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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藤雙手雙腳纏他身上,皮膚以最大面積貼合,原就艷麗的容顏經(jīng)過日夜?jié)补?,越發(fā)滋潤柔滑嬌嫩欲滴。 “急什么嘛,我預約的是下午的就診號?!?/br> 周雪庭努力想把人撕下去卻沒成功,這老妖精的黏體神功越發(fā)厲害了,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趙醫(yī)生不是只有上午的門診,你這回看的什么科?” 這個問題也算戳到了谷藤的傷心處,他幽怨的瞅著眼前人:“反正不是預產(chǎn)科。” 周雪庭一抖,瞧他這破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就因著這回子事,才害他勞心勞力又傷腎的么。 谷藤爬他身上,如同經(jīng)驗豐富老謀深算的騎士,將要調jiao一匹不服從指令的暴躁野馬。 從周雪庭的從下往上的角度看,正好可以看見皚皚白雪之上,那兩點歷經(jīng)風雨磨礪而不屈綻放的紅梅,尤其是左邊那朵,下方纏繞著一抹指長的S型胎記,位置恰到好處,猶如抽象派畫風的蜿蜒藤蔓,烘托著那紅梅越發(fā)妖異勾人。 風景如此絕妙,哪怕硬漢如周雪庭,也忍不住目光迷離。 谷藤勾了勾嘴唇,掩去三分得意。狀似無意道。 “親愛噠,我一直有件事兒不明白,你對其他omega向來保持距離,挺懂性別之分。當初,怎么就對我產(chǎn)生兄弟情了?” 兩人剛認識時,還真是周雪庭處處照顧他,才讓他產(chǎn)生了老??心鄄莸哪铑^,一顆心慢慢栓死在了他身上。 包括他后來窮追不舍,周雪庭明明有所意動,卻還死抱著“兄弟情”不放,過了好些年才轉過彎來,這些奇怪之處,谷藤到現(xiàn)在也琢磨不透。 要說周雪庭對他的那些alpha戰(zhàn)友產(chǎn)生生死與共的兄弟情,他是絕對相信的,但對一個異性omega,這鐵憨憨早就能躲多久就躲多遠了。 周雪庭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是致命題啊。 閉眼挺尸,裝沒聽見。 他能咋解釋? 說你這張臉和我上輩子的便宜弟弟有八/九分相似,自然而然就產(chǎn)生移情作用了?看見你身世這么凄慘,就沒有辦法放手不管? 我當你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結果你卻想著泡我! 對著一張便宜弟弟的臉,他能下手就是禽獸! 他上輩子死的時候,便宜弟弟才十五歲,沒成年哪。 哪怕到了現(xiàn)在,每每到達巔峰,意亂情迷之時,他還會產(chǎn)生自己禽獸不如的錯覺。 谷藤哪能不明白對方故意逃避問題,但這也不算什么,就當生活中的小情趣。 來日方長,兩人有一輩子時間磨。 谷藤好笑的拍了拍鴕鳥蛋,起床穿衣。 周雪庭松了口氣,拎起被子,把自己裹成貞潔烈夫。 兩天兩夜啊,都快被榨干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都是過來人的血淚教訓。 周雪庭理所當然的錯過了早餐,好不容易睡了個安穩(wěn)覺下樓,午餐桌上只有三姐周雪晴。從窗戶往外看去,自家老爹被兩熊孩子拉拉扯扯坐在草坪上,享受庭院似的野餐。 風中傳來女孩清脆的笑聲:“爺爺,我給你做了三明治,乖乖的要全部吃下去。” 男孩子不甘示弱的爭搶上前:“泥奏凱,爺爺明明喜歡我做的披薩!” 周雪庭同情的遠望著,自家老爹被兩只小手爭搶著往嘴里塞烤成焦炭的食物,一旁錢管家過來救駕,結果也被拉進了游戲等待投喂。 陪孩子玩,真是天下第一酷刑。 他家老妖精居然還想生一打,那他豈不是下半輩子都得陷入奶粉尿布的地獄,沒有絲毫活路了! 周雪庭越想越覺得自己未來凄涼,化悲憤為食物,一口氣吞掉了三大塊牛排。 “姐,你最近這么清閑?讓二嫂給你投幾部大熱IP的電視劇,既然當了演員,就好好干唄?!?/br> 周雪晴就跟小貓似的,數(shù)著飯粒下肚,下了桌就擺弄一盆玫瑰花,那花枝葉茂盛,頂端綻放著一朵婀娜多姿的黃玫瑰。 “我有好劇本就演,沒劇本就閑著,不強求?!?/br> 周雪庭奇怪她怎會如此珍惜一盆黃玫瑰:“這是你粉絲送的?” 周雪晴愉悅點頭,神情少見的帶著一絲炫耀:“嗯,是我家一位粉頭站姐送的,年年都送我黃玫瑰,你說奇怪不奇怪?” 周雪庭發(fā)出直男之問:“哪里奇怪?玫瑰不是挺好?!?/br> 周雪晴嗔怪:“你們男人可真不懂,不同的玫瑰代表不同的花語,紅玫瑰代表熱愛,黃玫瑰代表歉意。我家站姐,哪里需要對我道歉啊?!?/br> 周雪庭灌了一口咖啡:“你家粉頭的思想和我同一個頻道唄?!?/br> 周雪晴大驚失色:“你說,他是男的?” 周雪庭奇了:“你也不是沒有男粉絲,有什么奇怪?!?/br> 周雪晴神情扭捏了會,才尷尬道:“你不知道,站姐一般都默認是女孩啊。我沒有和他直接交談過,但送過一份禮物,作為感謝他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的為我打理宣傳網(wǎng)頁?!?/br> 周雪庭覺得重點來了:“什么禮物?” 周雪晴以手扶額:“一套新款連衣裙,還挺貴的?!?/br> 周雪庭差點噴了咖啡,控制不住的笑場。 周雪晴無奈的自我安慰:“也許我們推斷錯了,人家就是女孩,哪有男孩來做站姐的?!?/br> 她不想再討論這個令她煩惱的話題:“我下午要去看mama,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