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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薇蘭驚疑不定,這位法師怎知她有照片?難道真有幾分神通?這么一想,倒更相信他確實能幫他找到那個人了。 連忙將那張陳舊的取出來,恭敬遞了過去:“法師,請您看看,照片中的那個嬰兒,現(xiàn)在到底在何處?” 天寰接過照片,卻輕輕放在了旁邊的空位置上。 那是一張略顯泛黃的老照片,里面很明顯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年輕父母的衣衫有著那個年代特有的氣息,一個攬著十歲女兒,另一個懷抱周歲兒子。 四個人都在燦爛的笑著,瞧著無憂無慮,家庭美滿。 紅袍鬼王怔愣的目光,從照片移到佛子身上。 佛子卻抬眼望向葉薇蘭。 【這么多年,你們?nèi)叶荚趯ふ业娜恕钦l?】 葉薇蘭顫著嗓音:“是我的弟弟,他在這張照片拍攝后不久,就……被人販子偷走了!” 想到悲痛處,她猛然揪住自己的頭發(fā),抱頭痛哭:“是我的錯,這是我的錯!mama讓我照顧弟弟,我卻把他放在推車?yán)铮袜従有iejie去跳皮筋!” “弟弟一直這么乖,就算把他一個人放著,也會開心的玩手指,從來不哭,不給我們添麻煩!等我轉(zhuǎn)身去看他時,他不見了!推車空蕩蕩,他不見了!” 葉薇蘭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撕心裂肺的傍晚,她和父母哭喊著四處尋找弟弟,報警,貼尋人啟事,上電視臺,他們做了能做的一切。 但弟弟再也沒有找回來! 這是她的錯! 白發(fā)蒼蒼的父母,在退休后依舊馬不停蹄的奔波在偏遠(yuǎn)山區(qū),哪怕僅僅只是捕風(fēng)捉影,也依舊仔細(xì)的去核實每一條可能的線索。 她從不信鬼神之說,但每年弟弟生日,都會去寺廟燒香,請求佛祖保佑他健康平安。哪怕不在他們的身邊,也被人愛護(hù)善待著。 除此之外,她還能怎么辦! 佛子緩緩打出幾個字:【你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葉薇蘭幾乎一字一頓的吐出那個刻在心上隱隱陣痛的名字。 “葉勁竹,照年齡算一算,他今年也該上大學(xué)了……對,就和蘇修潔同一屆!” 紅袍鬼王猛然閃身,出現(xiàn)在葉薇蘭的面前,仔細(xì)觀察她的眉眼。葉薇蘭亦無所覺的透過他,目光懇切的落在佛子身上。 鬼王的身軀微微顫抖,艷紅長袍瘋狂亂舞,室內(nèi)的器具開始不自然的抖動。就算從未見過非自然現(xiàn)象的葉薇蘭,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佛子天寰想要安撫鬼王的情緒,下一秒就被掐住了脖子。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漆黑鬼爪看起來恐怖,其實沒用幾分力氣,天寰也不掙扎。 【你從一開始就是最無辜的人!】 這話說的已很明白,但紅袍鬼王臉上的怨恨并未消失,反而越發(fā)濃烈。黑煞之氣在另一個空間爆發(fā),隱隱能聽聞無數(shù)冤死的鬼魂哭泣。 眼見媳婦就要暴走,天寰立刻取出胸前的迷你靈牌,強(qiáng)硬的將他收入。靈牌不斷震動,明顯轉(zhuǎn)達(dá)出了紅袍鬼王不甘的憤怒。 天寰安撫的觸摸,暗自嘆氣,今晚怕又是一場家庭戰(zhàn)爭。 鬼王煞氣被封印,室內(nèi)溫度逐漸回升。 葉薇蘭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法師,剛才怎么回事?” 她很想說服自己是錯覺,但心里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反駁。明晃晃的靈異事件擺在眼前,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一旁恒心和劉飛揚驚恐擔(dān)憂的表情,也證明了她的猜想并沒有錯。 這位法師,真有神通。 也許,他真的知道自己弟弟的下落! 葉薇蘭卻似抱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只求那萬分之一的希望:“法師,求您告訴我,他究竟在哪里?” 天寰原本是想直接說出一切真相,但事到臨頭又猶豫起來。對葉家來說,與其知道尋找多年的親人已經(jīng)死亡,還不如一直不知道下落的好。 這算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知道他的下落,但他并不一定愿意見你們?!?/br> 葉薇蘭震驚的起身:“為什么?我們是他的親人!” 天寰揮手阻止她的激動。 【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如果你同意的話,下次我會帶來他的血液樣本,讓你們拿去做DNA檢測,相信這樣你們就會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實!】 葉薇蘭心中有無數(shù)話想說,但也知道,確認(rèn)弟弟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她與佛子天寰交換了手機(jī)號碼,分別時千恩萬謝。 重新上車,劉飛揚感慨道:“沒想到葉老師居然還有這么一回事,人販子真是太可惡!” 恒心抿了抿嘴:“那個葉勁竹身世比我還要凄慘,本來該出生在一個美滿家庭?!?/br> 他也是孤兒,當(dāng)年是被人拋棄在寺廟門口,被主持師傅撿了回去。既然父母主動斬斷了與他的緣分,他也沒什么好說的。 但葉家是被迫骨rou分離,至今也在苦苦尋覓,這番遭遇實慘。 車廂內(nèi)一時靜默,劉飛揚突然期期艾艾的開口:“佛子,你說修潔前后變化這么大,是不是也被什么臟東西纏上了?” 天寰原在閉目養(yǎng)神,一下下的撫摸迷你靈牌,好似給一只炸毛的兇貓擼毛。 【不是纏上,如今的蘇修潔就是臟東西。】 劉飛揚猛地腳踏剎車,在路邊停下,握緊方向盤的手微微顫動:“佛子,請你不要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