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是不是只要雞吧夠大,就都能cao你(高h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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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次顯然是不夠的。 哪怕他以前也有過不少女人,但這樣的極品美xue又哪里是那些能比得了的? 姚宋只覺得自己約干越硬,越是噴發(fā)越是性欲勃發(fā),似乎連她身上甜絲絲的香味都能催情似的,就恨不得在這床上永永遠遠與她連在一起,無休無止的cao干下去。 此刻少女腰下墊了枕頭,臀部被男人大手抓握著高高舉起,上身卻軟綿綿的只能隨著男人激烈的碰撞搖晃著。雙腿一次次搭上男人的腰,又一次次無力的滑下來,只有雙手努力攀著男人的脖頸,生怕自己被狂猛的力道撞出去。 女孩高亢的yin叫已經(jīng)變成了細弱的哼吟,只有被撞到sao心時,才會猝不及防的呻吟一聲,嬌聲顫顫,媚入骨髓,聽在耳里只會讓不知疲倦的男人更加yuhuo高漲,非要聽聽這小貓兒似的小嗓子,哭出來會有多可人。 “不、不要了啊……學(xué)長~停下……安安受不了了……” 男人看著拼命咬緊自己,越干水花越多的紅腫小逼,在心里罵了一句。 這哪里是受不了?他就沒見過能浪成這樣的女人! 在男人變本加厲的狠力抽插下,yin水啪嗒啪嗒滴落到早已狼藉的床單上,兩人身下被褥幾乎按一下都要擠出水來,空氣中彌漫著女孩的香甜氣息,讓姚宋更是瀕臨瘋狂。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頭腦發(fā)熱的姚宋瞬間像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白書閑回來了。但時間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只能一把扯過窗簾拉嚴(yán)實,一手捂住安笙到嘴巴,然后就這么就著插xue的姿勢,停了下來。 房門打開,腳步聲響。 “安安?”白書閑的聲音。 他似乎往桌上放了什么東西,便注意到了拉上的窗簾,朝這邊走來。 “我?guī)Я它c心,”他聲音放輕,“在睡覺?” 姚宋聽著腳步聲一點點靠近,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就在腳步在床邊停下,白書閑剛要伸手拉開簾子時,姚宋不得不開口了。 “哦~你說那個女生啊。她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彼杨^探出去,臉上是熟悉的調(diào)笑,胯下卻被女孩突然收緊的xiaoxue咬的青筋直蹦,他無聲的吸一口氣,才算沒崩了表情,“怎么?這是成女朋友了?都帶回宿舍來了~” 他嘴上說著“你女朋友”,卻在對方眼皮底下,jian著人家女朋友的xue。 白書閑見他在,倒沒有多驚訝,聞言淡淡道:“嗯。你怎么回來了?” “這不是剛打了一場球,累的不行,就回來休息會兒?!币痪湓?,順便解釋了他微紅的臉色。 白書閑的視線鎖定在他臉上,片刻便收回來。 “那你休息吧,記得把床單洗了?!?/br> 白書閑說完便往外走,這次對付勢力不小的瞿家,出點麻煩在意料之中。他急著趕回來也是怕安笙等久了,但既然人不在,他也沒必要留在這。 姚宋一如往常地笑罵兩句,等白書閑關(guān)門離開,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 然而很快,他渾身的肌rou再次繃緊。 他緩緩地將手從女孩的嘴巴上拿開,便再無下一步動作。 哪怕她剛剛認(rèn)錯了人,但這下真的白書閑出現(xiàn)了,她肯定意識到跟她上床的另有其人。 要承認(rèn)嗎?要解釋嗎? 這一刻,姚宋的手指都打起顫來,連視線都不敢移到她臉上,生怕對上她看齷齪渣滓的眼神。 他甚至覺得,丟掉男人的尊嚴(yán),立刻轉(zhuǎn)身逃走,也比面對她失望厭惡的眼神,要沒那么可怕。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女孩柔媚的一聲呻吟,和更加緊縮的xuerou。 半軟的roubang重新硬挺,姚宋驚愣回頭,就被女孩柔若無骨的攀著脖頸湊了上來。 女孩的櫻唇就附在他頰邊,輕語間,吐氣如蘭,羽毛一般輕觸他的臉頰。 “學(xué)長~” 她的聲音還是甜如蜜糖,不同的是,語調(diào)幾轉(zhuǎn),短短兩字,全是毫不掩飾的魅惑與勾引,再沒了小貓兒的懵懂嬌憨,仿佛蛻變成了吸人精血的浪蕩妖狐。 “學(xué)長~你怎么停下了?難道是看到你好兄弟,就心虛了?” 姚宋瞳孔震顫,看著眼前像換了個人似的安笙,頭腦一片空白。 “怎么了呀~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了嗎?這會兒這么驚訝做什么~你不會真的以為,有人能近視到貼著臉都看不清吧?” 安笙的手指挑逗般的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勾勾畫畫,嘴角媚笑如彎刀,字字將姚宋剜得鮮血淋漓。 “你……”姚宋陡然握緊女孩的手腕,聲音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是白書閑的女朋友,還來勾引我?你怎么對得起他?!” “最對不起他的人,輪不到我吧?”她并起腿夾了夾男人的硬挺,嬌笑道,“剛剛可不是我把你的roubang硬塞進來的~干兄弟女朋友干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覺得對不起他?” 姚宋顫抖著別開眼,巨大的被欺騙的怒氣,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幾乎要把安笙細弱的手腕捏碎掉:“我本以為……第一次見面是我看走眼,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這么yin賤!” 他恨恨地重新盯住這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美麗面容,卻發(fā)現(xiàn)即使得知了她的本性,心里滿脹的好感都似乎未減半分。 他絕望慘笑:“你就這么欠cao?連男友的兄弟都勾引?是不是雞吧夠大就能干你?是不是?。俊?/br> 安笙早就被他唧唧歪歪的不耐煩了,“對啊~只要能把我cao舒服了,誰都可以。滿意了?你還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別人了~” 女孩的一句“找別人”讓他早就鮮血迸濺的心臟,狠狠一縮。與此同時,暴漲的酸苦潮水,將僅剩的理智完全吞沒。 姚宋只覺得胯下之人似乎與他有血海深仇,甩動腰肢便啪啪地往死里cao干起來。 干死她!干死她!今天他就要把她這張咬人的小逼干爛了,把她干死在這張床上,她是他的!誰也得不到! 安笙被男人突然失控般的動作嚇得嬌呼一聲,roubang次次到rou,又繃著屁股繼續(xù)往里碾,大半個guitou都陷進宮口,偏偏頻率又快如閃電,又爽又疼,讓安笙大張著嘴幾乎背過氣去。 “啊……會死的!太……啊嗯……太深了……” 女孩的脖頸如同瀕死般揚起,男人卻除了粗喘一言不發(fā),只知道紅著眼往死里艸xue,連他以前床上的諸多技巧都給忘到了九霄云外。 瘋狂的律動如臺風(fēng)過境般,女孩本就敏感至極的身體一次次被干得愛潮噴涌,高聲浪叫。男人卻殺紅了眼,直到兩人長吟一聲,雙雙抱在一起劇烈顫抖起來,這場瘋狂的性愛才總算結(jié)束。 與此同時,鄭鉞接到了一個女聲的電話:“喂?你讓我盯著那個叫安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猜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