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劇情和我想的不一樣[快穿]、冷靜關(guān)系(1V1 H 包養(yǎng))、軟肋、他和她的情愛錄、南宮禁史(NP)、有種跟我結(jié)婚啊! 完結(jié)+番外
“他們的真名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們的外號?!?/br> “繼續(xù)說?!?/br> “為首的那個人叫雷哥,還有兩個分別叫二財、花仔?!?/br> “他們都長什么樣?” “雷哥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很壯,胸口紋著一頭狼,眉心有一顆大黑痣,聽口音不是本地人,二財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很瘦,個子也很矮,估計也就一米六左右,說話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至于那個花仔,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平時不說話,一直板著臉,我從來沒聽到他開口說過話,不知道他是不是啞巴,但是他身手很好,曾經(jīng),我看到他在酒吧打架,一個人單挑了對方四個人?!?/br> “你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嗎?” 吳秋月?lián)u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也是在酒吧喝酒認識的,雷哥出手很大方,為人很和善,看到人喜歡笑。” “他們平時都是在哪個酒吧活動?”許瑯問道。 “夜雨酒吧。” 許瑯問完這些,看向黑八,看看黑八認不認識這三個人。 黑八看到許瑯的眼神,知道許瑯想知道什么,黑八在回想了半天,搖搖頭,說道:“道上沒聽說過這三個人的名號,應(yīng)該是外地來的,不過我可以去打聽打聽,應(yīng)該可以問出些東西出來?!?/br> 聽到黑八這么說,許瑯點點頭,說道:“行,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許瑯就朝站在不遠處的艾倫招了招手,等到艾倫走過來之后,許瑯說道:“拿五千塊錢給我?!?/br> 艾倫看了黑八一眼,也沒有多問什么,就從包包里取出了一沓鈔票遞給了許瑯,許瑯把五千塊錢遞給黑八說道:“錢不多,算是辛苦費了?!?/br> 以前許瑯找黑八辦事,都會給錢,畢竟線人也是人,他們也要生活,沒有錢,誰給你辦事啊,而且線人做的事都比較危險,搞不好就會死人的。 沒想到黑八并沒有收這筆錢,他看著許瑯說道:“瑯哥,你這就見外了,如果是其它事,我肯定收錢,但是這件事,我免費幫忙,雖然我沒見過周鴻文,但是這小子是個癡情的種子,我看好他,相信我,我一定找出他的下落,等我消息吧?!?/br> 說完,黑八就起身離開了酒吧,對于跟他一起來的吳秋月黑八看都沒看一眼。 第127章 失蹤背后的罪惡 吳秋月在看到黑八自顧自的走了之后,她欲言又止,想喊住黑八,帶她一起離開,可是,她張了張嘴吧,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就算她現(xiàn)在喊住黑八,黑八也不可能帶她一起離開的。 在黑八走后,許瑯把那一沓錢還給了艾倫,他看了一眼吳秋月,然后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寧嫣然的手機,簡單的事情說了一遍,讓寧嫣然派個人過來把吳秋月帶回去進行審問。 通過吳秋月剛才的講述來看,周鴻文的失蹤不是單純的失蹤那么簡單,雖然這是一起由線上網(wǎng)戀發(fā)展到線下見面而引起的失蹤案件,看起來應(yīng)該是民事案件,但是許瑯總覺得這里面有不對勁的地方,想要弄清楚這一切,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周鴻文,只有找到他,一切的謎底才能揭開。 而要找到周鴻文,就得先找到吳秋月所說的雷哥三個人,只有找到他們才能知道,在吳秋月拿著錢離開賓館之后,周鴻文是被他們帶走還是怎么樣了,雖然許瑯暫時還不知道周鴻文是死是活,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周鴻文至少在s市還沒有被殺害,因為一旦發(fā)生命案,都會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視,命案必破是警方一貫的作風,如果周鴻文死了,那么尸體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而一旦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警方做的第一步就是查找尸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警方應(yīng)該很快就會找到周鴻文的父母,讓他們?nèi)ス簿终J尸,那么周建軍夫妻二人就不會找到偵探事務(wù)所需求幫助了。 既然周建軍夫妻二人找到了偵探事務(wù)所,那么就說明周鴻文還活著,至少暫時周鴻文的尸體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無論周鴻文現(xiàn)在是死是活,現(xiàn)在許瑯他們都應(yīng)該盡快找到這個還沒有踏入社會這口大染缸的周鴻文,而且是越早越好。 在等待警方到來的時候,許瑯又詳細的詢問了一番吳秋月和周鴻文相識的過程。 其實對于吳秋月這種人,許瑯談不上憎恨與否,如果遇到一個罪犯就去憎恨的話,那么許瑯就做不了警察,警察是打擊和懲治罪犯的,公安系統(tǒng)的警務(wù)人員是阻止和預(yù)防犯罪的機構(gòu),不是行俠仗義的地方,圣人曾曰:“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管多么可恨的罪犯,無論他們犯下了多么嚴重的罪行,只要他們想要改過自新,人們都應(yīng)該給他這個機會,哪怕這個人注定是要被判處死刑的。 在許瑯從警這些年中,遇到的罪犯各式各樣,形形色色,有的在被抓獲之后,痛哭流涕的,有麻木不仁的,有囂張無比,不一而足,但是總體來說,沒有人天生就是罪犯,只是在很多因素相互影響之下,才讓他們走上這條不歸路的。 吳秋月承認,她在跟周鴻文相識的時候,確實很喜歡這個單純的少年,但是也只是喜歡而已,她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對于已經(jīng)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近十年的女人來說,愛情這東西雖然被人們說的很美好,但是它總是給人一種霧中看花,水中望月的縹緲的感覺。 吳秋月沒有向許瑯訴說她為什么會走上做小姐,實施網(wǎng)絡(luò)詐騙這條犯罪道路的緣由,其實吳秋月不說,許瑯也能猜到,說到底,無非就是為了一個錢字罷了,雖然吳秋月的行為是可恥的,但是她還罪不至死,至少,她沒有謀害掉某個人的性命,這次她遇到許瑯是她的不幸,也是她的幸運,不幸的是,她所做的違法犯罪的事情將被公安機關(guān)提起訴訟,從而她要為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幸運的是,許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她,可以提前結(jié)束掉她的犯罪生涯,可以讓更多的人不在上當受騙,無形中保護了更多的家庭。 對于吳秋月來說,周鴻文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對于周鴻文來說,吳秋月是他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個人。 艾倫在黑八走后,沒有坐回許瑯身邊,而是走到吧臺后面,親自給許瑯和吳秋月調(diào)了兩杯酒,艾倫在調(diào)好酒之后,就坐在吧臺后面看著許瑯,她越來越好奇眼前這個男人了,當她第一次看到許瑯的時候,就感覺這個男人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在艾倫看來,許瑯就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團,一個永遠除不盡的π,艾倫越靠近許瑯,越感覺許瑯身上的秘密越多,總是能夠給人帶來不一樣的驚喜,這也愈發(fā)的讓艾倫著迷,其實,這一點,寧嫣然和艾倫是一樣的。 其實,艾倫很想問許瑯,既然許瑯偵破案件那么厲害,為什么不繼續(xù)留在公安系統(tǒng)做刑警呢,不過,隨著她跟許瑯認識的時間越長,她知道的事情越來越多,很多東西,不用刻意去問,就能猜到一些,雖然她猜測的和事實的真相有所區(qū)別,但是也相差不多。 艾倫知道許瑯有女朋友,那個女孩叫舒悅,艾倫曾經(jīng)見過,但是對于艾倫來說,有女朋友怎么了,反正又沒有結(jié)婚,追求自己的幸福是每個人的權(quán)利,不能因為對方有對象了,就放棄吧。 就在吳秋月忐忑不安的喝著酒的時候,在艾倫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許瑯身上,胡思亂想的時候,許瑯卻在想雷哥的事情,許瑯總感覺這起案子肯定不簡單,至少不是自己現(xiàn)在看到的那么簡單,原因有以下幾點。 第一,周鴻文現(xiàn)在到底是死是活還是個謎,周鴻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兩個月了,如果他遇到了不法分子,估計現(xiàn)生還的希望不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周鴻文的尸體在哪里?如果周鴻文還活著,那么他現(xiàn)在又在哪里? 第二,s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上千萬的人口,在道上混的人很多,許瑯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認識,但是在許瑯上警校的時候,就和這些人開始打交道了,只要是道上叫得出名號的人,許瑯差不多都用印象,但是對雷哥三個人,許瑯一點印象都沒有,許瑯可以肯定,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s市的人,那么這個雷哥從外地跑到s市,找到周鴻文是為了什么?難道他們之前就認識?還是說,他們找到周鴻文只是一個偶然的事情?如果周鴻文和雷哥之前就認識,那么對周鴻文的調(diào)查就需要重新考慮,如果他們以前不認識,他們找到周鴻文只是一個偶然的事情,那么想要早一點找到周鴻文會很麻煩。 第三,周鴻文是在賓館里失蹤的,而吳秋月是最后一個看到周鴻文的,在周鴻文失蹤之前,周鴻文是跟雷哥三個人在一起的,如果是綁架,周建軍夫妻應(yīng)該收到綁架電話,既然不是綁架,那么他們帶走周鴻文是為了什么?總不可能是帶著周鴻文去做少爺吧?想想就覺得不可能,一不為財,二不為色,沒有人平白無故的帶走一個陌生人。 想到這些,許瑯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們之所以帶走周鴻文,要么是讓周鴻文去做什么不法之事,比如讓周鴻文去攜帶毒品,讓他們從中獲取暴利,要么他們就是另有所圖,看上了周鴻文身上的某種東西,至于這種東西是什么,許瑯現(xiàn)在還不清楚。 “嘿,許瑯,在想什么呢?” 就在許瑯端著酒杯,坐在吧臺想的入神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許瑯耳邊響起,隨即,許瑯的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許瑯的思緒一下子就被打斷了,許瑯從沉思中回過神,抬起頭看了一眼來者,他有些意外,原本他給寧嫣然打電話只是讓寧嫣然隨便找個人來把吳秋月帶走就可以了,沒想到寧嫣然居然會親自過來。 “你怎么親自過來了?隊里不忙嗎?”許瑯喝了一口酒,問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不歡迎我來?還是怪我過來壞了你的好事?” 寧嫣然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艾倫,無論是話語,還是眼神里的意思都明顯。 艾倫對于寧嫣然那略帶調(diào)侃的話語并沒有生氣,她看到寧嫣然之后,只是微微一笑,也給寧嫣然調(diào)了一杯酒,放在了寧嫣然面前。 聽到寧嫣然這么說,許瑯沒有反駁什么,許瑯一口喝盡杯中酒,然后放下酒杯,站起身,說道:“人我交給你了,你看著辦,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許瑯就起身離開了。 “喂,你還沒說她干了什么事,你就這么走了,喂,你去哪???” 看著許瑯遠去的背影,寧嫣然頓時就有些無語了,她沖著許瑯的背影喊道。 “你可以問她,也可以問艾倫,她們都會告訴你的,至于我,我要去找那個周鴻文了?!?/br> 許瑯的聲音從酒吧門口傳來,說完這句話,許瑯就消失在三個女人的視野里。 許瑯的離開,讓艾倫,寧嫣然還有吳秋月三個人面面相覷。 在許瑯離開之后,寧嫣然把視線從酒吧門口收回,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吳秋月,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她緊蹙著眉頭問道:“你就是那個吳萌萌?哦,不對,是吳秋月?” 寧嫣然今天來并沒有穿警察制服,只是穿著一身便衣,但是寧嫣然平時看人的那種帶著審視意味的眼神讓吳秋月很不適應(yīng),一般的罪犯在看到警察的時候,都會有這種表現(xiàn),吳秋月以前就因為賣yin被公安機關(guān)打擊處理過,所以對警察并不陌生,聽到寧嫣然的問話,吳秋月連忙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吳秋月。” “那跟我回去吧。” 寧嫣然說完,就站起身,朝外面走去,吳秋月只好乖乖的跟著寧嫣然一起離開了。 繼許瑯離開之后,寧嫣然也帶著吳秋月離開了,酒吧里除了幾個服務(wù)員之外,只有艾倫一個人站在吧臺后面,艾倫看著寧嫣然和吳秋月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好看的眼眸微微瞇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瑯在離開酒吧之后,直接打車去了吳秋月所說的那個賓館,這是周鴻文失蹤前最后待過的地方,許瑯要親自去看看,去問問情況,或許在這里,能夠發(fā)現(xiàn)些什么。 許瑯找到賓館的老板,沒有說什么廢話,直接掏出了警察的證件,詢問兩個月前的事情,當然是刑偵顧問的證件,雖然刑偵顧問沒有真正的實權(quán),但是證件不是假的,而且一般人也分不清刑偵顧問的證件和一般的警察證件有什么不同。 一開始,許瑯并沒有抱什么希望,畢竟距離周鴻文的失蹤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了,賓館又是迎來送往,人口流動性非常大的地方,一般沒有特殊標志的人,賓館的人都很難注意到他們,然而讓許瑯沒想到的是,當許瑯一提起周鴻文這個人的時候,老板還很疑惑,可是當許瑯拿出周鴻文和吳秋月的照片給他看了之后,賓館老板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連忙說道:“這兩個人我認識,是在兩個月前,也就是九月底的時候,來過我們這里?!?/br> “哦,記得就好,說說看?!痹S瑯說道。 接下來賓館老板就仔細的回憶了兩個月前的事情。 其實賓館老板之所以會記住周鴻文主要還是因為吳秋月,吳秋月無論是長相還是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一般男人都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賓館的老板也不例外。 吳秋月是做小姐的,這一點,作為開賓館的老板,以他的社會閱歷自然很清楚,而吳秋月也經(jīng)常來他這里開房間,一來二去,兩個人雖然沒什么實際上的交際,但也混了個臉熟。 九月二十六號這天,吳秋月提前來到了賓館開好了房間,等待著周鴻文的到來,而賓館老板恰好就在店里,也是他親自給吳秋月開的房間,他知道吳秋月肯定又是和什么男人越好了,在這里進行交易,雖然他打心底看不清做小姐這行的人,但是他也只是一個開賓館的,只要客人給錢,那么他就只能開房間了,至于他們在里面做些什么,那就不是他cao心的事情了。 他在給吳秋月開好房間之后沒多久,就看到一個稚氣未脫,背著一個類似書包的男孩走進了賓館,這個男孩就是周鴻文,周鴻文在進入賓館之后,先是拿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快速的敲打了一番,似乎是給什么人發(fā)消息,過了一會兒之后,周鴻文似乎是確定了地方,這才找到賓館老板,詢問吳秋月所在的房間號。 賓館老板看到來找吳秋月的是個半大的孩子,就感到有些意外,眼神復雜的看了周鴻文兩眼,然后就告訴了周鴻文,吳秋月所在的房間。 周鴻文在知道了賓館號之后,就獨自上去了。 大概一個大半個小時之后,賓館老板就看到吳秋月臉色潮紅的下了樓,離開了賓館,連開房間的押金都沒有要,這讓賓館老板有些意外,因為吳秋月不是第一次在他這里開房間了,每次開房都是要交押金的,每次吳秋月完事之后都會來退房取走押金的,但是今天卻沒有,老板這才感覺不對勁。 一開始,賓館老板還以為周鴻文還在賓館休息,就沒有多想什么,可是到了第二天,他還沒有看到周鴻文離開房間,就感到有些奇怪,這個時候也到了退房的時候,他就去敲了周鴻文所在的房間,結(jié)果,就在他抬起手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他在心里疑惑周鴻文為什么不關(guān)門的同時,也直接走進了房間。 邊關(guān)老板在走進房間之后,發(fā)現(xiàn)房間里很亂,床鋪上的被子掉落在地板上,床單也皺皺巴巴的,屋里的一張椅子也倒在了地面上,垃圾桶也側(cè)翻在地,垃圾桶里有一個用過的安全套,還有一堆衛(wèi)生紙,賓館老板看到這一切,不由的在心里大罵吳秋月和周鴻文不是個東西。 對于賓館老板的心理,許瑯很清楚,如果自己是開賓館的,看到自己的客房被人弄成這樣,難免也會生氣。 賓館老板的講述到了這里就沒有了。 許瑯聽完之后,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說,在吳秋月走后,你就沒有看到周鴻文離開賓館?” “是啊?!?/br> “你確定吳秋月是一個人離開的,而不是兩個人一起離開的?”許瑯再次問道。 “我確定那個女人就是一個人離開的,當時我媳婦也在前臺,她也看到了?!崩习逭f道。 “那你在進入房間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周鴻文,你就沒有奇怪?”許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賓館老板。 “奇怪啊,怎么不奇怪,可是我只是個開賓館的,客人要開房間,他交錢,我開房,就這么簡單,至于他們什么時候離開,就不是我cao心的事情了?!辟e館老板無奈的說道。 聽到賓館老板這么說,許瑯也有些無語起來,盡管許瑯心中十分的無奈,但是他也知道,賓館老板說的沒錯,畢竟開門做生意都是這樣的,他這么做也無可厚非。 許瑯在沉吟了片刻,想起吳秋月曾經(jīng)說過,當時在賓館開房的時候,在他們房間隔壁還住著三個人,這三個人就是雷哥、二財、花仔一伙兒人,于是,許瑯就問道:“吳秋月在來的時候,是她一個人來的,還是幾個人一起來的?” 賓館老板想了想,說道:“一個人。” “一個人?”許瑯原本就緊蹙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他想了想說道:“那天,住在吳秋月隔壁的是什么人,你還記得嗎?” “隔壁的?我想想啊?!?/br> 賓館老板說完之后,皺著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他搖搖頭說道:“時間過去太久了,我不記得了?!?/br> “你好好想想,住在他們隔壁的是不是三個人,三個男人,為首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眉心有一個大黑痣,說話不是本地口音?!痹S瑯提醒道。 聽完許瑯的話,賓館老板又仔細的想了想,隨即,他就想到了什么,說道:“哦,我想起來,住在哪個女人隔壁的就是他,沒錯,當時在那個女人進來之后大概五分鐘之后,這三個人也來開了房間,因為當時是白天,頭一天晚上住在這里的客人都退房了,現(xiàn)在沒什么人住,所以,我就把隔壁的房間開給他們了?!?/br> “這三個男人你認識不?”許瑯問道。 賓館老板搖搖頭,這次他想也沒想的說道:“不認識,第一次來,如果不是你剛才提醒我,我都想不起來他們,這三個人看起來不像是什么正經(jīng)人?!?/br> 聽到賓館老板這么說,許瑯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他,問道:“哦?你是怎么看出他們不是正經(jīng)人的?” 賓館老板看到許瑯這么看自己,他咧著嘴訕訕一笑說道:“三個人看起來像是在道上混的,為首的那個人看起來很兇,而且長得還很壯,尤其是眉心那顆大黑痣,還有就是他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一看就是大哥跟小弟的關(guān)系” “他們是什么時候退房的?”許瑯在聽完賓館老板的一通分析之后,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問道。 “我記得,好像是在那個女人離開之后半個小時吧,嗯,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辟e館老板想了想說道。 “有沒有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許瑯問道。 聽到許瑯這么問,賓館老板訕訕的笑道:“警官,雖然我們這是正經(jīng)的賓館,也安裝了監(jiān)控,但是你也知道,一般的監(jiān)控錄像都是一個月清理一次的,不會保留太長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個月了,當時的監(jiān)控早就被新的錄像覆蓋了?!?/br> 許瑯聞聽此言頓時感到有些失望,不過,這也在許瑯的預(yù)料之中,一般的監(jiān)控錄像都是一個月一清理,有的地方的監(jiān)控錄像是一周清理一次,畢竟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錄像,需要很大的存儲硬盤,如果不及時清理的話,硬盤很容易滿了,沒辦法繼續(xù)存儲后面的錄像。 沒有監(jiān)控錄像就沒辦法知道這三個人究竟長什么模樣,雖然根據(jù)賓館老板還有吳秋月兩個人的講述,許瑯對這三個人的相貌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但是在沒看到本人之前,這些都只是推測而已,既然現(xiàn)在沒辦法知道三個人究竟長什么模樣,那么就只能等黑八的消息了。 許瑯想了想,又問道:“他們退房的時候是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