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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也懶得裝了,不再招待,直接出來見了見,又面無表情回了臥室。 徐默叫了聲:“哎呀,meimei這是怎么了?” 成昀的眼黏在歐式臥室門上。 楊時文什么都不了解,靠著沙發(fā)吃葡萄干。 霍易逢面色不善:“你們有事?” 徐默分析:“你這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人有多久不出去了?怎么,現(xiàn)在有人給你下緊箍咒了?meimei可真厲害?!?/br> 楊時文點(diǎn)頭。 成昀班半玩笑半認(rèn)真:“我說,你不打算給人家給結(jié)果,就別總是耽誤人家姑娘?!?/br> 霍易逢早就隱忍,此時更是怒火中燒:“你算老幾?” 成昀不氣反笑:“呵,我說一個姑娘就認(rèn)準(zhǔn)了人家,哪像你啊?猶猶豫豫,渣男一個。” 徐默趕緊來勸:“你們這就不對了啊,我們哥們幾個都幾年了?你說你們倆為了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鐘靈在臥室里聽了個熱鬧。她舒服洗了個澡,敷上面膜,開始做手膜,把手指養(yǎng)的嬌嬌嫩嫩,纖薄的皮膚,關(guān)節(jié)處透著粉色。 過了會兒,人都走了,霍易逢進(jìn)來,關(guān)上門,脫掉襯衫。 鐘靈臨窗而立背對著他,屋外是十一樓江火夜色,她穿著身絲綢睡裙,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線,細(xì)腰上被發(fā)尾水滴沾濕了些,成了暗紅?;粢追晷睦镆粍?,走上前擁住她,還沒一會兒,鐘靈轉(zhuǎn)身。 她依舊面無表情,黑白分明的眼底濕潤,不知道是否哭過。她抬起手臂,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這一巴掌狠極了,霍易逢毫無防備,繼而聽見鐘靈泣訴:“我遲早要離開你!” 他一時間心里抽緊,竟然有些心疼,攜起她的手,他看著她:“你怎么了?” 鐘靈用力把手抽出,推開他:“我受夠了。從今天以后,我們分房睡?!?/br> 霍易逢自然不許。 鐘靈唇角帶了點(diǎn)笑,有些嘲諷意味:“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愛我,留我做什么?” “啪”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 這句話把霍易逢拉回現(xiàn)實。他是喜歡她的,喜歡她乖乖的,聽話的樣子,也喜歡她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笑瞇瞇的叫他一聲小霍哥哥。他喜歡這種感覺,不論做些什么,身后總會有堅硬后盾。他隔著一道門,低聲道:“你的心意我知道。我的心意你也知道。不要總是亂想了,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知道個屁!渣男。鐘靈滾到大床上,拉起棉被裹住自己。 第二天,鐘靈收到晚宴邀約。助理樂呵呵的給她打電話,說是可能會獲獎。獎項這些都是小事,鐘靈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見一位舊人。 主持人宣布晚宴正式開始,各自活動。進(jìn)了洗手間,鐘靈被不速之客攔住。 是余荷。 哦,是之前傷害過原主的人。 鐘靈面無表情:“有什么事嗎?” 余荷表情嫌惡:“你是不是喜歡霍易逢?” 鐘靈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 她湊近余荷的耳畔,壓低聲音:“是霍易逢喜歡我。” 余荷咬牙切齒:“你真是白日做夢!你也不打開鏡子照一照,你長什么樣?!?/br> 鐘靈指尖挑開余荷胸前的發(fā)絲,眼神平淡:“再這么大聲,記者就聽見了哦?!?/br> 余荷倒吸一口冷氣,捉住鐘靈的手腕,表面上和氣,眼神恨不得把鐘靈戳出個洞來?!皠e以為現(xiàn)在了不得,你以為你的風(fēng)頭能蓋過我?還有,離霍易逢遠(yuǎn)一點(diǎn)。” 鐘靈嘆氣:“我說了,你怎么不相信?” 她眼神慵懶,并沒有把余荷放在眼中:“松手?!?/br> 余荷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不自覺后退兩步。 鐘靈慢吞吞放下手里的皮包,抬起手臂給了余荷一個耳光。 響亮的一聲。鐘靈力氣不小,余荷趴在洗手臺上。 捂著臉,她難以置信:“你,你,你怎么能打我?” “貴人多忘事,提醒余小姐?!?/br> 鐘靈對著鏡子整理發(fā)絲,不疾不徐道:“你也可以打回來?!?/br> 余荷咬牙切齒,一張臉充滿恨意。她上前,作勢揮手,被抓住。 霍易逢冷聲道:“做什么?離她遠(yuǎn)點(diǎn)?!?/br> 余荷:“霍先生,你被她騙了!她沒有那么愛你…” 霍易逢:“閉嘴!” 鐘靈撇了撇唇角,離開洗手間。 霍易逢疾步?jīng)_出來。他跟在鐘靈身后,想起兩個人最開始認(rèn)識時發(fā)生的種種事情?!澳愫伪赜H自打她?被記者拍到了怎么辦?” 鐘靈腳步一頓,轉(zhuǎn)身。 她穿著黑色絲綢的齊胸裙,長短到膝蓋,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逼人?;粢追暌幌蛑浪瞧恋?,在酒店走廊的琉璃燈光下,一雙眼睛,窈窈窕窕。他怦然心動,有些口干舌燥,直直盯著她。 鐘靈面無表情:“怎么?心疼舊情人了?” “什么舊情人?你不要亂講?!?/br> 她冷笑一聲:“看樣子真是心疼?!?/br> 霍易逢直覺她吃醋了,語氣也緩和了些。如果沒有吃醋,怎么會直接開口質(zhì)問他?這一點(diǎn)都不像鐘靈的行事作風(fēng)。 他辯解:“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不要無理取鬧。”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辩婌`心想,誰稀罕和你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