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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日,見了此人,顧沉音仍是別不開眼,無關其他,只品皮囊姿色。 “此次,由我?guī)ш犌巴J小!?/br> 薄唇輕啟,發(fā)出的聲音卻帶著股不容忽視的嚴苛來。 玄墨手中浮出一玉簡,與在場弟子一一比對后,在葉寄秋名前點了一點。 “此次任務,共出十三人,弟子十二,長老一位,由弟子中修為最高的葉寄秋擔任隊長,當我不在時,其余人聽從隊長指揮?!?/br> 顧沉音心底一句“果然如此”。 葉寄秋還是他的心尖rou。 憑什么。 “顧兄。”白師兄撞了一下神游天外的顧沉音,“玄墨長老說要先騎山門中飼養(yǎng)的靈獸,下山到海邊,兩人一組,我們共騎一頭靈獸吧?!?/br> “嗯?哦,好?!鳖櫝烈舾讕熜肿吡藘刹剑~寄秋突然邁步過來,堵住兩人去路。 “我是隊長,有權(quán)分配乘騎靈獸?!?/br> 葉寄秋笑瞇瞇的看向顧沉音,“顧公子,如果不介意,與我共騎如何?” 顧沉音回以一笑,“我介意?!?/br> 現(xiàn)今葉寄秋修為比自己高,像這種共乘靈獸的事,如果途中他想搞什么鬼,自己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為何?”葉寄秋依然好脾氣的撐著笑臉。 “不為何?!鳖櫝烈舯3中θ?。 “即使是你半年前離世后,師父做了什么,你也一點點都不感興趣?”葉寄秋低聲拋來一個誘惑,“這些事,顧家人可不會告訴你?!?/br> “呵?!鳖櫝烈舳檀俚男α艘宦?,“要么讓我與白師兄共乘一騎,要么我調(diào)顧家飼養(yǎng)的靈獸過來,沒有第三種選擇?!?/br> “在爭論何事?”帶著些寒意的聲音傳來,僵持的三人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玄墨手中持劍,面無表情。 “師父。”葉寄秋首先開口,“顧沉音與這位白姓弟子不聽我調(diào)遣,非要乘一只靈獸。” 玄墨目光掠過三人,拋劍結(jié)印,冷光閃過,銀劍穩(wěn)穩(wěn)浮在玄墨腳邊。 “過來?!?/br> 葉寄秋看向顧沉音,顧沉音看向葉寄秋。兩人對視片刻,葉寄秋有些別扭的上前。 “沒有說你?!?/br> 看葉寄秋漲紅了臉退回來,暗暗罵了句臟話,白師兄自覺后退一步。顧沉音看了看四周,不確定玄墨是不是在喚自己。 下一刻,玄墨踏劍,顧沉音還沒來的及反應,自己已經(jīng)被抄到了劍上。 “長老你……”顧沉音站不穩(wěn)當,看著下方飛速掠過的景物,生怕下一刻玄墨就把自己給拋下去。 “目視前方,站直!” 顧沉音下意識的照做,等站穩(wěn)了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玄墨一只手牢牢圈著自己的腰身。 呼吸瞬間凝固,顧沉音想把這手掰過去,但奈何自己若沒了這只手圈著,怕就要掉下去。 “以前御劍時,你在我身后?!笔煜さ穆曇粼诙线呿懫?,也許是風的作用,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柔軟。 “這次你在前面,可有看到什么?” 顧沉音愣了愣,上次玄墨與自己如此親密時,是自己帶他去取救葉寄秋的巫山泉水,這次呢?他又想做什么? 沉默許久,顧沉音只覺眼前視野開闊,自己也能慢慢保持平衡,便想去掰腰間那只手。 “沒有話要與我說嗎?” “哪怕像上次一般,責罵我的話也沒有?” 玄墨的胳膊像鐵箍一般,顧沉音掰了許久也掰不開,身后似乎靠的越發(fā)有些緊。 “我怎敢說?”顧沉音來了氣,“您是長老,做什么都有您的苦衷遠見,我一個入不了您法眼的弟子,能說什么?” “說你以前對我說過的?!?/br> “忘了。”顧沉音語氣生硬。 “師父,這山好高,仙人們都是住在這里嗎。” 清雅的聲音仿佛靈泉滋潤雙耳,顧沉音后背一僵,一股酥麻正順著脊椎從下往上慢慢流淌,月匈口悶的厲害。 “師父你救了我,我聽來村里說書的講,是要以身相許的,師父你覺得我以身相許好,還是當牛做馬好?” “師父,這是顧家給我的好茶,你嘗嘗好不好喝?” “師父,我也想修煉,我也想變得和你一樣厲害?!?/br> “師父你真好看,就像山里的妖精一樣?!?/br> “我沒見過妖精,我只見過師父?!?/br> “妖精,不,師父,我會給你梳頭發(fā)啦,沒有,這些都不是我拽的,是師父你自己掉的?!?/br> “妖精,師父,我為什么不能修煉?純血是什么?” “妖,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偷人家果子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讓你嘗嘗。” “長老好厲害,這腌菜壇子真好看。” “長老,外面只有這一只鳥,我不知道它不是秋長老說的彤云鳥,我不知道它是秋長老的坐騎?!?/br> “要怪就怪我,請秋長老不要為難我家長老?!?/br> …… 自己曾說過的話,有些自己都記不清楚,他卻記得一清二楚。這些話,從玄墨口中說出,又是另一番風味。 顧沉音心中有說不出的難過,原來,他真的什么都記得。 “沉音,救命之恩,你想要我如何?” 顧沉音抬手快速抹了把臉上溫熱的液體,眼眶紅的厲害,睫毛上的氵顯潤被風吹干。 顧沉音迅速搖了搖頭,“長老,我只是還你恩情而已,不必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