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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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他穿好衣服,就迅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逃回了出租屋里。 這是他的第一次犯罪,也是這一系列強jian搶劫案的開端,在這件案件過去了幾天之后,他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警察,這讓他的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都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再想關(guān)上就很難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邱亮就是這樣,在六月九號的晚上,邱亮再次戴上面具,經(jīng)過一番化妝之后,又去了泥洼路,再一次搶劫強jian了一個坐、臺小姐,搶走了現(xiàn)金三千多元,一部蘋果手機,兩個金戒指和一條金項鏈,隨后幾天,他又做了一起案件,受害者同樣也是一個坐、臺小姐,強jian之后,搶走了受害者身上的財物。 在做了這三起案件之后,邱亮感覺總是襲擊坐、臺小姐不夠刺激,沒什么成就感,于是就盯上了廠西路和廠東路這兩條路。 邱亮畢竟是受過教育的人,他很聰明,又從網(wǎng)上買了兩幅面具,然后在六月十一號的晚上,在廠西路襲擊了馬小花,劫財劫色,事后也沒發(fā)現(xiàn)有警察來這邊查看,于是,就開始了瘋狂的作案,直到蔡芬芬等五名受害者先后去派出所報案,民警也到了現(xiàn)場勘查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能暫時作罷。 邱亮一開始看到有警察出現(xiàn),他還很慌,可是過了兩天,他發(fā)現(xiàn)警察沒有找到自己,于是,就繼續(xù)瘋狂作案,直到二十六號晚上,當(dāng)他剛襲擊了魚函,把魚函拖到路邊的草叢,準(zhǔn)備實施犯罪的時候,就聽到了有汽車的聲音,于是就拿走了魚函的部分財務(wù),逃走了,在逃走的路上,被許瑯發(fā)現(xiàn),兩個人展開了第一次賽跑,最后讓邱亮借著對附近地形的熟悉和了解逃走了。 第34章 正義之錘 所謂的推理,不過是把發(fā)現(xiàn)的細節(jié),無限的放大,從中找到線索而已。 在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時間內(nèi),邱亮詳細的交代了,他說犯下的每一起強jian搶劫案的細節(jié),隨著邱亮的講述,許瑯?biāo)麄冊诟鶕?jù)受害者的回憶和對現(xiàn)場的勘查以及對周圍居民的走訪調(diào)查,得出的結(jié)論和邱亮所說基本一致。 當(dāng)許瑯問邱亮為什么會產(chǎn)生強jian搶劫的想法的時候,邱亮抬起頭,看著許瑯,找許瑯要了一根香煙,許瑯拿出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香煙,站起身,走到邱亮身前,遞給他,并且給他點燃,然后許瑯重新坐回審訊桌。 邱亮雙手手肘撐在審訊椅的隔板上,收手拿著香煙,他拿著香煙只吸了一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很顯然他不會抽煙。 隨著香煙燃起,煙霧漸漸在邱亮面前升起,隨著煙頭的明明滅滅,邱亮講述了他為什么會走上犯罪的道路。 邱亮之所以走上犯罪的道路,還是跟他從小喜歡演戲和后來喜歡上化妝有關(guān)。 邱亮在影視基地門口當(dāng)群眾演員的那一年多的時間里,他跟著很多劇組,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也見到了很多明星大咖,看著這些明星在拍戲的時候,前呼后擁,住在房車,吃著精致的食物,還有助理在一旁忙前忙后,明星在感到累了,就會休息,劇組所有人都會在一旁等候著,這讓邱亮十分的羨慕,他也想成為一位明星,天天有戲拍,有人前呼后擁,可以徹底擺脫自己是農(nóng)村出生的背景。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干,雖然邱亮在影視基地演戲的時候很賣力,但是他沒有遇到伯樂,一來,他不是科班出身,沒有學(xué)習(xí)過如何演戲,演技自然不行,只能跑跑龍?zhí)祝?dāng)當(dāng)尸體什么的,二來,邱亮的長相并不算出眾,在影視基地門口,每天等著演戲的群眾演員有很多很多,而劇組有時候要群眾演員都很少,每次只要個幾個,最多幾十個而已,競爭之激烈可想而知。 邱亮?xí)瘖y感興趣,是因為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名化妝師,專門給那些明星大咖化妝的化妝師,叫艾米,是個男的。 有一次,邱亮白天在影視基地門口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有哪個劇組需要群眾演員,晚上,邱亮在基地附近的一家酒吧打工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喝得爛醉的男的,這個男的打扮的很時尚,邱亮之前在劇組見過,正是艾米。 那天晚上,艾米因為化妝沒化好,被導(dǎo)演罵了一頓,所以晚上來酒吧喝酒,結(jié)果喝多了,然后邱亮就把艾米送回了他住的酒店,原本這只是一件小事,邱亮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第二天,邱亮在酒吧忙碌的時候,艾米找到了他,向他表達感謝,還請邱亮喝了酒。 在喝酒的時候,艾米得知邱亮是個群眾演員的時候,就說可以幫他在他所在的劇組,跟導(dǎo)演要個跑龍?zhí)椎慕巧窳谅犕曛?,非常的開心,后來艾米也沒有失言,確實幫邱亮要了一個跑龍?zhí)椎慕巧?,雖然沒有臺詞,但是有幾秒的露臉機會,這讓邱亮十分的高興。 邱亮沒事的時候,就經(jīng)常去后臺找艾米,兩個人經(jīng)常聊天,邱亮見自己總這么下去也不是事,看到艾米化妝似乎也不錯,就想和艾米學(xué)化妝,艾米也欣然答應(yīng)了,就教了邱亮一些基礎(chǔ)的化妝知識和影視化妝的技巧。 邱亮也學(xué)的十分的認(rèn)真,但是沒過多久,艾米所在的劇組要去另一個基地拍攝,艾米也隨著劇組離開了,只給邱亮留了一個電話,剛開始的時候,邱亮有什么不懂的,就會打電話問艾米,但是隨著時間長了,艾米可能是感到煩了,也許可能是平時太忙了,就沒怎么理會邱亮了。 邱亮又在影視基地停留了大半年的時候,還是沒有當(dāng)上正兒八經(jīng)的演員,艾米也沒有再出現(xiàn),兩個人就很少再聯(lián)系了,加上邱亮身上的錢不多了,就離開了這里,去了建筑工地打工。 在建筑工地打工是件很苦的事情,除了靠力氣吃飯,就沒有別的辦法,而且工地上,一年四季很少看到女的,邱亮又是個年輕小伙子,自然也有生理需求,于是,就跟著一起干活的工人,出去找小姐,但是他們找的都不是質(zhì)量特別好的小姐,這讓邱亮產(chǎn)生了很大的心理落差。 他在影視基地演戲的時候,碰到的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在那期間,他也談了一個女朋友,也是一個喜歡演戲的女孩子,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也就三個月不到就分手了,女孩在一次演戲中,被一個劇組的副導(dǎo)演看上了,就帶著她四處演戲,這讓邱亮第一次對女性產(chǎn)生了憎恨的情緒。 邱亮之所以會產(chǎn)生搶劫強jian的想法,是在一次,他出去找小姐的時候,被那個小姐嫌棄他是個農(nóng)民工,身上有一股子鐵銹的味道,這讓邱亮一直壓抑的情緒,被激怒了,于是,就和那名小姐發(fā)生了口角,但是吵架,邱亮根本不是那名小姐的對手,就隨手打了那女的一巴掌,然后小姐就找人把邱亮打了一頓,還訛了他兩千塊錢,這讓邱亮對女性再次產(chǎn)生了憎惡的情緒。 后來隨著那部好萊塢電影的上映,一直對化妝和面具有研究的邱亮,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戴著面具,去搶劫那名小姐,拿回自己的那兩千塊錢,他這么想了,也就這么做了,在搶劫的過程中,又產(chǎn)生了強jian的念頭,于是,他也就強暴了那個女孩。 當(dāng)邱亮講到這里的時候,許瑯翻了翻調(diào)查資料,發(fā)現(xiàn)邱亮第一次作案,受害者根本就不是之前跟他發(fā)生口角的女孩,于是,許瑯就問邱亮,“你說你想報復(fù)那個小姐,拿回你那兩千塊錢,可是你搶劫的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和你發(fā)生矛盾的女孩,這個你怎么解釋?” 邱亮低著頭,緩緩地說道:“當(dāng)時是第一次作案,晚上天太黑,我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沒看到那個小姐,本來就打算走的,結(jié)果就碰到了另一個女小姐,我當(dāng)時,腦子一熱就做了。” 許瑯聽完之后,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問道:“你一共做了幾起案件?” 邱亮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十一起?!?/br> “每次都成功了?” 邱亮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說道:“上一次作案,不是沒你們發(fā)現(xiàn)了嘛,所以沒成功?!?/br> “那除了你最后一次作案沒有成功之外,還有其他的沒有成功的嗎?”許瑯問道。 “有?!?/br> “什么時候?” 邱亮撓了撓腦袋,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在21號凌晨吧,那一次沒有成功?!?/br> “具體的說說?!?/br> “我記得,20號的晚上,我在廠西路做完案之后,就從建筑工地大門進入了建筑工地,然后再從另一邊,偷偷回家了,換了一張面具,就去了廠東路,看看能不能在碰到單身走夜路的,大概是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穿著十分性感潮流的女孩,一個人走在路上,于是,我就出手了,沒想到,那個女的會功夫,我一拳下去,她只是被打了一個踉蹌,然后就轉(zhuǎn)身跟我搏斗,我見她不好對付,就搶走了她的包包,然后就跑了。 ” 聽完邱亮的講述,許瑯和寧嫣然對視一眼,他說的那個會功夫的女孩子,應(yīng)該就是coco酒吧的女dj艾倫了,這和當(dāng)時艾倫在事后的講述,基本一致。 許瑯看著桌子的上資料,問道:“你這一個月連續(xù)做了十一起案子,搶劫了那么多財物,為什么沒有賣掉,而是選擇留在了出租屋里?” 邱亮抬起頭,看了看許瑯,撓了撓腦袋,說道:“我怕才做完案就賣出去,就會你們警察查到,準(zhǔn)備等這邊工地的活兒做完之后,去了下個工地,再想辦法賣掉。” “你小子還挺聰明的啊,還知道不就地銷贓???”許瑯看著邱亮說道。 “都是在電影上看到的,嘿嘿。” 邱亮說完,有些憨厚的笑了笑。 “啪” “玩呢?你當(dāng)這是哪???劇組啊?給我老實點。” 許瑯還沒說什么,寧嫣然就一拍桌子,對著邱亮吼道。 邱亮被寧嫣然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立即縮了縮脖子,收起臉上的笑容,地下了腦袋。 許瑯看了一眼寧嫣然在拍完桌子,偷偷放在桌子下面在腿上摩擦的手,搖了搖頭,感覺有些好笑。 邱亮已經(jīng)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實和細節(jié),許瑯原本是打算結(jié)束審問,就在許瑯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時候,許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重新坐回來,看著邱亮,隨口問道:“你那輛自行車哪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邱亮想了沒想的說道:“我借的?!?/br> “你借的?找誰借的?” 許瑯有些疑惑的看著邱亮。 “找我叔借的啊?!鼻窳量粗S瑯說道。 “你叔?” 許瑯和寧嫣然不解的看著邱亮。 “就是邱博?!?/br> 聽到邱亮這么說,許瑯和寧嫣然這才想起來,邱亮一直把邱博當(dāng)成自己的親叔叔。 許瑯皺了皺眉頭,因為根據(jù)趙華反饋回來的信息,邱博說自己那輛自行車在一個月前就被偷了,現(xiàn)在邱亮卻說那輛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自行車是借的,那么他們兩個人到底誰在說話?如果邱亮說的是真的,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邱博其實早就知道邱亮晚上出去做了什么? 于是,許瑯就問道:“邱博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 邱亮看了看許瑯,眼神有些躲閃,剛想低下頭,不說話,就聽到許瑯說道:“都到了這個份上,你勸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等我們查出來,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邱亮聽完之后,低著腦袋,過了很久才說道:“一開始,他不知道,但是有一次他去我哪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我還沒有藏起來的一個錢包,里面有一沓現(xiàn)金,他就問我這錢哪來的,我就說自己撿的,他不信,就一直問我,我就說,是我搶來的?!?/br> “那然后呢?”許瑯繼續(xù)問道。 “然后他把我罵了一頓,就讓我以后不許那么做了,并且拿走了那兩千塊錢?!鼻窳列÷暤恼f道。 “那你強jian的事情,他知不知道?”許瑯再次問道。 邱亮搖搖頭,“他不知道我強jian的事情?!?/br> 許瑯聽完之后,看了邱亮很久,發(fā)現(xiàn)他沒有說假話,就站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很快,就有警察進來吧邱亮帶了出去,寧嫣然在整理完審問記錄之后,也走了出來,看到許瑯站在外面,皺著眉,抽著煙,就問道:“怎么了?” 許瑯搖搖頭,說道:“我在想邱博到底知不知道邱亮做的事情,他在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知不知道,審過了就知道了?!睂庢倘幌胍矝]想的說道。 許瑯看了寧嫣然,想想也是,就點頭同意了。 邱博的審問,許瑯并沒有參加,審問邱博的是趙華和寧嫣然。 剛開始的時候,邱博咬死了自己并不知情,但是當(dāng)寧嫣然拿出邱亮的口供給邱博看的時候,邱博這才承認(rèn)了自己知情,也承認(rèn)自己拿走了那兩千多塊錢,他的自行車不是丟了,而是借給了邱亮。 對于這個結(jié)果,許瑯并沒有感到什么意外。 現(xiàn)在有了大量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邱亮就是這一系列的強jian搶劫案的嫌疑人,加上他已經(jīng)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于是,警方就正式以強jian搶劫罪逮捕了邱亮,而邱博也因為收取贓物和提供給邱亮犯罪工具,也被警方逮捕。 在案件破獲之后,除了幾名已經(jīng)被抓捕的賣、yin、女,其它受害者都來到了警局,看到了嫌疑犯邱亮,當(dāng)他們第一次看到邱亮真面目的時候,都感到十分的意外,因為這和她們當(dāng)時看到的并不一樣,在警方的解釋下,她們這才明白其中的緣由。 誰能想到,出現(xiàn)在影視劇中的面具道具,會被人哪來當(dāng)做犯罪的工具呢,雖然案件破獲了,只得高興,但是刑偵二隊的所有成員都高興不起來,隨著社會的發(fā)展進步,高科技的不斷更新,很多用在正途的東西,一旦被不法分子,心生邪念的人利用上,都會造成很大的危害,也給警方破獲案件帶來了很大的難題,這讓許瑯?biāo)麄兏械搅司薮蟮膲毫Α?/br> 邱亮雖然出生在農(nóng)村家庭,家庭不是很富裕,但是他起碼在他父親沒有出事之前是幸福的,喜歡演戲,喜歡化妝都是好事,如果他能夠在演戲的道路上繼續(xù)堅持下去,不說他有多么高的成就,至少也能當(dāng)一名演員,如果他能把自己所學(xué)的化妝,用在正途之上,哪怕不能成為一名影視劇的化妝師,但是有了這項技能,去找一個與之相關(guān)的工作也是不難的,如果他真的能夠在工地上好好的做下去,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能他也能在過得不差,但是,隨著一個面具的出現(xiàn),他沒有把這項技能用在正途,反而用來了犯罪,不但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也傷害了那么多無辜的女孩,尤其是大三學(xué)生李馨兒,自從她被邱亮侵害之后,就再也沒有去上學(xué),天天在家,以淚洗面,尤其當(dāng)她來到公安局,見到戴上手銬的邱亮,看到邱亮那雙眼睛的時候,李馨兒本能的后退幾步,躲在了母親的身后,那種恐懼和無助的眼神,讓人看的十分的心酸。 帶著人皮、面具實施犯罪,這在s市,甚至在全國都是首例,隨著這起案件的破獲,也給警方帶來了新的挑戰(zhàn)和警醒,h省公安廳因為這起案件,專門組織了一次學(xué)習(xí)。 案件破獲沒有多久,邱亮和邱博都被公訴機關(guān)送上了法庭,因為這一系列強jian搶劫案,受害人眾多,性質(zhì)十分惡劣,法庭進行了半公開審判,除了受害者到庭之外,許瑯也來到了庭審現(xiàn)場。 在審判期間,邱亮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孩還有女孩身邊的親人,最后,邱亮因犯搶劫罪,并且多次實施搶劫,數(shù)目巨大,被判了十一年,并處罰金一萬元,因犯強jian罪,并且多次實施強jian,被判了六年,數(shù)罪并罰,共判處邱亮有期徒刑十七年,并處罰金一萬元。 邱博雖然沒有實施犯罪,但是在得知邱亮所得錢財屬于不正當(dāng)來源,非但沒有報警,還拿走了贓款兩千元,故此,判處邱博因犯贓款轉(zhuǎn)移罪,有期徒刑六個月。 眾多受害者在得知這個判決結(jié)果之后,都十分的不滿,強烈要求判處邱亮死刑,雖然法官和警方都十分同情這些受害人,但是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邱亮的判處結(jié)果符合正常量刑標(biāo)準(zhǔn),不符合實施死刑的判決,最后在受害者的律師還有警方的安撫之下,受害者也漸漸平復(fù)了情緒,也拿回了屬于自己被搶劫的財物。 邱亮在得知自己被判了十七年之后,一直沉默的他,當(dāng)庭在法庭上痛哭流涕,他現(xiàn)在才二十三歲,出獄之后,就是四十歲的人了,自己最好的年華都將在鐵窗之中度過。 邱亮在被判刑之后,許瑯去監(jiān)獄見過邱亮一次,兩個人進行了一次長談,最后,許瑯告訴邱亮,好好在監(jiān)獄服刑,好好表現(xiàn),重新做人,爭取減刑,早日出獄,邱亮點點頭。 當(dāng)許瑯離開監(jiān)獄回到刑偵二隊的時候,寧嫣然好奇的問許瑯,去跟邱亮談了什么,許瑯沒有說,無論寧嫣然這么問,許瑯都沒有告訴寧嫣然,他到底跟邱亮聊了什么。 對于許瑯去監(jiān)獄和犯人談話的事情,刑偵二隊的其它人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都沒有好奇。 隨著案件被破獲,邱亮也被判刑,收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幾名受害者也來到警局,送上了錦旗,但是誰都可以看出,這些受害者可能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走出陰影。 程曦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從it公司辭職,it公司的領(lǐng)導(dǎo)在知道這件事之后,并沒有同意,而是給程曦放了一個長假,讓程曦去另一個城市的一家分公司,去哪里上班,程曦考慮了一段時間之后,也就離開了s市,去了那里工作。 魚函在醫(yī)院住院了了兩天之后就醒了,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之后,也被父母接回家,萬幸的是,魚函只是受到了外部打擊,并沒有遭到邱亮的強暴,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李欣欣在內(nèi)的四名賣、yin、女,在被當(dāng)?shù)嘏沙鏊辛袅艘欢螘r間之后,也紛紛離開了s市,李欣欣在走之前,去公安局拿回了自己被搶走的財物,然后就消失了眾人的視野里。 蔡芬芬和呂嘉佳,在案發(fā)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工廠上班,后來在得知嫌疑人已經(jīng)被抓獲之后,這才回到工廠繼續(xù)上班,而馬小花并沒有因為連續(xù)三次被劫財劫色而情緒消沉,反而每天該干嘛就干嘛,像個沒事人一樣,這讓人十分的無語。 最讓人感到惋惜的是大三學(xué)生李馨兒,雖然兇手被抓到了,也被判了刑,李馨兒還是沒有繼續(xù)回到學(xué)校讀書,而是選擇了輟學(xué),為此,許瑯還找過李馨兒,和李馨兒以及她mama談過,李馨兒可能是在這次打擊中,收到了很大的傷害,一直都很怕見到陌生的男人,剛開始,李馨兒出事之后沒去上學(xué),她的同學(xué)來看過她,但是李馨兒并沒有和他們見面,在許瑯去李馨兒家的時候,李馨兒在看到許瑯之后,就躲在mama的身后,看向許瑯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敵意,這讓許瑯看的又是心痛。 最后,許瑯帶著舒悅找到了李馨兒,讓舒悅給李馨兒進行心理疏導(dǎo),經(jīng)過幾個療程的治療,李馨兒漸漸走出了陰影,開始了新的生活,可是不管許瑯和舒悅還有她mama怎么勸,李馨兒都不想回到學(xué)校讀書,因為她的事情,在學(xué)校里面已經(jīng)傳開了,說什么的都有,最后,她mama實在沒辦法,就帶著李馨兒一起離開了s市,去了另一個城市生活,至于她們母女兩個去了哪里,李馨兒是否繼續(xù)上學(xué),誰都不知道。 在李馨兒離開了三個月之后,許瑯收到了李馨兒寄來的一份快遞,里面是一張許瑯的素描畫,還有一封信,李馨兒在信里告訴許瑯,她和mama去了z市,她們在哪里過得很好,讓許瑯?biāo)麄儾灰獡?dān)心,她沒有繼續(xù)讀大學(xué),而是學(xué)習(xí)了畫畫,并且愛上了攝影,她也因此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可以幫助mama減輕負(fù)擔(dān)。 許瑯在看到這封信之后,由衷的為李馨兒感到高興,在信的末尾,李馨兒祝福許瑯和舒悅早日結(jié)婚,如果許瑯結(jié)婚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她,她要給許瑯和舒悅拍結(jié)婚照。 許瑯把信拿給了舒悅看,兩個人一起給李馨兒回了一封信,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封信是李馨兒留下的最后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