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多了個meimei
兩人將受傷的女孩送到最近的醫(yī)院后,被醫(yī)生告知,女孩身上最大的出血口在小腿處,但幸好送來得及時,已經(jīng)止血包扎,問題不大。 聞言安笙和褚婪剛松一口氣,卻見醫(yī)生依然面色凝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病人的頭部同樣受到了撞擊,問題可大可小,目前情況不明,一切還得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之后,再行進一步觀察,才能確定?!?/br> 安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整張小臉都有些失了血色,櫻唇微抿。 忽然,微涼的掌心漫過來一陣熟悉的溫度,一只男人的大手輕輕地將她的手籠住,她抬頭,就看見眉眼風流的男人此刻額發(fā)凌亂,隱約見汗的臉上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來,“一切有我。” 受傷的女孩是第二天醒的,她一睜眼,整個病房里的人,在看清她的面容的那一刻,都免不了微微愣神。 即便有安笙這個珠玉在前,人們在女孩昏迷的時間里,也早就看出這小女孩的樣貌必然出眾,但當那雙盈滿了水光,霧蒙蒙的碧色眼睛睜開的瞬間,眾人還是為這份不應(yīng)墜落人間的純潔而贊嘆。 女孩似乎是混血兒,面孔比黃種人稍深邃些,卻遠遠沒有白種人那種高鼻深目的鋒利攻擊性,相反甚至有些rourou的,帶點嬰兒肥的臉蛋任何人看見了怕是都要忍不住產(chǎn)生上手捏捏看的沖動。 她金色的睫毛濃密纖長,一眨一眨地掩映著圓潤的貓兒眼,鼻頭和嘴唇都是小巧微翹的,圓滾滾rou嘟嘟,配上那一頭自然卷的波浪燦金長發(fā),完全是個精致可愛的放大版洋娃娃。 只見女孩一雙眼睛剛剛睜開,便不安地在病房里掃來掃去,視線剛剛落到唯二不像醫(yī)護人員的人那邊,一接觸到安笙的視線,便愣住了。 這種反應(yīng)安笙在太多第一次見到她的人臉上見到過,而不知道為什么,她見到這個女孩的第一眼,居然就升起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親切感。 于是在對上女孩那雙茫然的眼睛的瞬間,安笙下意識地便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來,以此安撫不安的女孩,并表達自己的善意。 “jiejie……?” 女孩開口,聲音居然有點娃娃音,卻不會過分甜膩,反而脆生生清亮亮的,如果閉上眼單純聽聲音,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她不知何時微微紅了臉,視線掃過站在安笙身邊的褚婪,又打量起整個房間。 “你們……這里是……醫(yī)院?我怎么會……我記得之前好像在路上,然后……??!”女孩似詢問,又似喃喃自語,說到一半,忽然滿臉痛苦地按住額頭。 醫(yī)護人員連忙上前查看。 “頭……頭好疼……”女孩的眼里已經(jīng)滲出了淚花。 “快去叫劉醫(yī)生!” 安笙心里忽然升起有些不妙的猜測。 劉醫(yī)生不一會兒便到了,在檢查詢問過后,將兩人單獨叫出去,皺著眉驗證了安笙的想法:“病人應(yīng)該是失憶了?!?/br> 據(jù)醫(yī)生所言,那女孩丟失了除了事發(fā)前一刻之外的大部分時間的記憶。哪怕多次詢問,女孩除了只能記起自己名叫“粥粥”之外,幾乎對自己的情況一無所知。 因此,女孩的具體身份至今無法確定,也就更沒辦法聯(lián)系她的家里人,或者查詢到過往腦部病史從而進行進一步診斷和治療。 安笙和褚婪是真沒想到,一場車禍會帶來后續(xù)這么多麻煩。 本以為既然人沒有生命危險,聯(lián)系家屬溝通好賠償之后,便能解決的事,現(xiàn)在卻…… “jiejie!” 再回去時,女孩似乎已經(jīng)不頭疼了,安笙一抬頭,就對上女孩一雙亮晶晶的貓兒眼,正滿含期待地望著她。 安笙本以為這只是表親近的稱呼,卻被女孩下一聲“姐夫?”給弄得懵了一下。 褚婪也是被喊得一愣,接著就好像沒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一樣,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水果糖,就往他眼里十分上道的女孩手里塞。 “乖,再叫一聲。” 男人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安笙當然見不得他這副誘拐無知女孩的怪蜀黍模樣,為免智商下線的某人再做出更辣眼睛的事情,她一把從后面揪住蠢蠢欲動的男人,有些疑惑地看向病床上的女孩:“你為什么叫他……姐夫?” “哎?不是姐夫嗎?”女孩眨眨眼。 安笙松了口氣,但就在她以為女孩只是單純地對如何稱呼陌生人沒什么概念時,卻在接下來的聊天中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女孩居然真的以為兩人是親姐妹。 不是,她到底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任他們?nèi)绾谓忉專约褐皇菃渭兊恼厥滤緳C,在此之前并不認識女孩,女孩都鐵了心一樣,固執(zhí)地認定安笙就是自己的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