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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寰緩緩搖頭。 恒心:“并不是同一個鬼。” 他心里也在嘀咕,沒想到這個劉大少爺也被鬼纏上了,他居然半點沒瞧出來,看來這個鬼比昨夜那女鬼道行高深的多,也只有佛子這般的大能才能慧眼識破了。 劉飛揚還要再問,但被佛子揮手打斷。 恒心:“佛子現(xiàn)在將寄托在你身上的鬼引渡到靈牌上,他以后就與你……徹底斷了這段孽緣!” 總覺得佛子在比劃“孽緣”時,有點咬牙切齒。嗯,錯覺,一定是錯覺。 劉飛揚沒察覺出來,只喜出望外:“好好,謝謝佛子,不不,大恩不言謝?!?/br> 雖然這只鬼至今也沒做什么傷害他的事,但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看看他弟弟如今凄慘的模樣,就讓人不寒而栗了。 天寰抬眼望向劉飛揚的肩膀,與虛空中的那雙眼直直的對上。對方含媚勾魂一笑,輕飄飄的向著他飛來。 在劉飛揚的眼中,只看到佛子伸手托住了什么無形的東西,然后往那迷你靈牌中一塞,原本暗淡的木牌驟然間閃過一道血光,瞬間有了靈彩。 他本身并無什么特殊感覺,只心中浮起一股悵然若失。 原本糾纏不清的因果之線,在此刻被一股無形的刀芒斬的干干凈凈。 天寰從袖中取出一根早就準(zhǔn)備好的紅線,系在木牌頂端的小孔中,然后掛在自己的脖頸上。他愛撫著靈牌,就如觸碰心愛之物。 他的神情柔軟,令恒心都十分詫異,他家佛子居然還有這么一面,難道這個鬼是佛子的舊識? 在rou眼無法看到的世界,紅袍鬼王取下頭上的兜帽,露出雌雄莫辨的陰柔容貌,面色慘白無一絲血色,看似多情的桃花眼卻顯出極致的冷漠。 潔白如玉的手臂緊緊纏繞著天寰的脖頸,艷紅似血的薄唇對著他的耳垂吐氣如蘭。 【佛子……】 天寰感受著耳朵旁的sao擾,面上不動如山,緩緩閉上了眼,如老僧入定。 恒心:“佛子累了,劉施主我們先出去。” 劉飛揚原想問個清楚,纏上他的鬼到底是何來歷。但聽恒心這么說,也不好死皮賴臉留著,對佛子又道了聲謝,便和恒心退了出來。 房門關(guān)上,劉飛揚嘆道:“我原以為佛子冷心冷情,其實是外冷內(nèi)熱,普度眾生,真正是慈悲心腸。” 他的感動之情尚未升起,就見眼前伸過來一只攤開的手掌。 恒心面無表情:“劉施主,承惠,十六萬元?!?/br> 劉飛揚:“……” 當(dāng)夜,劉家做了第一場法事,佛道聯(lián)手,拿出壓箱底的絕活,堪稱大型燈火表演秀。 左邊那地界,巖峰法師敲著木魚念經(jīng)。 一千零八根白蠟燭擺成了巨大的“懺悔”二字,劉飛宇按照指示,跪在中間,每磕一個頭,就大聲說一句:“我知罪了!” 右邊那旮沓,玄成真人舉著桃木劍跳大神。 劉家父母跟在他的身后,捧著一張黑白照片不停跟著繞圈,每繞一圈便停下來一鞠躬。 照片上的女孩,眉目清麗,透著一股子涉世未深的純真。 劉飛宇好不容易在巖峰這邊磕完了一百零八個頭,又被玄成子拉過去,強硬的按在照片前跪下:“現(xiàn)在輪到你賠罪了,說說當(dāng)初是怎么欺負(fù)了人家姑娘?” 劉飛宇咬著牙:“這……也得說?” 玄成子指著那張黑白照片,上面女孩的眼睛仿佛活了過來,怨毒的盯著他。 劉飛宇嚇得幾乎尿褲子:“好好,我說我說,我……不是人不是人!” 他一邊說,一邊抽自己耳光。 這個豪門紈绔,從小被父母溺愛長大,無法無天欺男霸女。額,這成語意思就是欺負(fù)霸占美貌男女。凡是被他看上的,都會被他不折手段的搞到手。 蔡盈就是其中一個無辜少女,啟元高中的?;?,在某個同學(xué)生日會上,被劉飛宇伙同幾個狐朋狗友灌酒后拉到酒店lun,為了防止她報警,強迫拍下不雅視頻。 她醒來后,直接從酒店窗戶跳下去了。 劉飛宇知道事情鬧大了,到父母那里哭訴一番,劉父劉母雖然責(zé)怪小兒子,但也不忍心他遭受牢獄之災(zāi),便花錢把這件事擺平了。 聽到本人原原本本的把犯罪經(jīng)過交代了一遍,不僅是恒心等人義憤填膺,就連劉飛揚都很震驚。他原以為弟弟只是愛玩,沒想到居然害了人命。 難怪這女鬼纏上了他索命。 活該啊。 他心里五味雜處,弟弟闖出這么大禍?zhǔn)拢改妇尤贿€瞞著他,遠(yuǎn)近親疏一眼可見。明明他一直如此優(yōu)秀,父母卻一直更偏心紈绔弟弟。 大型賠罪儀式后,劉家人都已心累體乏到了極點。 劉母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巖峰法師,玄成真人,你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送走這個女鬼?” 玄成真人莫測高深道:“這才剛剛開始,這女鬼戾氣重,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化解。老道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終于保下了你們一家?!?/br> 巖峰法師:“玄成道友,所言甚是。” 劉父劉母還能咋的,恭恭敬敬的供奉著這幾位高人,還得隔三差五的包個大紅包。 黑暗中,佛子天寰站在三樓窗邊,俯視院中熱鬧的道場。明明只有一人,但玻璃上卻倒影出了兩條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