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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終極罪惡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于震心里雖然很不情愿,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當然可以,請進吧?!?/br>
    說完,于震就拄著拐杖率先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去,許瑯和趙華跟在后面。

    當許瑯他們走進屋內(nèi)之后,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耳邊還傳來了鏟子敲擊鍋底的聲音,看樣子是有人在炒菜,現(xiàn)在是中午,剛好是午飯時間,許瑯抬起頭朝廚房看去,于震則來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看到許瑯看向廚房,于震緩緩地說道:“都中午了,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飯吧,等下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我們吃”

    趙華原本是打算說他們吃過了,不過,被許瑯拉了一把,許瑯笑著說道:“那就多謝了,我早就餓壞了?!?/br>
    接下來,許瑯沒有在詢問有關于鴻軒的任何問題,也沒有在提起十七年前的車禍,而是和于震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就是普通的拉家常,隨便,兩個人還聊了一些醫(yī)學上的問題,對于醫(yī)學問題,許瑯雖然不是那么專業(yè),但是,該有的眼界還是有的,他在跟于震聊天的時候,總是能說出自己的一些見解,雖然這些見解在于震看來十分的門外漢,但是,于震也不得不承認,許瑯是個很聰明的人,是個懂得舉一反三的人,這一點,和自己的孫子于鴻軒很像。

    于震坐在那喝著茶,和許瑯聊著天,他始終在暗暗的觀察著許瑯,他總感覺似乎是在哪里見過許瑯,不對,應該是見過和許瑯十分相似的人,至于在哪里,老人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于震在暗暗觀察許瑯,許瑯何嘗不是在觀察他呢,兩個人,一老一少,一大一小兩個狐貍,坐在這喝著自己炒的茶葉,聊著有的沒的的話題,相互試探著對方,他們都想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知道些什么,想要干什么,不過,可惜的是,誰都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線索。

    半個小時后,一直叮叮咣啷響個不停的廚房終于安靜了下來,于震笑著說道:“走吧,去吃飯了?!?/br>
    說著,老人就帶著許瑯和趙華來到餐廳,許瑯幫忙把桌子放好,老人坐下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腳步很慢,一瘸一拐的端著菜走了過來,當她看到許瑯和趙華的時候,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微微一笑,許瑯朝趙華使了個眼色,趙華立即跟著女人去了廚房幫忙端菜。

    于震看到許瑯一直盯著女人的背影看,于震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兒媳婦陸琴軒,也是于鴻軒的mama?!?/br>
    許瑯早就看出女人的身份了,其實,許瑯看的不是女人的背影,而是女人那一瘸一拐的腳,根據(jù)之前的資料顯示,陸琴軒應該是個下半身癱瘓的人,不過,后來趙華告訴許瑯,陸琴軒曾經(jīng)做過手術,恢復了一部分,許瑯以為陸琴軒最多就是拄著拐杖,或者坐在輪椅上而已,沒想到,陸琴軒居然能夠像個正常人一眼走路,雖然是一瘸一拐的,但是,最起碼可以自己走路了,這讓許瑯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菜都上齊了,三菜一湯,很簡單,一盤水煮白菜,一盤回鍋rou,一盤紅燒土豆,還有一個雞蛋湯,陸琴軒在給每個人盛完飯之后,又去了廚房,重新做了兩個菜。

    許瑯和趙華都是吃了中午飯的,趙華沒什么胃口,沒怎么動筷子,于震則拿出了三個酒杯,拿出了一個玻璃罐,玻璃罐里放著很多中藥,有枸杞,當歸之類的中藥,老人給許瑯倒了滿滿一杯,給趙華倒酒的時候,趙華連忙擺手說自己不會喝酒,于震也沒有強求,他給自己也倒了滿滿一杯,開始和許瑯推杯換盞喝著酒。

    兩個人在喝酒期間,陸琴軒又炒了兩個葷菜上來,然后也坐下吃飯,在此期間,陸琴軒一直都沒怎么說話,偶爾給于震和許瑯夾菜。

    不知道是很久家里沒來外人了,還是老人很久沒有喝酒了,兩個人在喝完一杯酒之后,老人又倒了滿滿兩杯,老人有些醉了,他臉色微紅的看著許瑯,緩緩地說道:“許警官,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俊?/br>
    許瑯一愣,隨口問道:“老爺子,你去過s市?”

    于震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說道:“大概二十三年前吧,我去過一次s市的第一人民醫(yī)院,過去幫忙做個手術,那是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去?!?/br>
    聽到于震這么說,許瑯搖搖頭,說道:“那我們應該沒見過?!?/br>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能是我記錯了?!崩先俗匝宰哉Z道。

    許瑯臉上沒什么表情,可是,心底卻波濤洶涌起來。

    第197章 偽裝的陸琴軒

    也許是家里很久沒來客人了,也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也許是因為許瑯和自己的孫子于鴻軒年齡相仿,今天的于震十分的健談,平時一個人只喝一杯藥酒的老人,今天破天荒的喝了兩杯,桌子上的菜加了又加,他看著許瑯一直滔滔不絕的在講述著醫(yī)學方面的事情,許瑯一直在旁邊默默地聽著。

    這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于震也喝醉了,被許瑯和趙華扶進了自己的臥室休息。

    許瑯在把老爺子安排躺下之后,他就在于震的房間四處查看。

    老人的房間很簡單,一張木質(zhì)的大床,一個大衣柜,房間里還放著一些其他的零碎的東西,除此之外,在床頭柜上,許瑯看到了一張擺臺,上面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是黑白照片,已經(jīng)開始泛黃了,看樣子就知道是有些年頭的老照片了。

    照片上,于震還比較年輕,頭發(fā)雖然已經(jīng)花白了,可是身體卻沒有佝僂,手里也沒有拐杖,他坐在中間的椅子上,不怒自威的樣子,很有一家之主的架勢。

    在于震腿上還坐著一個大概七八歲的男孩,男孩眼睛十分的明亮,笑的很開心,臉上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男孩長得十分的秀氣可愛,如果他不是留著板寸頭的話,很容易把他當成女孩子。

    站在于震身后兩邊的,分別是許瑯他們見過的女人陸琴軒,陸琴軒那時候還很瘦,沒有現(xiàn)在這么豐滿,她年輕的時候也非常的漂亮和秀氣,她的雙手緊緊的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笑的十分的開心和幸福,眼神中充滿了甜蜜,男人右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搭在于震所坐的椅子的靠背上,男人雖然沒有露出笑容,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溫暖,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樣子應該是高度近視眼鏡。

    這是一張看起來十分幸福美滿的一家四口,三代同堂的全家福而已,對于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已經(jīng)去世十七年之久的于田了,許瑯看了看男人,最后把視線放在了坐在于震腿上的那個男孩,許瑯看著男孩的照片,不得不承認,男孩真的長得很很漂亮,對,沒錯,就是漂亮,像女孩子一樣的漂亮,這讓許瑯心里有點怪怪的。

    就在許瑯拿著擺臺在看的時候,他們身后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是十九年前拍的照片了,就是爸爸六十歲生日的時候?qū)iT請人拍攝的。”

    許瑯拿著擺臺轉(zhuǎn)過身,看向站在門口,一只手扶在門框上的女人,許瑯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把擺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頭柜上,然后,許瑯這才和趙華一起走出于震的臥室,關上門之后,許瑯對陸琴軒說道:“能帶我去你兒子房間看看嘛?”

    原本,許瑯以為陸琴軒會拒絕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陸琴軒只是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

    于震的家是三層建筑,老爺子于震住在二樓,陸琴軒因為腿腳不方便就住在一樓,而于鴻軒的臥室就在三樓,三樓比二樓要小很多,只有一間上了鎖的臥室和書房,陸琴軒扶著樓梯的扶手,一瘸一拐的帶著許瑯他們來到了三樓,掏出鑰匙打開了于鴻軒臥室的門。

    房間在被打開的時候,許瑯沒有聞到什么霉味,許瑯走進去之后,看到房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一張單人床,床褥被單都被疊放的整整齊齊的,在窗戶旁邊還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筆筒,幾本和醫(yī)學有關的著作,這些書都被擺放的整整齊齊,另外,在書桌的一邊還放著幾本厚厚的筆記本。

    許瑯走過去,先是拿起那厚如磚頭的書籍隨意的翻了翻,許瑯發(fā)現(xiàn),書籍上很多地方都用不同顏色的筆在上面寫了字,很多都是一些有關的注解,看樣子,于鴻軒對醫(yī)學確實十分的感興趣和癡迷,許瑯翻了幾頁之后,就把書放回了原處,然后拿起筆記本看了看,發(fā)現(xiàn)厚厚的筆記上上也密密麻麻寫了很多筆記,里面有很多有關醫(yī)學的專用名詞和一些公式代碼,許瑯對醫(yī)學不是很熟悉,所以不怎么看得懂,所以,許瑯在看了幾眼之后,就隨手放回了遠處,就在許瑯放下筆記本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在筆記本的最下面,還放著一本書,那是一本偵探,許瑯從筆記本下面抽了出來,翻了翻,許瑯發(fā)現(xiàn),這本書磨損的很嚴重,應該是有人經(jīng)常翻閱造成的,另外,在書籍里面有很多地方都做了記號,這些做過記號的地方,都是有關殺人兇手在殺完人怎么精心處理尸體的細節(jié)。

    許瑯把書從頭到尾看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的放回了遠處,然后又看了看房間的四周,許瑯發(fā)現(xiàn),房間里十分的簡單,除了床鋪和書桌之外,就是放衣服的柜子里,房間里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貼著海報或者一些足球籃球之類的運動工具,更沒有什么卡通玩偶之類的,干凈,十分的干凈。

    許瑯走到衣柜旁邊隨手拉開了衣柜看了看,許瑯發(fā)現(xiàn),于鴻軒的衣服也非常的簡單,只有白色和黑色兩種顏色,其中,黑色居多,除了這兩種顏色的衣服之外,許瑯沒有在看到其它任何一種顏色,另外,許瑯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細節(jié),那就是,無論什么樣的衣服,都是黑白兩色各一套,許瑯看著衣柜里的衣服問道:“他的衣服都是你們幫忙挑選的嗎?”

    陸琴軒瞥了一眼衣柜里面,搖搖頭,說道:“自從他爸爸出事之后,他的任何東西都是他自己做主買的。”

    “那你們不覺得他買衣服只買黑白兩色很奇怪嗎?而且還是同一個款式的買兩套?”許瑯看似閑聊般的問道。

    陸琴軒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奇怪啊,怎么會不奇怪呢?以前,他爺爺問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說他喜歡黑白兩色,白色會給人一種陽光干凈整潔的感覺,黑色則能讓他感覺到安全感,他爺爺以前也嘗試給他買過其它顏色的衣服,可是,每次買完之后,他都十分的生氣,說什么都不愿意穿,久而久之,我們也就沒有勉強,畢竟他爸爸已經(jīng)不在了,我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哎”

    陸琴軒說到這,深深地嘆了口氣。

    許瑯完全理解陸琴軒的心情,他沒有在繼續(xù)追問什么,他關上衣柜,又環(huán)顧一周,然后就和趙華一起離開了房間,之后,他們又跟陸琴軒詢問了一些有關于鴻軒的事情,陸琴軒雖然是于鴻軒的mama,可是,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許瑯他們見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就告辭離去了。

    許瑯和趙華在離去的時候,走在泥濘不堪的土路上,兩個人在走了一段距離之后,許瑯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回過頭朝那棟房子看去,發(fā)現(xiàn),陸琴軒還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他們,由于距離太遠,許瑯看不清楚陸琴軒的表情,但是,陸琴軒那微微瞇起的眼睛,散發(fā)出的光芒,許瑯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瑯哥,你在看什么呢?”趙華見許瑯停下腳步了,也跟著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一眼于震的家,然后看著許瑯問道。

    許瑯笑著沖陸琴軒擺擺手,陸琴軒也朝許瑯揮了揮手,然后轉(zhuǎn)身放回了家里。

    等到陸琴軒徹底進屋之后,原本滿臉笑容的許瑯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他緩緩地說道:“這個陸琴軒有問題。”

    “陸琴軒有問題?什么問題?我怎么沒看出來?”趙華一臉疑惑的問道。

    許瑯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陸琴軒的腿沒有問題?!?/br>
    趙華先是一愣,隨即不可置信的看著許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是她裝出來的?”

    許瑯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

    趙華先是不相信,覺得不可能,如果陸琴軒的腿沒毛病,那她為什么要假裝腿瘸呢?不過,趙華心里雖然不太相信這是事實,但是,許瑯從來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而且,許瑯說的那么篤定,趙華就問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許瑯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的醫(yī)學雖然是十分發(fā)達,讓一個癱瘓多年的人重新站起來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只要做個手術,恢復的好的話,還是可以做的,可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陸琴軒的腿居然沒有萎縮?!?/br>
    聽到許瑯這么問,趙華下意識的點點頭,陸琴軒的腿確實沒有萎縮,趙華想不明白,許瑯為什么這么問,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蹊蹺不錯,他一臉費解的看著許瑯。

    許瑯看到趙華這幅表情,就笑著解釋道:“陸琴軒是在十七年前那場車禍當中癱瘓的,按理說,一個癱瘓在床多年的人,就算家人對她照顧的再好,沒有生痔瘡可以理解,畢竟于震是名醫(yī)生嘛,她自己又是護士,可是,長壽區(qū)臥床不起,不鍛煉身體,就算照顧的再好,肌rou也會出現(xiàn)萎縮情況的,可是,你應該看到了吧,陸琴軒的腿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非但沒有萎縮,而且還有強健的肌rou。”

    經(jīng)過許瑯這么一分析,趙華這才想起剛才見到陸琴軒的情況,陸琴軒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腿是一瘸一拐的,可是,陸琴軒的腿確實和許瑯說的一樣,并沒有出現(xiàn)萎縮情況,而且走路非常的有力。

    許瑯繼續(xù)說道:“一般腿部殘疾的人,尤其是一瘸一拐的人,他們的腿都會出現(xiàn)一長一短的情況,可是陸琴軒沒有,還有,腿部有殘疾的人,他們的褲子還有鞋子都會出現(xiàn)磨損情況,而且兩邊的磨損情況都會不一樣,可是,你看到陸琴軒的鞋子和褲子了嘛?”

    “兩邊磨損的一樣,差不多,看來,她確實是假裝腿瘸的?!壁w華恍然大悟道。

    許瑯點點頭,還有一點就是,一個真正腿部殘疾的人,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會和正常人一樣,不會在意自己走路的姿勢和動作,腳步一腳深一腳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陸琴軒不一樣,她每一腳下去都是一模一樣的,明顯就是可以隱藏的,偽裝出來的。

    “她為什么要假裝自己殘疾呢?”趙華不解的問道。

    趙華問的問題也是許瑯想知道的答案,為什么呢?他也想不明白。

    許瑯沉吟片刻之后,對趙華說道:“回去之后,你去查一下當年車禍之后,陸琴軒的住院記錄,看看她到底是真的癱瘓還是假裝的癱瘓?!?/br>
    趙華聞聽此言點點頭,他知道許瑯在懷疑什么,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辦了。

    兩個人又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后,趙華再次開口問道:“瑯哥,你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許瑯沒有急著回答趙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趙華想了想,說道:“第一,于鴻軒的臥室太干凈了,于鴻軒已經(jīng)七年沒有回來了,按理說,不可能那么干凈整潔才對,傳單被褥都是新的,這太不尋常了,第二,于鴻軒居然只有兩種顏色的衣服,雖然他是個男孩子,男人的衣服沒那么多講究,可是,一個人始終只穿兩種顏色的衣服,而且還是同款衣服,也很不尋常,第三,在他們家里,除了于老爺子的臥室有一張很老舊的照片擺臺之外,居然沒有一張照片,不但沒有于老爺子的,也沒有陸琴軒的,更沒有于鴻軒的照片,這就很不正常了?!?/br>
    許瑯聽完趙華說出的三點,許瑯點點頭,看來,趙華不愧是偵查員,觀察力還是很細微的,他說的這些,許瑯都注意到了,但是,許瑯還注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放在于鴻軒桌子上的那本偵探書籍,那是一本詳細講述了罪犯該如何完美犯罪的書籍,雖然是,內(nèi)容大部分都是杜撰的,可是,里面有些犯罪手法還是真實存在的,至于許瑯為什么會知道這一點,那是因為許瑯也有這本書,而且還是珍藏版的,所以,他在看到書名的時候,就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了。

    許瑯通過于鴻軒放在桌子上的書籍,還有他的筆記本,可以推斷出,于鴻軒確實是一名對醫(yī)學十分癡迷的人,而且在這方面肯定很有天賦,可是,越是這樣,許瑯越懷疑他,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靳恩霈被殺害之后,尸體傷口的切口面,這一看就是對人體結(jié)構十分了解的一個人做的,那么,靳恩霈到底是不是于鴻軒殺害的呢?

    伍勇告訴許瑯,于鴻軒在七年前并沒有出國,而是還在國內(nèi),那么,他現(xiàn)在在哪呢?是在s市還是在t市呢?或者在其它的城市里呢?這些都不得而知。

    現(xiàn)在,許瑯已經(jīng)開始和于震還有陸琴軒開始接觸了,既然許瑯發(fā)現(xiàn)了陸琴軒是在偽裝自己腿瘸的假象,那么,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的就是十七年前,那場車禍之后,陸琴軒到底有沒有真的癱瘓了,如果陸琴軒真的癱瘓了,那么她又是什么時候恢復的呢?如果她沒有癱瘓,那么當時她為什么要假裝癱瘓呢?而且這一假裝就是十七年之久呢?這其中肯定有隱情,許瑯他們必須調(diào)查清楚。

    就這樣,兩個人在回到招待所之后,趙華就離開了招待所,按照許瑯吩咐的去調(diào)查陸琴軒這個人,而許瑯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許瑯站在窗邊,他在沉思,在想事情,許瑯想的不是靳恩霈的案子,也不是陸琴軒偽裝自己的目的,更不是于鴻軒現(xiàn)在身在何處,而是想起了于震在喝醉之后,無意間提到的他曾經(jīng)在二十多年前見過一個和許瑯很相似的人。

    二十三年前,許瑯才三歲左右,于震不可能知道自己長大之后會是什么樣子,那么,那個時候,于震見到的肯定就是自己的父親許淵了,而于震還告訴許瑯,他當初去s市是去做一次重大手術,雖然于震沒有說給誰做手術,做什么手術,但是,許瑯可以肯定,于震作為t市有名的外科醫(yī)生,讓他從t市到s市去做手術,肯定是很棘手的手術,那么到底是一起怎么樣的手術呢?手術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呢?父親當時為什么會在場呢?難道于震當時是給公安系統(tǒng)內(nèi)部的某位警務人員做手術嗎?

    許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是一般的手術,s市的醫(yī)護人員肯定可以完成,那么,把于震請過來做手術,肯定是給某個重要的人做手術,那會是誰呢?許瑯不清楚,當時,他不是沒想著問于震,只是,于震只是那么隨口一提而已,說完這件事之后,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而許瑯又是為了靳恩霈的案子來的,不方便問那么多,正所謂言多必失,于震可是一個將近八十歲的老人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狐貍,他吃過的鹽比許瑯吃過的米還要多,只要許瑯稍微露出點破綻,肯定會引起老家伙的注意的,如果是這樣的話,許瑯到時候就會非常被動了,所以,他當時請忍住沒有去問。

    第198章 迷霧重重的調(diào)查

    兩個小時之后,一直站在窗邊想事情的許瑯的手機響了。

    “叮鈴鈴”

    許瑯被手機鈴聲給驚醒過來,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人的姓名是趙華之后,就立即接通了電話,然后問道:“查到什么了沒有?”

    趙華在電話那頭說道:“哦,瑯哥,查到了一些端倪,我找到了一個以前在t市第三人民醫(yī)院工作的退休醫(yī)生,根據(jù)他的回憶,十七年前,陸琴軒在那場車禍當中,確實受傷很嚴重,下半身癱瘓了,不過,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在陸琴軒出院之后,只要悉心照顧一段時間,陸琴軒就可以慢慢自行恢復了,不太可能臥床十幾年的時間?!?/br>
    “這樣啊?!痹S瑯喃喃自語了一句。

    趙華繼續(xù)說道:“我怕弄錯了,還把陸琴軒當年的住院資料傳遞回了s市,讓伍隊長幫忙調(diào)查一下?!?/br>
    “伍勇怎么說?”許瑯問道。

    “伍隊長說,他聯(lián)系了s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齊教授,詢問了這件事,齊教授告訴他,按照陸琴軒當時的那種情況,加上當時的醫(yī)療水平,陸琴軒在出院之后,只需要靜養(yǎng)個幾年時間就可以自行恢復,下地走路了?!?/br>
    許瑯聽到趙華這么說,他沉吟了片刻說道:“這樣,你現(xiàn)在立即展開對陸琴軒的調(diào)查,還有于震也不要放過,詳細的調(diào)查一下,在這十七年的時間里,他們到底在干些什么?”

    趙華先是答應了許瑯的安排,隨即,他又在電話里問道:“那于鴻軒的事情呢?還要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

    許瑯想了想說道:“于鴻軒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有了許瑯這句話,趙華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開始對陸琴軒和于震展開了調(diào)查工作。

    在趙華掛掉電話沒多久,負責去監(jiān)視許瑯他們昨晚看到的那個人的寧嫣然回來,張雷和鳳城鄉(xiāng)的民警同志還留在原地負責監(jiān)視行動。

    寧嫣然回來后,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敲響了許瑯的房門,在許瑯打開房門之后,寧嫣然就聞到了許瑯身上那股刺鼻的酒味,這讓一臉疲憊和困意的寧嫣然,她那原本就不算好看的臉色變得愈發(fā)的難看起來,她盯著許瑯問道:“你喝酒了?”

    許瑯沒有否認,大大咧咧的承認道:“是啊,喝酒了。”

    “跟誰喝的?趙華嗎?”寧嫣然眉頭越發(fā)的緊蹙起來。

    許瑯笑著搖搖頭說道:“跟于震。”

    “于震?”

    寧嫣然先是一愣,隨即問道:“你去找于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