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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穆晴占了長林山,被人尊稱為穆娘娘,開始約束手下眾妖,虎妖因為行事問題,被穆晴狠狠教訓(xùn)過一段時間,長達七十多年,才算是把他走的歪路給掰了過來。 甚至為了防止他死灰復(fù)燃,多年來穆晴一直拘束著他,不準(zhǔn)他出去自立門戶。 如果是他的話,穆清覺得并不奇怪,虎本為山林之王,兇性難抑,以往有穆晴管束還好,她被傳出了事,道佛兩脈共同追殺,九死一生,虎妖趁機上位也說得通。 “原來是湯云生大人,”穆清語氣帶著幾分熟稔,湯云生這個名字是虎妖吃掉的第一個人的名字,虎妖不會起名,干脆以此為名。 琴兒對她的身份更添了幾分確認(rèn),連湯大人都認(rèn)識,看來真的是長林山的舊友。 穆清卻在此時將這一茬揭過,輕聲道:“對了,我剛才聽你們提起長林郡學(xué)政白駒元,怎么,此事中你有參與?” 微涼的目光落在琴兒身上,讓她身軀一僵,“沒、沒有……小妖不敢!”開口后,說話順暢很多,“穆娘娘有規(guī)矩在,小妖不敢違背!白駒元的事全是人間朝堂博弈,與小妖絕無干系!” 穆清欣慰笑道:“我還以為湯云生上位后會將規(guī)矩廢除,看來你們都還記得。” 琴兒卻是臉色更白,死死埋著頭,吶吶不敢言。 穆清又含笑與她閑聊了兩句,才放走冷汗泠泠似乎還腿軟的琴兒。 系統(tǒng)等了一會兒,見她邊看窗外的風(fēng)景邊吃飯,意態(tài)悠閑,不由奇怪道:“主人不去長林山?”去把那只膽敢占了她位置的老虎攆下來。 這不合她的作風(fēng)???! 雖然系統(tǒng)沒有把之后的話說出口,但穆清還是猜到了,她動作不停,慢悠悠用著飯。 “不急。” 長林山就擺在那,跑不了,她不信那里沒有道佛兩脈的人關(guān)注,現(xiàn)在跑過去,明擺著是通知他們。 她有千年修為,又化蛇成蛟,實力不凡,但到底不是舉世無雙,再說單打獨斗不是對手,還可以群攻。 從紫清山能派女弟子搞蒙騙和偷襲的行為來看,這個世界的道佛兩脈,至少是道家的底線不怎么高,群攻的事情完全做得出。 而且……黑中帶金的袖子滑下,不著痕跡拂過腹部,穆清還沒有忘記體內(nèi)的毒。 紫清山,郎梅。 呵! …… 被她惦記的其中一人也在長林郡內(nèi),一身素色道袍,清冷孤傲,端得是仙風(fēng)道骨。 正向郎梅道謝的富商見此更恭敬了些,從侍從手里接過放置酬勞的托盤,親手遞過去,謙卑道:“此番有勞仙姑救命,小小謝禮,不成敬意,還請仙姑不要見怪?!?/br> 郎梅目光從上面掠過,不曾有一絲波動,淡然道:“降妖除魔本是我輩使命,妖孽作祟,我自不會不管,無需謝禮?!?/br> 富商為之動容,面上顯露出來,態(tài)度更加恭敬:“小人知曉仙姑高義,只是總不能讓仙姑白費力氣,些許黃白之物,仙姑收下,紅塵行走之時也可更加便利。” 郎梅眉心微蹙,似乎覺得有理,富商察言觀色,連忙上前再次懇言相勸,最終郎梅伸出纖白玉手,掀開紅布,從上面取了一錠二十兩的銀子。 富商臉色一變,“仙姑……” 郎梅搖頭,淡聲道:“這些便夠了?!彼匕椎男渥哟瓜拢y子被她收入袖中。 富商不敢再勸,恭敬將她送了出去,目送她仙姿飄逸的背影,富商感慨道:“不愧是神仙中人?!?/br> 郎梅自然不知道富商的感慨,她摸出那錠銀子掂了掂,又思及剛才托盤上的其余數(shù)枚銀錠,至少還有三四枚,不由嘆口氣:“虧了?!?/br> 為了富商家的那只鬼,郎梅前前后后忙活了快十天! 十天才二十兩,要不是為了刷名聲,郎梅真不想干,又想起害得她不得不停留在長林郡四處刷名聲的罪魁禍?zhǔn)?,郎梅咬牙露出痛恨之色?/br> 之前大事不成,紫清山眾人并未怪罪于郎梅,卻也叮囑她妖孽恨她入骨,讓她回山或者去往別郡暫避鋒芒。 郎梅如何肯,她這一躲,姜羽等一眾長輩即便不會說什么,心中對她的評價也定會降低。 為此郎梅主動提出在長林郡做誘餌,她原話是惡蛟若知她在何處,必然要會來尋她,她愿留在長林郡,為除妖添一份力。 為了讓惡蛟知道她的位置,郎梅這一年一直在長林郡四處除妖滅鬼,仙姑之名遍傳四方。 她如此賣力也是值得的,數(shù)日前,紫清山前來為她送東西的師兄隱晦告訴她,山長明示了要立她為繼承人的意思。 這是郎梅數(shù)年來為之奮斗的目標(biāo),郎梅強壓住興奮,知道目前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真的要成為繼承人,還有一步要走——殺了惡蛟。 她將成為自己最后一塊踏腳石,送她直上青云! 郎梅在一間客棧落腳,她剛和一只惡鬼斗智斗勇結(jié)束,暫時不想接生意,便了些法子讓掌柜沒認(rèn)出她。 不過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打開房門,門外還是站了兩名大漢,大漢身后還有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 那公子手中折扇推開面前大漢,走到郎梅面前,拱了拱手,“郎仙姑,久仰了?!?/br> 郎梅不動如山:“公子何事?”她昨日用了手段,住在此處的消息應(yīng)該沒被傳開,那只能說明是在出了富商府邸的時候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