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全城求醫(yī)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炮灰、閣老夫人馭夫記、[綜]我在橫濱當(dāng)鎮(zhèn)魂將、綠帽森林、幼枝丫(1v1 校園)、以下犯上(母子H1v2)、無雙譜(人蛇)、病(這個影帝不拍吻戲)、清極不知寒(1v1)、祭品新娘
南辰,是南輝的三弟,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 相對于南駿這個同父異母的蠢蛋來說,南辰卻是精的跟猴一樣,深受父親的器重。 若不是年齡小,還在外求學(xué)的話,恐怕父親早早讓其接替自己的位置了。 南輝倒是想的不差,南朝陽的確是有這個想法。 尤其是南輝今日的愚蠢,更坐實了他這個想法。 作為南家的繼承人,應(yīng)該擁有寬闊的心胸以及隱忍。 今日陳浩彬一出現(xiàn),南輝整個人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時不時想要羞辱對方,卻是被人羞辱,連帶他這個當(dāng)?shù)几杏X到丟人。 交代一番南輝,讓其好好休息,南朝陽帶著自己的保鏢離開了。 “阿龍,老三快到了,你安排人去接一下。” 醫(yī)院的走道里面,南朝陽對著身旁的助手交代一番。 “南總,三少爺來電,說是他要去靜寧參加個同學(xué)會,之后再去參加個演唱會,老爺子生日之前,他會趕回來的?!?/br> 陳龍一聽到南朝陽的吩咐,趕緊開口回應(yīng)道。 “這個老三,算了,由他去吧!” 聽到兒子的安排,南朝陽本來說上兩句,隨之想到什么,他話鋒一轉(zhuǎn),扯到起亞地產(chǎn)方面去了。 病房里面,南朝陽離開后,南駿也沒有逗留。 “恭叔,計劃可否提前?” 南駿離開后,一名身材魁梧,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進入了病房。 一看到來人,南輝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來。 恭叔,他外公給他留下來的看家護院的,這些年來,一直對他盡心盡力的照顧著。 “大少爺,不可,前幾次的事情,姑爺那邊有懷疑了。若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那人出事的話,你逃不脫干系的?!?/br> 見到坐在床上的南輝,恭叔用手撫摸一下他的后背,輕聲勸慰道。 在豪門世家待久了,恭叔經(jīng)歷過太多太多事情。 像是南輝提到的事情,他更是麻木了。 在豪門大家族里面,為了上位,那可是什么手段都用得上。 比如之前暗殺南辰一樣,那小子氣運不錯,導(dǎo)致他一方功敗垂成。 “大少爺,你占有大義,只要是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姑爺是不會輕易動搖你地位的。 ” 心里面,恭叔自己都不相信,但為了安撫南輝,他不得不違心勸說對方。 對恭叔,南輝向來是深信不疑的,這不對方的一席話,讓他躁動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 “恭叔,我想殺一人?!?/br> “誰?” “陳浩彬” “好,我會親自出手?!?/br> 一聽到恭叔打算親自出手,南輝臉上浮現(xiàn)一抹得意來。 恭叔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父親身旁的兩個供奉都不是其對手。 想想一個小小的陳浩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醫(yī)院里面安撫一番南輝,連恭便離開了。 “阿華,給我查查這個年輕人在什么地方?” “好的,恭叔。” …… 阿華的動作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查出來了陳浩彬的落腳地。 拿到地址之后,連恭沒有安排其他人,他抽出一把銹蝕的柴刀,嗖的一聲,消失在黑暗中。 “嘭” 從陸浩軒家中歸來的陳浩彬,還沒有進屋,一抹危險的氣息從里面?zhèn)鱽?,他趕緊一個鐵板橋躲開了。 柴刀沒有打在陳浩彬身上,而是砍在一旁的石柱上,發(fā)出一道電火花來。 “你是誰?” 躲閃開來的陳浩彬,看清出來襲擊者的模樣,當(dāng)下冷聲質(zhì)問道。 “來殺你的人。” 對方躲開必殺一擊,連恭心中吃驚不已,這不面對對方的質(zhì)問,他冷冷的回應(yīng)道。 “殺我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 “老大” “哼,老東西,吹??刹缓茫菀姿赖脑?。” “是嗎?” 說著,連恭收回菜刀,身影一閃,直奔陳浩彬去了。 “好卑鄙” 見到對方說來就來,陳浩彬腳踩七星連環(huán)步,四處的躲閃起來。 陳浩彬的躲閃,惹來連恭一陣的驚異,但信心十足的他,倒是沒有在意,繼續(xù)追逐著對方。 “嘭” “轟” 柴刀砍在鐵護欄上面,發(fā)出一道道火光來,跟著震倒了一旁的圍墻。 “九級武者?” 一番交手下來,陳浩彬摸清楚對方的實力,故作驚訝的喊道。 “哼,算你小子識趣,自裁的話,我會留你一條全尸?!?/br> 連恭收起來柴刀,一臉傲然的說道。 “是嗎?前些天,也有人這么說的,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了?” “怎么著了?” “被我干掉了,扔到河里面喂鱷魚去了?!?/br> “好一個伶牙俐齒,待會我看你還能說出來不?” 說著,連恭再次揮舞著柴刀沖了上來,企圖一刀解決對方。 注定讓他失望了,這一刀對方?jīng)]有閃躲,而是硬生生的接住了。 除了衣衫被劃破之外,對方絲毫沒受傷,這讓連恭驚訝不已。 “去死吧!” 逮到這么一個機會,陳浩彬卯足氣力,奮力一擊,連恭那高大的身軀,猶如拋物線一樣,重重的跌落在外面的河里面。 “噗” 跌落在河道里面的連恭,接連噴出幾口鮮血來,這才算是穩(wěn)住傷勢。 由不得他思考,陳浩彬追上來了,他不得不強忍著傷勢,快步爬上岸,一縱一跳的從這離開了。 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陳浩彬這才靠著墻,隨后噴出一口鮮血,隨后慢慢靠著墻蹲了下來。 他的境界達到了先天,卻是沒有來得及穩(wěn)定,再加上經(jīng)驗不足,每次對戰(zhàn)下來,他自己都會跟著受傷。 穩(wěn)住傷勢,緩緩的站起身來,撿起來那人丟下的柴刀,仔細(xì)感受一番,覺得這東西不菲,簡單清洗一番,把其扔到雜物庫去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他鉆入屋內(nèi),拿出淘來的石頭,準(zhǔn)備汲取里面的靈力,用來療傷去了。 在他療傷的時候,奧頓圖酒店二十二樓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情。 前來舉辦演唱會的菲爾組合的三位主唱,集體失聲了。 “羅媽,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江海最好的醫(yī)療專家,他們出手的話,相信小姐她們會恢復(fù)的?!?/br> 房間里面,主辦方的負(fù)責(zé)人林海,向羅媽勸慰道。 羅媽看了林海一眼,卻是沒有說什么話。 這次的巡回演出,對菲爾組合來說至關(guān)重要。 能不能沖出去,能不能進入演藝界,就看這一場演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