被草葉子劃破的地方,被冷風(fēng)一吹,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正是夜深露重的時候,許瑯之前經(jīng)過了劇烈的運動,現(xiàn)在被風(fēng)一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到鼻子很癢,就忍不住想打噴嚏。 “阿切” 寧嫣然剛想轉(zhuǎn)過頭跟許瑯說點什么的時候,許瑯突然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直接噴了寧嫣然一臉,周圍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之后,都呆滯當(dāng)場,然后都十分默契的轉(zhuǎn)過身,低下頭,干著手頭上的事情。 許瑯打完噴嚏之后,感覺好多了,就對站在一旁的呂星說道:“旅行,給我拿件衣服來啊,想凍死勞資啊?!?/br> 呂星連忙去車上找衣服去了。 許瑯說完之后,這才看到一臉怒火的寧嫣然,疑惑的問道:“你想跟我說什么?” 寧嫣然狠狠瞪了許瑯一樣,走過去,直接撞了許瑯的肩膀一下,順便還在許瑯的腳背上狠狠地踩了一腳,這才瀟灑的遠(yuǎn)去了。 “??!你丫有病吧。” 許瑯被寧嫣然這一腳踩的臉部扭曲,嘴角抽搐,顯然寧嫣然這一腳是下了死力的。 “瑯哥,衣服?!?/br> 就在這時,呂星拿著一件外套遞給許瑯,許瑯也沒看是什么衣服,就混亂的套在身上,對呂星說道:“走,去醫(yī)院,看看那個女孩去?!?/br> 呂星點點頭,跟著許瑯一起開車離開了。 兩個人開車到了醫(yī)院之后,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兩個人走進醫(yī)院之后,那些值班的護士和醫(yī)生在看到兩個人之后,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在看到呂星之后,都十分的疑惑,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還是那啥,而他們看向許瑯的眼神,也怪怪的,都紛紛掩著嘴偷笑,這讓許瑯很會不解,最后許瑯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整張臉就黑了下來。 許瑯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衣,還是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而且還是一件印著海綿寶寶的粉紅色睡衣,也不知道是哪個民警遺留在車上的,這讓許瑯十分的無語,如果不是怕光著身子影響不好,他現(xiàn)在真想把衣服脫下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許瑯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了呂星一眼,呂星連忙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瑯哥,不怪我啊,我拿衣服的時候也沒怎么注意,看到有衣服,就給你拿過來了?!?/br> 許瑯黑著臉,對呂星說道:“去問問,那個女孩在哪個病房?!?/br> 呂星連忙去找護士問清楚了女孩所在的病房,兩個人就乘坐電梯去了女孩所在的病房。 當(dāng)兩個人來到三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雷就坐在病房外面,不停的打著哈欠,眼睛卻始終盯著病房的方向,看到許瑯?biāo)麄儊砹酥?,一開始看到許瑯的時候,張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一向痞里痞氣的瑯哥,也有少女心,張雷差點就笑出來了,但是他看到許瑯黑著臉看著他的時候,張雷強忍著笑,臉上露出十分嚴(yán)肅的表情,喊道:“瑯哥?!?/br> 許瑯沒有跟張雷計較什么,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問道:“受害人怎么樣了?” 提起那個女孩,張雷就搖搖頭,說道:“還在昏迷當(dāng)中,兇手這次下手極重,差點就當(dāng)場把女孩打死了,辛虧你們趕到的及時?!?/br> 許瑯緊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問道:“女孩有沒有被侵害?” 張雷搖搖頭,說道:“女孩除了頭部遭到鈍器毆打之外,身上還留下了拖拽留下的擦傷,并沒有遭到歹徒的侵害?!?/br> 聽到女孩并沒有遭到侵害之后,許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又問道:“通知女孩的家屬沒有?” “正在聯(lián)系,因為女孩的隨身財物都被歹徒搶走了,暫時還不清楚女孩的身份信息。” “你給趙華打個電話,女孩被搶走的財物已經(jīng)找到了,你讓他根據(jù)那些財物,聯(lián)系女孩的家人。”許瑯皺著說道。 “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