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追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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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織燈依舊亮著,斑駁的墻面上濺滿血跡,卻沒了人的聲息。 未曾瞑目的尸體靜靜堆在倉庫中央,下方一攤黑血已經凝固。 模樣嬌俏的女孩皺著瓊鼻,低頭查看這些人的傷口。繡著團襟的白鞋險些沾到血泊,她及時發(fā)現,退后了一步,朝身后人道:“師兄,這些人早就死透了?!?/br> 她身后的少年面容清俊,約莫比她年長數歲,顯得沉穩(wěn)許多。他沒作答,用指沾了些血跡,抬手作追蹤訣,金色的細線從他指間沖天而起,在半空中停頓一瞬,四散而去。 倉庫外突然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女孩皺眉道:“那蛇妖真是狡猾,潛逃到人間,害我們捉拿起來也束手束腳?!?/br> 那少年終于出聲:“阿瓊慎言。天道有常,叁界互不干涉,我等下界,自然要謹慎行事?!?/br> 玄瓊訥訥應了聲“是”,隨他隱了身形。 幾人走進倉庫,皆被此中慘狀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呆立片刻,一個領頭人作派的高瘦男人清了清嗓子,招呼道:“愣著干嘛,快點做事?!?/br> 剩下那幾人唯唯諾諾,該斂尸的斂尸,該清理的清理,總算是有條不紊地行動了起來。那領頭的高瘦男人掏出煙,遞給身旁人:“陳隊,您去歇著吧,這有我看著就行了。” 那被喚作陳隊的人接過煙夾在指間,伸出手點了點虛空,囑咐道:“沉老爺子關照過了,你們嘴都嚴實點,別平白無故給我惹麻煩?!?/br> 眾人齊聲道“是”,陳隊便點了煙,到外面去了。 玄瓊還欲接著看下去時,耳畔傳來玄城淡淡的嗓音:“走吧?!?/br> 許無咎將女孩放在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床上,然后一把扯下女孩面上的黑綢。 氤氳著水霧的雙眸露出來,雙頰浮著淡淡紅霞。 許無咎垂下眼睫,看了她一眼,懶得避諱,直接抬手作了訣,在她家四周布下幻陣和結界。 而后自封了妖力,圍繞在他周身的黑氣和威壓盡數散去,他的氣場變得柔和了些,只是眉目依舊冷硬,黑漆漆的眸子有些陰郁地盯著她。 低等狐妖的氣息,對他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影響。 然而吳雨潞仰著臉,雙臂圈在他胯骨處,貼的更緊了些。 她對上他的視線,頰邊浮起兩顆淺淺的酒窩,輕顫著解開了他的腰帶,將自己的臉龐貼近那處柔軟的凸起,然后笨拙地嘗試含住。 他沒有拒絕她。 那處顯而易見地脹大了一圈,變得堅硬而guntang。劍拔弩張的性器頂端光滑而圓潤,被女孩紅潤的唇舌吞吐著,被吞入時頂端低在她濕軟的上顎盡頭,脆弱的冠溝處被兩片薄而涼的唇瓣緊緊箍住。 他的性器過于粗長,就這樣仿佛便已到了吳雨潞所能吞咽的極限,但她仍不舍地忍耐著,津津有味地吮吸許久,才抬起濕潤的眼睛。 許無咎那雙帶著漫不經心少年感的黑眸,如今沾上一點情欲,眼尾微微泛紅,長而密的眼睫半垂,望著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的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弄了一會兒,吳雨潞吐出牽連著一點銀絲的性器,看著他,有點委屈:“許無咎…” 他將她壓倒在床上,一只手剝去了她身上的棉布裙和小內褲。 她渾身凹凸有致,光潔得如同一塊上好的玉,泛著瑩白的光。平坦的小腹之下,只有幾點稀疏的毛發(fā),肥嫩的花唇泛著粉,保護著下方緊閉的xiaoxue。 xiaoxue四周濕答答的,如同發(fā)了大水,在床單上留下一小灘深色的印跡。 緊閉的花唇微不可見的張開一點,一股蜜液在他的注視下涌出來,被他用指腹擦去。 因為過于敏感,她的背脊微微顫抖。 他覆在她身上,大手撩起淺綠的胸罩,撫摸揉捏她渾圓白嫩的乳,用指腹粗糙的繭撥弄她堅硬挺起的乳尖。 她忍不住啟了唇,發(fā)出又嬌又媚的呻吟。 他俯身去叼她的唇,吮吸舔舐,極具侵略性,顯現出古怪的矛盾來:他時刻提醒自己對她保持疏離和猜忌,身體卻本能的無限親昵和依戀。 他自己對此卻一無所知。 等她呼吸變得急促,幾乎快喘不上氣來,倆人微微分開。 “舒服嗎?”嗓音帶上了點微微的啞。 吳雨潞摟著他脖子,狐魅藥加劇了洶涌的情欲,流著yin水的下體主動貼近他guntang的性器,在他頸側道:“舒服..但是不夠…” 兩人的下體緊密貼合,完全是本能地廝磨著,發(fā)出黏膩曖昧的水聲。 堅硬的guitou頂進濕軟的花唇中,在興奮的陰蒂四周打著轉,時不時碾壓滑蹭,撩撥起絲絲麻意。 突然,陰蒂深深嵌進了guitou的凹陷處,吳雨潞難耐地長吟了一聲。 他亦是一震,發(fā)出有些低沉的喘息聲。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抬起性器,把陰蒂從馬眼中拔出來。 陰蒂卡在小孔中,仿佛戀戀不舍。他加重了些力道,馬眼被微微撐開,吐出珍珠大小的嫩珠,分開時還牽著幾縷銀絲。 他被刺激得悶哼一聲,呼吸變得極為粗重,眼尾和耳尖紅得沁血。 吳雨潞也不好受,敏感的rou珠子被擠壓和野蠻拉扯,直接腿根顫抖著沖上高潮,xiaoxue噴出一小股yin水。 她在綿長的余韻中嗚嗚哭叫出聲。 兩人的私密處仍貼在一塊,不知是誰的體液,黏膩濕滑得不行,許無咎扣住她的腰側,想把她抱到胯上來,guitou突然頂開一處凹陷,陷入了溫柔濕嫩的甬道里。 兩人俱是一震。 她仿佛本能地預知到了危險,掙扎著抬臀,他眸中神色都變了,有些粗暴的掐住她的腿根,使勁分開,深深地頂入進去。 粗長的rou莖進犯甬道時,有一瞬感到明顯的阻滯。他不知那是什么,沒有半分壓抑本能的想法,兇殘地將性器在她體內抽插搗弄起來。 吳雨潞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連聲音都在發(fā)顫:“輕…輕一點…” 許無咎抬眼看她。 原本漆黑圓亮的瞳仁因為興奮,微微拉長,躍動著曖昧而危險的光芒。 她忍著疼,不知何時淚水浸濕了臉頰,放柔了聲線求他:“真的好疼…” 許無咎緊抿著唇,又深搗了十余下,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性器,將她拉起來,坐在他胯上:“要多久才好?” 對本性殘暴yin虐的蛇妖一族來說,在發(fā)情時,聽從脆弱而可口的人類女孩停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用一只手上下撫摸著她脆弱的脊骨,神情郁郁:“你要多久才好?” 吳雨潞坐在她懷里,身下的rou莖頂到了花心更深處。她咬著下唇忍過那陣酸意,抬手將指腹放在他唇角,輕輕向上一提,半真半假地抱怨:“你也太容易不高興了?!?/br> 可是她仍覺得滿心喜歡,心軟乎乎、暖融融的那種喜歡。 她適應了一會,很快感覺到體內的疼痛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癢意,于是再次吞入他的性器,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感受到體內粗長的rou莖頂到內壁,帶起酥麻的快感。 她自己玩了一會兒,直到許無咎眸色越來越深,似是忍無可忍,雙手掐住了她的腰,才怯怯道:“應該…可以了…” 話音未落,許無咎毫不猶豫地送胯cao入了她的腿心,勁腰挺動,不再壓抑勃發(fā)的欲望,每一下搗弄都狠撞在花心最深處。 許無咎掐著她腰側,不準她逃避半分,粘稠的晶瑩,還有方才沒有流盡的處子血,隨著每次抽插緩慢地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甬道吸吮挽留性器的yin靡水聲回蕩在臥室內。 她只覺內xue和小腹都被他占滿,漲的發(fā)慌,卻不知他每次頂到最深處進無可進時,還有幾乎一指粗硬的性器露在外面。 他有些惱怒,每一下搗弄的力道愈加狂暴失控,似乎想用蠻力將整個性器擠進去似的。 吳雨潞又開始覺得有些疼了,明明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在性事上卻兇悍得像野獸。 由狐妖心頭血和叁魂制成的媚藥,早就解了。 許無咎又cao弄了她一個多鐘頭,突然攬著她后腰,帶著她趴倒在床上。幾乎沒有任何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再次找到了那個靡軟濕熱的小口,狠狠cao了進去。 她小聲嗚咽了起來,卻更激發(fā)了他殘忍的天性。 少年頎長精瘦的身軀覆在她身上,猶如獸類的交媾,而她是被他騎著的雌性。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小口費力地吞吐著粗長的性器,繃成薄薄一條線,幾近透明,似乎已到了極限。 可他忍不住想,還不夠的,要和他的蛇身交配的話,還遠遠不夠。 脆弱而無知的人類女孩,天真地引誘了蛇妖,真是可憐。 他沉沉的呼吸噴在女孩頸側,女孩仰著天鵝似的頸,咬唇承受著他給予的過量的歡愉,是以看不見他眸光一點點加深,豎瞳妖異俊美,分明不似人類。 他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沒有半點憐惜和憐憫,終于撞開了花xue最深處的壺口。逼狹的壺口緊箍住guitou下方的淺溝,卻無法阻擋其繼續(xù)進犯。 最初尖銳的疼痛之后,吳雨潞感覺腦海中炸開一片白光,極致的快感如潮水般逐漸爬升,直至沒頂,小腹和甬道止不住的抽搐,xue口噴出一股清液,射出小半米。 許無咎握著她的腰繼續(xù)深搗了數百下,終于抵著不斷收縮的壺口釋放出來。 剛噴完清液的xiaoxue再次受到刺激,如同壞了似的一抽一抽,再次噴出一小股清液。 隨著性器的拔出,蜜液和濃白的粘稠極為緩慢地涌出xue口,粘在又些紅腫的花唇上,yin靡美艷得驚人。 她暈倒在他臂彎里。 許無咎將吳雨潞擁在懷里,盯著她乖巧的睡顏看了一會兒,眼眸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和淡漠,然后把她抱進了浴室里。 長夜將明。 天剛蒙蒙亮,南城城郊最清幽寧靜的私人醫(yī)院,迎來了意料之外的訪客。 經過一夜及時有效的救治,沉度南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此時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只是一只被生剜去的眼和命根子,算是廢了。沉母坐在病床邊,熬了一整夜。 沉母邊垂淚邊恨恨道:“那些人把度南害成這樣,依我看,就該讓警方去查…” 沉父擰起眉頭,不悅道:“這兔崽子作惡多端,禁得起查?沉家包庇他這么多年,禁得起查?我看就是你婦人之仁,把他給慣壞了,他這次不被人報復,也有下次!” 沉清忙站起來,勸和道:“爸,媽,你們熬了一夜,先回家歇歇吧。這里隱蔽得很,又有保鏢護著,我一個人在這陪著就行了。” 一家人正談話間,病房厚重的木質大門突然被敲響。 敲門者似乎溫和而有禮,咚咚咚叁下過后,便默默無言地等待著。 沉清遲疑了一下,謹慎地將門打開一條縫,問道:“找誰?” 門外是個面容清俊的少年,容姿出眾,眸色很淺,薄唇邊一點噙著溫和的笑意,穿的有點像在南城步行街經常能見著的漢服。他身后站著一個服飾和樣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 --