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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omega聯(lián)合火力攻擊下,周雪庭潰不成軍。 “我投降了,要求優(yōu)待戰(zhàn)俘?!?/br> 從頭到尾,谷藤的屁股就沒離開過周家的椅子,末了還要替周雪庭求情。神態(tài)之寬容慈愛,猶如圣母附身,光芒普照。 “不要責怪雪四,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若不開心,我這顆心哪,就像刀割一樣?!?/br> 婊功之高深,令人嘆為觀止。 周家雪大和雪二,只敢給弟弟報以同情的目光,精神上的支援。至于出言幫腔,還是算了吧,他們今晚不想睡客廳。 今晚的周家,依舊是omega的天下。 晚餐后,周家人依舊圍坐在一起,討論明天出殯的事宜。周母只有衣冠冢,少了火葬的程序。墓地是現(xiàn)成的,自從周家發(fā)跡,就在郊外買了塊地,建成了家族墓園。最先遷入其中的是過世多年的周爺爺和周奶奶,如今周母也去陪他們了。 周雪樓翻開一本圖冊,讓眾人傳覽:“墓碑我挑了,你們?nèi)绻麤]有意見,就這么定了。爸爸特意叮囑,把mama身邊的位置給他留著?!?/br> 周雪庭兩條腿交疊著,懶洋洋的斜靠在沙發(fā)上,隨意瞟了幾眼就遞給旁邊的人。 “這次回來,老爸頭發(fā)全白了,好像老了二十歲。他一直關在書房不出來,悲傷過度也是個問題,萬一想不開了給自己一粒子彈怎么辦?” 周雪晴驚了一下:“爸不會這么脆弱吧?” 他們做兒女的,因母親的意外逝世,固然傷心欲絕,但絕不會想不開。哪怕是為了讓死去的人安心,也要努力活得更好。 明明有其他的空座,谷藤偏偏就要和周雪庭擠一起,哪怕對方一臉嫌棄,依舊黏住不放:“這冤家若是有什么意外,我怕是也活不了。” AO之間的信息素吸引有時就像mi藥一樣,令人欲罷不能。一旦失去契合的另一半,整個人就會變得空虛寂寞冷。 這種深入骨髓的糾葛,已婚的AO更有體會,周雪橋問蔣哲文:“負責打掃書房的人是誰?” 蔣哲文不愧是與她心心相印的另一半,馬上領會他的意思:“明天我讓錢管家親自去打掃書房,看看有什么危險物品?!?/br> 一般情況下,他們并不覺得父親會如此脆弱,但誰能保證沒有萬一呢。哀莫大于心死,沖動自殺的人也不少。 曲羨歌雖是周家長媳,但并不掌家。她醉心于音樂,忙碌于經(jīng)營自己的樂團。 雖然常年與周雪樓聚少離多,但夫妻倆感情深厚,結(jié)婚十余年,生了四個娃,小的兩個是對alpha雙胞胎,周比蒙和周比茜,剛滿三周歲。 “這樣吧,以后蒙蒙和茜茜就留在祖宅,讓爸爸照顧他們,人一旦分散了精力,就不會一味沉浸在過去的傷痛里。” 周雪樓贊許道:“這個主意不錯,他們都很乖巧,還有保姆跟著,也不會累到爸爸?!?/br> 那兩熊孩子居然還能和乖巧扯一塊? 周雪庭掀了掀嘴角,都說父母看自己孩子都自帶八層濾鏡,自家大哥大嫂這種就是選擇性眼瞎。 自求多福,老爸,兒孫都是債啊。 周雪庭起身,伸了伸筋骨:“不早了,今晚我去靈堂守夜,你們都去睡?!?/br> 一家人也不需要客套,囑咐他小心靈堂的燭火后,各自散去。 谷藤挽住他的胳膊,整個人沒骨頭一樣攀附上來。看他困倦的樣子,周雪庭難得語氣舒緩了些:“你也去睡?!?/br> 谷藤搖頭,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明天葬禮結(jié)束,我就要去天圖星參加為期兩個月的商展會,真想把你打昏了,裝行李箱里一起帶去?!?/br> 周雪庭無奈:“你是不是不小心把什么了不得的真心話說出來了!” 谷藤悶笑。 夜半的靈堂十分安靜,燭火搖曳著忽明忽暗,映襯著器物的影子忽大忽小,仿佛某些不知名的鬼祟之物在張牙舞爪,平添一分陰森可怖。 不過,只要想到這里躺著的人是母親,一切恐怖幻想皆煙消云散。 甚至于,倒真希望這世上是有鬼的,以周父的心理狀態(tài)來說,完全不會排斥來一段人鬼情未了。 兩人坐在黑白照片旁,周雪庭翻了翻周母的陪葬衣物,又整整齊齊的重新疊好。做慣了軍隊內(nèi)務,這些小活計不在話下,漂漂亮亮像豆腐塊一樣。 谷藤鼓搗了一會個人終端,把信息傳送給周雪庭。 “這些日子我就弄到了這些,你將就著看看。有個朋友是戰(zhàn)地記者,平生放蕩不羈愛作死,最喜歡往危險的地方鉆,他的第一手資料準確性很高?!?/br> 周雪庭劃開屏幕:“難怪與你臭味相投。” 谷藤擰他精壯的腰,擰著擰著慢慢下滑。 周雪庭打開他作怪的手,虎著臉:“我媽面前呢,莊重嚴肅點!” 谷藤雙手合十拜了拜:“媽,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庭庭,早點和他結(jié)婚,生一足球隊的大胖小子,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我們哪!” 周雪庭:“……你豬??!” 谷藤瞄他下面:“豬爸,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媽在天上監(jiān)督著,我們可一定要做到。你要努力,我看好你哦?!?/br> 周雪庭:“……”腎疼。 聊天時,還能消磨一些困意,但周雪庭專心看個人終端上的資料時,谷藤就克制不住的打瞌睡。他已經(jīng)熬了三十多個小時,中間只閉眼休息了二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