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節(jié)
梁楨:“你哧什么哧?” 鐘聿:“你現(xiàn)在講話我只能信三分,特別是關(guān)于我的點(diǎn)上!” 梁楨:“胡說!” 鐘聿:“沒胡說,成天想著怎么擠兌我,一肚子壞水?!?/br> 梁楨被他略帶委屈的樣子逗樂了,笑出來“你至于嘛,還在為前兩天的事生氣?” 鐘聿:“對!” 梁楨:“我都跟你說了,開玩笑的?!?/br> 鐘聿一臉憤恨,“沒人拿這種事開玩笑,你把我的男性自尊置于何地?” 梁楨:“好,好……我跟你的男性自尊道歉,我道歉!” 鐘聿:“你還笑?!” 梁楨:”不笑不笑,真的不笑,噗……” 鐘聿:“……” 他氣得別過頭去。 梁楨趕緊道歉,“抱歉我真不是笑你,我只是……唔……”鐘聿突然轉(zhuǎn)過來口勿住梁楨,生生將她后邊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梁楨腦子里瞬間放空,思維像是一根線似地被猛地截斷在,只感受到耳邊的風(fēng)聲和純上的guntang…… 第430章 起誓 鐘聿親了一會兒,抬手將溫溫的手掌蓋在梁楨的眼皮上。 “閉眼睛!”他的聲音低啞中又帶著某種蠱惑力。 梁楨心尖抖了下,乖乖將眼睛閉上。 鐘聿將手從她眼皮上挪開,改而捧起她的臉…… 梁楨前半段有些被動,因?yàn)樵谑彝?,她放不開,加上太久沒有跟鐘聿這么親密過了,多少有些不自在,可是鐘聿一路追擊,她躲閃不了,慢慢開始情動,嘗試著張嘴回應(yīng)了一下,這下還了得?像是天雷一下子勾動了地火,如果說前面鐘聿多少還有些克制,此時卻開始大開大合…… 風(fēng)聲卷著他的呼吸,梁楨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拆骨入腹了,漸漸有些喘不上氣。 她揪住鐘聿的衣服,“等…等一下……” 鐘聿總算松了一點(diǎn)勁,額頭卻依舊抵著她的鼻尖,梁楨好不容易抽這間隙換了兩口氣,但很快鐘聿又貼了上來。 他親口勿她的唇角,額頭和鼻子,一改剛才的猛烈,變得和風(fēng)細(xì)雨,梁楨覺得身上像是蓋了條絲滑的毯子,每一處都熨帖柔軟。 口勿到她耳根邊的時候鐘聿突然停了下來,問:“結(jié)束了嗎?” 梁楨愣了下,“什么?” “月經(jīng)。” “嗯?!?/br> “所以可以了?” 梁楨鬼使神差點(diǎn)了下頭,下一秒鐘聿就將她從椅子上攔腰抱了起來。 她驚呼:“你干什么?” ”回屋!” 鐘聿抱著她往回走,穿過偌大的足球場,任憑梁楨怎么掙扎都沒有用。 眼看要到主樓門口了,已經(jīng)能夠聽到沈阿姨和孩子說話的聲音,梁楨又急又氣,“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然而鐘聿無動于衷,直接抱著她進(jìn)了屋。 好在沈阿姨跟豆豆不在客廳,但迎面走過來一個小蕓,鐘聿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意思,梁楨只能一咬牙把頭縮到他懷里。 小蕓一句”少爺”卡在喉嚨口,走近才發(fā)現(xiàn)他懷里抱著梁楨,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鐘聿把人弄上樓,踢開臥室的門就把梁楨扔到了床上…… 夜色愈濃,不到十二月屋里已經(jīng)開了暖氣,經(jīng)過一場酣戰(zhàn)之后梁楨被捂出了一身汗。 她覺得熱得難受,從鐘聿懷里出來,裹著毯子湊過去將暖氣關(guān)了,再度躺下來的時候想往旁邊去一點(diǎn),卻被鐘聿一臂又捂到懷中。。 梁楨推了下沒推開,笑問:“你不嫌熱???” 鐘聿身上也明明都是汗,月兇口guntang滾動的,卻搖頭:“不熱,躺好!” 梁楨只能乖乖又躺了回去,頭枕在他肩頭,她很累,想歇一會兒,可是很快鐘聿又黏了上來,手腳都不安分地纏著梁楨。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不能!”他聲音啞啞的,把頭埋在梁楨的脖子里。 梁楨被弄得癢癢的,縮了下肩,但很快鐘聿又把她的月要給扣住。 “剛才感覺怎么樣?”他的嗓音又低又啞。 “什么怎么樣?” “就…剛才,我的表現(xiàn)怎么樣!” 梁楨被問得愣了下神,思考兩秒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一般般吧。” “就一般般?” 他猛地把頭抬了起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死死盯住梁楨,好像在說一件很緊要的事。 梁楨憋住笑,“真的就一般般?。 ?/br> 他靜止在那里不動,沉默了好幾秒鐘,梁楨以為他肯定要鬼叫了,正等著他爆發(fā),可鐘聿突然松了她的腰,不發(fā)一言翻身躺到了一邊去。 梁楨:“……” 這又是什么情況? “喂!”她在后邊推了一下,背對著她的男人沒吱神。 “怎么了,跟你說話呢!” 鐘聿還是沒動靜,卻將手臂抱過頭頂,背脊彎起來成了一道弓,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很大的傷似的。 梁楨有些無奈,這人怎么真就跟孩子一樣,啥都要當(dāng)真呢。 她湊上前,搖了搖鐘聿的肩,“生氣了?” 抱住腦袋的男人含糊其辭地哼了聲,也不知道算什么意思。 梁楨笑:“多大點(diǎn)事呢,你就這么在乎這個?” “廢話,哪個男人不在乎!”他總算出了聲,但頭依舊埋著,似乎并不打算轉(zhuǎn)過來看梁楨。 梁楨不得不攀到他肩頭,“你是傻的嗎?我說真話假話都分不出來?” “哼!” 行吧他就一孩子,不能照常人的思維來跟他溝通。 “好了我重新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她又往上爬了點(diǎn),小半個身子幾乎都掛在了鐘聿肩膀上。 原本埋頭窩那的男人一聽她這么說立馬轉(zhuǎn)過身來,眼睛烏溜溜地盯著。 梁楨都快被他那模樣逗死了。 “你怎么像狗一樣?。 ?/br> “你才像狗!”鐘聿眉頭一豎,“別廢話,你重新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 梁楨笑著用手撐住自己的頭,換成側(cè)躺的姿勢,“其實(shí)我覺得……” “停!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 他好像真的很在意這個答案,梁楨躺在那突然不說話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鐘聿,盯了起碼有半分鐘,鐘聿有些受不了了。 “說話啊?!?/br> “你真想聽?” “廢話!” “要聽真話?” “當(dāng)然!” “好吧?!绷簶E嘴唇揚(yáng)了下,似乎在笑,可眼神卻深深地好像要看入他心底,“不如換個問題好嗎?比如你可以問我,剛才做的時候我在想什么?!?/br> 鐘聿:“你…在想什么?” 梁楨:“我在想老天對我真的不薄啊,我愛的男人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腹部中刀近乎貫穿,術(shù)后感染,在icu躺了一周都沒脫離危險期,所有人都覺得他要醒不過來了,可是此時他卻能吻我,能抱我,我也能摸到他身上的體溫,是熱的,燙的,鮮活的……這讓我覺得,讓我覺得…”梁楨拿手指磨蹭著鐘聿太陽xue上凸起的那根筋,“讓我覺得我頭頂?shù)男呛雍孟褚幌伦佑秩勘稽c(diǎn)亮了……” 當(dāng)時鐘聿仰臥,而梁楨拿手臂托著自己的頭,身子側(cè)躺,半懸于他上方。 兩人就那么一高一低地互相看著對方,房間里的流光暈在她眼中,倒映出無數(shù)璀璨,卻又好似一枚火星投入他心底,“砰”的一聲,炸出千萬朵煙花。 此刻到底是什么呢? 是星河guntang,你是人間理想。 是皓月當(dāng)空,你是人間曙光。 是萬事沉浮,你才是畢生歸途。 是人生繁碌,你是我唯一,心之所往…… 鐘聿半晌都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只覺得自己喉頭發(fā)緊,呼吸不暢,最后不得不用手狠狠搓了兩下臉才勉強(qiáng)換過氣。 王八蛋,狐貍精,天底下最惡毒的女人! 他在心里罵梁楨,可是手臂又控制不住已經(jīng)伸過去把人又圈到懷中…… 他心里又委屈又難受又tm巨感動,這些矯揉造作的情緒全部糅合在一起最終化為行動力,全部一一發(fā)泄到梁楨身上。 洶涌再起,浪揭到最高處的時候他彎下身來死死抱住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