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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終極罪惡在線閱讀 - 第293節(jié)

第293節(jié)

    茅云龍在看到柳韻死了之后,他想起廚房里有這么大的動靜,譚博恒和譚世豪都沒有出來,估計他們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是沒有聽到,不放心的茅云龍就去了書房,看到譚博恒已經(jīng)死在了書房,他又來到了譚世豪的臥室,看到譚世豪也死在了臥室,茅云龍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茅云龍知道,譚家還有譚文瑞和譚荌荌兩個人,他看著已經(jīng)死去的四個人,知道事情已經(jīng)做下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于是,他就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他就來到了譚文瑞的臥室,想要殺死譚文瑞,可是,譚文瑞當(dāng)時沒有在家,逃過一劫,于是,他就來到了譚荌荌的臥室,當(dāng)他推開門,發(fā)現(xiàn)小女孩譚荌荌還在熟睡的時候,他拿起譚荌荌枕頭上的枕巾,勒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小女孩在脖子被人勒住之后,就醒了過來,她想去抓茅云龍的臉,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小孩子,胳膊不夠長,于是,她就雙手去扯脖子上的枕巾,可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茅云龍的對手呢,在茅云龍那被鮮血充斥的大腦的驅(qū)使下,沒多久,他就勒死了小女孩譚荌荌。

    在連續(xù)殺死五個人之后,茅云龍看著譚荌荌那死不瞑目的尸體的時候,他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害怕,尤其是小女孩那疑惑不解的眼神的時候,茅云龍更加害怕了,于是,他就隨手掀起了小女孩的裙子,蓋在了她的臉上,直到看不到小女孩的眼睛之后,他這才松了一口,然后,他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現(xiàn)場的痕跡之后,就帶著那個刀匆匆的離開了譚博恒的家,臨走時,他并沒有關(guān)上譚博恒家的房門。

    第393章 11.3滅門慘案的真相

    健康的人不會折磨他人,往往是那些曾受折磨的人轉(zhuǎn)而成為折磨他人者。榮格

    茅云龍在殺死譚博恒一家人之后,就匆匆的離開了豐華小區(qū),來到了他和邱月所在的出租屋里。

    在回去的路上,他把帶血的尖刀和裝有氰化氫的容器一起丟進(jìn)了一個下水道里,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回到出租屋里。

    十一月三號那天,邱月在醫(yī)院值班,茅云龍是一個人待在出租屋里的,在亢奮和不安當(dāng)中等待著邱月的回來,等到邱月回來之后,他十分興奮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邱月,就像是一個做了一件對的事情等待著家長夸贊的孩子一般,然而,邱月沒有夸贊他,而是狠狠地罵了他一頓,罵完之后,邱月就把茅云龍摟在懷里痛哭起來。

    茅云龍直到這一刻,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感到十分的害怕和茫然,心里那點因為看到鮮血而興奮的心情,和終于殺死了譚世豪給邱月報仇出氣的那點快感,頓時煙消云散了,他茫然無措,躺在邱月的懷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還是邱月告訴他,讓他在警方還沒有發(fā)現(xiàn)譚博恒一家人的尸體,在沒有懷疑到茅云龍身上的時候,暫時先離開s市。

    這個時候的茅云龍早已經(jīng)六神無主,一切都聽從了邱月的安排,當(dāng)天晚上他就回到了豐華小區(qū)。

    當(dāng)茅云龍回到豐華小區(qū)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小區(qū)停放著的警車,這把他給嚇了一大跳,他以為警方已經(jīng)知道是他殺死了譚博恒一家人,他當(dāng)時就想扭頭逃離小區(qū),但是,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他最后還是選擇了回家。

    茅云龍回到家之后,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搖頭嘆氣的茅德輝,茅云龍強作鎮(zhèn)定詢問茅德輝小區(qū)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茅德輝正在為譚博恒一家人遇害而感到惋惜,自然不會把茅云龍和殺死譚博恒一家人的兇手聯(lián)想到一起,就把譚博恒一家人遇害的事情告訴了茅云龍。

    茅云龍在聽完茅德輝的講述之后,他愣了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茅云龍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殺死譚博恒一家人的時候,是出奇的順利,順利到讓他以為,原來殺人是這么的簡單啊,原本他以為,譚博恒一家人的尸體最起碼也要過幾天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卻因為擔(dān)心自己學(xué)習(xí)成績下滑,而去了譚博恒的家,發(fā)現(xiàn)了譚博恒一家人被殺害的事實,這讓茅云龍感覺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茅德輝在講述完這些事情之后,發(fā)現(xiàn)兒子茅云龍久久沒有說話,而且表情還十分的驚恐,一開始,茅德輝以為茅云龍是在聽到譚博恒一家人被人殺害,而受到了驚嚇,他還出言安慰了茅云龍幾句,可是,在安慰的時候,茅德輝發(fā)現(xiàn)茅云龍好像不是受到了驚嚇,他終于意識到兒子的不對勁了,于是,他就詢問茅云龍是怎么回事兒。

    如果是一個成年人,在殺了這么多人以后,肯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的,畢竟,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暴露的危險,然而,茅云龍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他在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邱月,其次,想到的就是那個很少陪伴自己的父親茅德輝,似乎,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意識到,當(dāng)自己出事之后,能夠幫助自己的只有父親了。

    茅云龍在茅德輝的追問之下,他終于還是說出了實情,告訴茅德輝,譚博恒一家人是他殺害的,而茅德輝在聽到這個真相之后,自然是震驚無比,命案現(xiàn)場他雖然沒有進(jìn)去過,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倒臥在沙發(fā)上范梓瑤那血腥的尸體,茅德輝怎么都不會想到,殘忍的殺死譚博恒一家人的會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前幾天的時候,他還想著找譚博恒一家人幫助兒子補補課呢。

    憤怒、驚懼、失望等等表情在茅德輝的臉上一一浮現(xiàn)出來,他先是狠狠地罵了茅云龍一頓,最后,還是氣不過打了茅云龍一巴掌,要知道,茅德輝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茅云龍,無論他以前在學(xué)校做了什么錯事,茅德輝都認(rèn)為孩子畢竟還小,等長大一些就好了,可是,這一次,茅德輝不是簡簡單單的犯了錯,而是殺了人,所以,他打了茅云龍。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再多的東西都于事無補了。

    其實,如果茅德輝在知道殺人兇手就是自己的兒子的時候,他選擇帶著茅云龍去公安局投案自首,這才是真正的幫助了茅云龍,畢竟,在任何一起兇殺案發(fā)生之后,作案兇手在案件發(fā)生之后,主動投案自首,這在庭審的時候,算是立功表現(xiàn),是可以減刑的。

    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

    茅德輝畢竟是一個沒有渡過多少書的普通人,他在得知真相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帶著茅云龍去投案自首,而是想著該怎么不讓警方懷疑到兒子的身上,如果是一般的命案,被殺害的人沒有用那么多,或者被殺害的人不是名人的話,警方也會相當(dāng)?shù)闹匾?,但是絕對不會驚動高層的領(lǐng)導(dǎo),然而,譚博恒在s市甚至是h省都非常的有名,在譚博恒一家人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之后,媒體記者就來到了現(xiàn)場,隨即,有關(guān)譚博恒一家人慘遭滅門的新聞就報道出去了,在社會上和學(xué)校里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這讓茅德輝感到了棘手。

    上午的時候,茅德輝在被帶到公安局進(jìn)行例行詢問的時候,他還為自己提前發(fā)現(xiàn)了譚博恒一家人遇害而感到高興,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的茅德輝卻無比的懊悔自己的那個決定,只是,現(xiàn)在在想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

    茅德輝能夠想到的,只有讓茅云龍離開s市,躲避警方的調(diào)查,而且是越早離開越好,本來,他是想茅云龍獨自一個人離開的,可是,茅云龍從小到大只在s市生活,根本就沒有去過其它的城市,想到茅云龍只有十六歲,他作為一個父親還是不放心讓茅云龍一個人亡命天涯。

    在經(jīng)過一個晚上沒有睡覺的苦思冥想之后,他最后決定自己親自帶著茅云龍潛逃,這些年里,他去過很多城市,在每個城市都有一兩個熟悉的人,趁著警方暫時還沒有懷疑到他們父子身上,必須抓緊時間逃走,于是,在第二天,茅德輝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還專門去銀行取了很多現(xiàn)金放在車上。

    都說人在遇到威脅的時候,總是最聰明的時候,這句話放在茅德輝和茅云龍的身上在確切不過了。

    茅德輝雖然沒有渡過多少書,但是,在閑暇的時候,還是看過影視劇的,他知道,一旦警方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他和茅云龍的身上,肯定會調(diào)查和他們有關(guān)的一切情況,無論是飛機,還是動車,火車還是客車,都會被警方重點調(diào)查的,而他和茅云龍的身份證也是如此,除此之外,還有他的銀行卡使用情況,也會被警方調(diào)查的。

    想到這些,他就決定開車帶著茅云龍潛逃,在案發(fā)的第二天晚上,他和茅云龍趁著小區(qū)的人都熟睡了,兩個人悄悄的離開了豐華小區(qū),茅德輝開車帶著茅云龍來到了出租屋外。

    在茅德輝決定帶著兒子潛逃的時候,他反反復(fù)復(fù)的問了茅云龍為了殺人,而茅云龍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茅德輝問起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自然,他和邱月的事情也被茅德輝知道了。

    得知年僅十六歲的茅云龍居然和一個大他五六歲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茅德輝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逼著茅云龍帶著自己找到邱月,狠狠地教訓(xùn)一番那個不知羞恥,勾引自己兒子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事情不一樣了,他要帶著茅云龍?zhí)用?,盡管他的內(nèi)心十分的憤怒,也恨透了那個毀了自己兒子的女人,但是,他還是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的怒火,沒有做出多余的事情來。

    其實,按照茅德輝的打算,他們是準(zhǔn)不準(zhǔn)備離開豐華小區(qū)之后,就直接從s市上高速,至于去哪里,他們暫時還沒有想好,但是,得先離開s市再說,可是,在這個時候,茅云龍卻非要再去見邱月最后一面,當(dāng)時茅德輝是強烈反對的,可是,茅云龍卻對茅德輝說,如果不讓他去見邱月,他就不走了。

    茅德輝沒有辦法,只好在離開s市之前,帶著茅云龍來到了茅云龍和邱月租住的出租屋里,他沒有上去,只是讓茅云龍快去快回。

    茅德輝在樓下的面包車?yán)锏攘俗阕銓⒔粋€小時之后,茅云龍才拎著一個行李箱從院子里走出來,這讓茅德輝十分不滿意茅云龍的做法,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就帶著茅云龍離開了s市。

    根據(jù)茅云龍交代,他們在離開s市之后,就一直在高速上行駛,累了就去高速的休息站休息,車子沒油了就去加油站加滿油,而他們休息也只是在車上休息,每次到了休息站之后,茅德輝都自然茅云龍去上個廁所,上完廁所之后就立即返回車上,盡量不然茅云龍和陌生人打照面,至于茅云龍想吃什么,都是茅德輝去休息站去買。

    就這樣,茅德輝開著車帶著茅云龍從華夏國的最南方的s市,一路來到了華夏國的最北方,東北省。

    在這一路上,茅云龍除了被限制了自由,只能待在車上之外,覺得有些無聊,其它的到?jīng)]什么,可是,茅德輝就不一樣了。

    在這短短的八天時間里,茅德輝足足廋了十多斤,人也蒼老了十來歲,衣服骯臟不堪,從他們離開的s市開始,茅德輝就沒有在洗過澡,當(dāng)寧嫣然他們抓捕到茅德輝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jīng)散發(fā)出臭味來了,在這段短暫的逃亡時間里,茅德輝根本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每次,都是他在開車開到困得不行的時候,才會駕車去休息站休息幾個小時,當(dāng)醒來之后,就繼續(xù)開車逃亡。

    許瑯在聽完茅云龍的供述之后,他和寧嫣然沉默了很久,許瑯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你在殺死譚博恒一家人之后,從他家里拿走了什么東西沒有?”

    茅云龍被許瑯問的一愣,他搖搖頭,說道:“沒有啊?!?/br>
    聽到茅云龍的回答,許瑯皺了皺眉頭。

    就在許瑯打算進(jìn)一步詢問的時候,茅云龍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哦,不對,我從譚博恒家里拿走了一樣?xùn)|西?!?/br>
    “什么東西?”

    “一個獎杯?!?/br>
    “在哪里拿的?”

    “譚博恒的書房?!?/br>
    “你為什么要拿走這個獎杯?”

    茅云龍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拿走那個獎杯,當(dāng)時,我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可能是覺得這個獎杯造型不錯吧?!?/br>
    許瑯和寧嫣然對視一眼,他們都有些詫異,茅云龍在殺完人之后,拿走獎杯居然只是覺得獎杯的造型不錯,這讓他們感到十分的無語,當(dāng)初,在11.3案件剛發(fā)生的時候,許瑯?biāo)麄円恢币詾闅⑺雷T博恒一家人的是和譚博恒有恩怨的人,或者是跟譚博恒在學(xué)術(shù)研究上有爭執(zhí)的人,因為茅云龍的這個看似不經(jīng)意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獎杯的丟失,讓許瑯和警方多走了很多彎路,這才忽略了茅云龍和茅德輝這對父子,現(xiàn)在想來,在讓許瑯?biāo)麄兏械綗o語和詫異同時也不由得反思自己。

    “獎杯呢?”許瑯問道。

    寧嫣然他們在抓捕到茅云龍和茅德輝的時候,已經(jīng)詳細(xì)的搜查過他們的面包車和行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獎杯。

    “扔了。”

    “扔了?為什么扔了?扔到哪里去了?”許瑯詫異的問道。

    茅云龍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仍在去往東北省廣陽市的一個高速休息站的廁所里面了。”

    “為什么要把獎杯丟掉?”許瑯問道。

    “在我們快到廣陽市的時候,我把那個獎杯拿出來看了看,被我爸看到了,他就問我這個獎杯是怎么回事兒,我就告訴他,這個獎杯是我從譚博恒家拿走的,我爸聽到之后,非常的生氣,把獎杯從我手里拿走,去了休息站丟進(jìn)了廁所里的垃圾桶里?!?/br>
    許瑯和寧嫣然再次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無奈,寧嫣然拿出手機走出了審訊室,他要聯(lián)系廣陽市的警方,讓他們?nèi)ジ咚俚男菹^(qū)幫忙尋找一下那個被茅德輝丟進(jìn)垃圾桶的里獎杯,希望可以找到。

    但是,不管是寧嫣然還是許瑯,心里都很清楚,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了,那獎杯很可能被當(dāng)成垃圾送到垃圾回收站了,也有可能被某個人撿走了也說不定。

    過了大概五分鐘,寧嫣然再次走進(jìn)審訊室,在審訊桌后面坐下,看著茅云龍。

    接下來,許瑯沒有再詢問什么問題了,主要都是寧嫣然在詢問一些關(guān)于茅云龍殺害譚博恒一家人的細(xì)節(jié),還有逃亡路上的事情,這些事情雖然比較繁雜,但是,都必須要弄清楚。

    對茅云龍的審訊一直持續(xù)了四五個小時,從上午從機場接到茅云龍回到刑偵二隊,就立即展開了對茅云龍的審訊工作,直到下午兩點多,審訊工作這才告一段落。

    在審訊完畢之后,茅云龍被刑警帶出審訊室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看著許瑯和寧嫣然問道:“她還好嗎?”

    許瑯知道茅云龍問的她是誰,這個她不是茅云龍的母親劉菲菲,而是邱月,許瑯想了想說道:“邱月在你殺人潛逃之后,就主動來到公安局自首了,現(xiàn)在就被關(guān)在拘留所里在?!?/br>
    “我能見她一面嗎?”茅云龍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問道。

    許瑯雖然很同情茅云龍在這個時候還想著邱月,看來,他是真的深愛著邱月的,但是,許瑯還是堅決的搖搖頭。

    看到許瑯搖頭,茅云龍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失望的表情,他猶豫了一下之后,問道:“她會被判刑嗎?會坐牢嗎?”

    許瑯和寧嫣然對視一眼之后,許瑯想了想,說道:“可能會,她涉嫌包庇罪,窩藏罪還有干擾警方辦案,應(yīng)該會坐牢?!?/br>
    “人是我殺的,和她沒有關(guān)系,我殺人的時候她并不知情,為什么她也會坐牢?”茅云龍突然聲嘶力竭的沖著許瑯吼道。

    他猛地掙開刑警的看管,朝著許瑯沖了過來,寧嫣然看到這一幕之后,立即站起身來,一臉警惕的看著茅云龍,而朱須眉也連忙站起身來,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兩步,許瑯卻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只是眼神平淡的看著茅云龍而已,他沒有說一句話。

    茅云龍在沖過來沒幾步,就被刑警給攔住了,然后就把他帶出了審訊室,暫時關(guān)押在看守所里。

    第394章 尾聲

    在渴欲與痙攣之間,在潛在與存在之間,在本質(zhì)和傳承之間,幕簾重重。這就是世界中止的方式。

    在茅云龍被帶下去之后,寧嫣然這才松了一口氣,雖然,她知道茅云龍在雙手戴著手銬的情況下,不會對許瑯造成什么傷害,但是,她還是很擔(dān)心許瑯,這是一種下意識的擔(dān)心,不經(jīng)大腦思索的擔(dān)心。

    “剛才你為什么沒有動作?”寧嫣然轉(zhuǎn)過頭看著如同老僧入定的許瑯問道。

    許瑯看著審訊室門口的方向,搖搖頭,說道:“沒有必要?!?/br>
    “那他真的沖到你面前來,你該怎么辦?”寧嫣然有些責(zé)怪的問道。

    許瑯卻再一次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哎...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對我怎么樣,而且,他也不可能對我怎么樣?!?/br>
    聽到許瑯這么說,寧嫣然知道許瑯的身手,事實卻是如許瑯?biāo)f,但是,她還是有些責(zé)怪的看了許瑯一眼,然后有些感慨的說道:“為了自己深愛的人,卻殺害了五個人,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不說,還連累了自己的父親,這樣做值得嗎?”

    “大多數(shù)的罪犯在選擇犯罪的時候,都不會去考慮自己這么做值不值得,如果,那些罪犯在犯罪的時候,真的靜下心來想一想,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值不值得,那么,這個世界上將會少了多少犯罪啊?!痹S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給出了答案。

    寧嫣然和朱須眉聽完之后,紛紛點了點頭,寧嫣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看著許瑯感慨道:“有一個像茅云龍這樣的男人愛自己,對于女人來說,該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br>
    許瑯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抬起頭看著寧嫣然,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當(dāng)中接觸到了一起,許瑯心中一動,他轉(zhuǎn)移視線,沒有再和寧嫣然對視,而是站起身,朝著審訊室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有茅云龍這樣的男人愛自己,對于被愛的那個女人來說,既是最大的幸福,也是最大的不幸?!?/br>
    寧嫣然一愣,隨即想到了茅云龍和邱月,自然也就想到了他們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是什么,想到這些,寧嫣然的眼神頓時有些黯然,她看向許瑯的背影,眼神有些迷離和復(fù)雜起來。

    許瑯是走出審訊室了,他自然看不到寧嫣然的情緒變化,就算他看到了也不會多說什么,而朱須眉則還在審訊室里,她看到了這一幕之后,心中頓時一驚,心想,難道寧隊喜歡許瑯不成,她知道許瑯是有女朋友的,這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在仔細(xì)一想,自從自己來到刑偵二隊和許瑯這段時間的相處和接觸之后,她覺得寧嫣然喜歡許瑯也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不過,這是領(lǐng)導(dǎo)的私事,她作為一個下屬,還是不要去摻和這些事情了,她連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審訊筆錄,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

    當(dāng)寧嫣然走出一號審訊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許瑯正站在二號審訊室的外面,在二號審訊室里正在接受審訊的正是茅云龍的父親茅德輝,11.3譚博恒滅門慘案的報案人。

    寧嫣然走到許瑯身邊,她臉上的表情早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她看了一眼二號審訊室里面的情況,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許瑯,皺了皺眉頭,說道:“李磊的審訊工作似乎進(jìn)展的不是十分的順利啊?!?/br>
    許瑯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李磊走出了二號審訊室,看到了許瑯和寧嫣然之后,就走了過來。

    “審訊進(jìn)行的怎么樣?”寧嫣然問道。

    李磊苦笑著搖搖頭,無奈的說道:“進(jìn)展的不是很順利?!?/br>
    “哦?難道茅德輝不肯主動交代問題?”寧嫣然問道。

    李磊卻再一次搖搖頭,說道:“交代問題到是主動的很,但是,他卻一直聲稱是自己殺死了譚博恒一家人,和他兒子茅云龍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他想替茅云龍頂罪?”寧嫣然皺了皺眉頭問道。

    李磊點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