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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乘走到霍醇醇身后戳了戳他的后背:“我要休息了,你回家吧?!?/br> 霍醇醇被聞乘一戳有點可愛到,反倒讓他起了逗弄之意:“老師,不留我過夜嗎?” 果不其然,他在聞乘這張胡子拉雜的臉上看到了那么點害羞的痕跡。 “我現(xiàn)在不是老師了?!甭劤宿D(zhuǎn)過身將房間的燈關(guān)上。 “但你是被冤枉的不是嗎?” 聞乘放在開關(guān)鍵上的手停住,輕輕一摁。 房間的燈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 屋內(nèi)的光線驟然變暗,只有窗外的光線隱約投入,而他們兩人還沒有走出去,光線變暗似乎讓距離被拉近。 霍醇醇看著聞乘背對著自己,肩膀微微的往下垂,當(dāng)光線暗下來的瞬間,就像是漆黑無助籠罩在聞乘的身上,讓這個本就充滿著滄桑的男人更加的令人難受。 好像有很多憤懣壓在身上,可又無力反抗。 他忽然有種感同身受。 這個社會上,有權(quán)有勢的人遇到糟心事都不會是難事,可當(dāng)落在普通人身上,會被壓垮的。 言論的可怕有時候會摧毀一個人,就算這個人曾經(jīng)無堅不催,可也只是以為自己真的無堅不摧,可最后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時天都是黑的。 他遭受過這樣的難受,也差點被這樣的事情摧毀。 但他扛下來了。 因為幫助他。 “我?guī)湍?。”他上前握住聞乘的手?/br> 當(dāng)掌心相貼的瞬間,有他們都無法察覺的時間停止,鉆進縫隙穿梭而過,在縫隙中有無數(shù)的回憶如同走馬燈那般被記錄入數(shù)據(jù)庫中。 沒有一段感情是莫名其妙的開始的,從來都是有組織有計劃有預(yù)謀的—— 靠近。 五分鐘后—— “你走吧?!?/br> 只聽到‘嘭’的一聲,霍醇醇麻木的看著聞乘把他拎出來丟門外還關(guān)門,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說錯話了。 是真的想要幫聞乘嘛,可為什么就抗拒他呢,明明一直跟蹤他的也是聞乘,現(xiàn)在好像變得他莫名其妙那樣。 他看著黑色的木板門,想到這個畫面好像回到了第一關(guān)的時候。 可是又不知道為什么有種不由來的熟悉感。 嘆了口氣,算了,他會想到辦法的! 上前摘了朵探出鐵欄的玫瑰花,今天的玫瑰花就聽話了,可以讓他輕而易舉的摘到不用像那天一樣半個身都擠進去了還摘不到一朵。 然后沖著里邊大喊:“老師,我真的走了哦!” “……” 回答他的只有夏天肆意喧囂的蟬鳴聲。 看著手中摘下的玫瑰花撇了撇嘴,好吧,那他再想想辦法,好像是不能太主動? 可不主動聞乘這個憨憨要是不靠近他了怎么辦? 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往里邊看了眼。 “趁著我白白胖胖,那我還是□□吧?!?/br> 一瘸瘸的離開老街。 窗邊站著的男人看著那道身影漸行漸遠,在陽光下影子被無限拉長,屋內(nèi)是那么黑,可是視野里的少年卻披著耀眼無比的光線,雖然不是走向他,但是影子是向著他的。 指尖酥麻,扶著畫架的手漸漸收緊。 明天,他又該怎么樣跟霍醇醇相遇才顯得不突兀? 以及少年那個相當(dāng)他模特的要求,真是讓他甘之如飴,卻又望塵莫及。 因為現(xiàn)在他實在沒有任何資格去靠近這樣一個干凈的男孩,還有一大堆的糟糕事等著他處理,而他卻沒有精力去處理。 所以生活一團糟。 窗緩緩關(guān)上,隔絕了陽光,又墜入黑暗。 —— “霍醇醇!” 霍醇醇走回宿舍時推開門時就看到端木玄羽臉色鐵青站在門口,跟個閻羅王似的看著他,嚇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你嚇死人了?!币婚_門就站在門口的,冷不伶仃一點聲響都沒有真的嚇人。 “說好去買飲料你跑哪里去了?”端木玄羽半瞇雙眸走向他,身高的優(yōu)勢讓他站在霍醇醇跟前時氣勢逼人:“給你打電話發(fā)信息為什么不接?” 語氣中雖然是責(zé)備但更多的是擔(dān)心。 然后就發(fā)現(xiàn)霍醇醇膝蓋上的傷口眉頭緊皺。 霍醇醇:“……哦,我突然想起我的作業(yè)還沒寫完回畫室了,對不起啊?!?/br> 重色輕友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一看到聞乘真的什么都忘記了,哪里還記得要買飲料,更不覺得餓了。 端木玄羽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一向不都很準時的完成作業(yè)?飯都不吃就寫作業(yè)的不太像你,還有你腳上的傷怎么回事?打球的時候弄到的?” 說著走到霍醇醇的跟前蹲下。 抬手相碰的時候就看到霍醇醇躲開。 愣了愣,不明所以的抬頭。 霍醇醇下意識的動作做完自己也被尷尬了幾秒,他其實也不想那么明顯的,但是他真的不習(xí)慣別人碰他,聞乘除外。 故作自然的摸了摸腦袋裝作很累的樣子,瘸著瘸著走進去坐到自己的書桌前:“哎呀?jīng)]事,小傷而已,又不疼?!?/br> “霍醇醇?!?/br> 背后端木玄羽的聲音變得認真,霍醇醇坐下的動作頓了頓,有點緊張:“怎么了嗎?” “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端木玄羽看著霍醇醇的側(cè)臉,身側(cè)的手微微握緊,像是在醞釀著什么情緒,最終還是想著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